【姬子的咖啡?開玩笑?喝了包死的,好伐?】
【開玩笑?喝一口姬子的咖啡等同于渡劫好吧!】
【爲什麽你們會有這麽恐怖的言論?】
【米忽悠影視互動城裏面,真有一家姬子手沖咖啡店,不知道是不是本人開的店,聽說可以替人算八字。】
【卧槽,這麽牛,還能算八字?下次我去互動也嘗嘗這咖啡。】
【是啊,八字夠硬的還能躺着被擡出來,興許還有堅持到醫院的可能,八字不硬當場就地掩埋。】
【????】
【……】
【!!!!】
【6!】
【尼瑪,怪不得咖啡店旁邊開了一家醫院,原來是這個意思?】
——
三月七煞有其事的說道,
“「飲茶會」隻是代号罷了,難道壞蛋會管自己叫「壞蛋會」嗎?總要起個沒那麽恐怖的名字掩人耳目吧!”
“呃。”瓦爾特楊遲疑了幾秒,
“所以小三月的意思是,那兩個黑衣人是「飲茶會」的成員,而那個小孩就是…返老還童的羅刹?”
“搞不好就是某一位《漁公案》的狂熱書友做出了模仿犯罪啊。
羅刹被縮小以後就跟着這兩個人走了…案情越來越可怕了,沒準還是宗綁架案!”
【三月七的推理竟然如此出色?起碼是做到了邏輯自洽。】
【果然是名偵探啊,難道她是三月小五郎?】
【三月七的推理還真是頗有一番風味啊。】
——
就在三月七還在跟瓦爾特楊推測的時候,沒想到打臉來得如此猝不及防。
淨硯才看出來,“這孩子是三餘書肆的小店長隐書啊。”
“嗯,當前也沒有更多的線索,我們先找隐書問問吧。也許她看到了什麽。”
鏡頭切換之後,畫面來到書店門前,隻是這裏這暫時空無一人。
三月七便拉着星一起在書店附近找一找線索。
“爲什麽要拉着我?分開行動效率不是更快嗎?”星有些疑惑的看着三月七。
“哎呀,偵探小說都是這麽寫的,偵探和他的助手一起查案,哪有分開的道理?走吧,我的神級小助手。”
星無奈的搖了搖頭,便跟在三月七的身後。
一番詢問之後,不能說毫無收獲,也隻能說一點收獲沒有。
于是,兩人又将目标鎖定在書店門口一位小哥身上。
三月七走到小哥的面前,禮貌性的問道,
“這位小哥,你是不是在幫三餘書肆的那個小店長看店啊?”
“啊?小店長?你說隐書啊?是啊,怎麽了?有事?”
“呃…能不能告訴我們,那個小店長在哪裏呀?”
“我爲啥要告訴你們?”
“嘿,你這人,我們和和氣氣來問路,你這是什麽态度啊?”
名叫芸慎的小哥依舊不依不饒,揚言需要給付錢才會說出情報。
然而,
他還是太年輕了,他根本不知道他面對是銀河球棒俠,要錢沒有,要命不給。
星刻意壓低聲調,談吐間略帶沙啞,
“我們可是「飲茶會」的!”
芸慎不屑一顧,“你糊弄誰呢?這不是小說裏的組織嗎?”
“吼~吼~”三月七翹起一邊的嘴角,露出一個絕對奶兇奶兇的邪惡微笑,
“就是因爲有我們這種現實原型,《漁公案》裏面才會這麽寫啊。”
芸慎倒吸一口涼氣,他轉念一想,“聽着像在诓我,但這兩個人确實不像善茬兒……
完了,不會真遇到硬茬子了吧?嗯…好漢不吃眼前虧。
算了,不跟你們一般見識。隐書說,長樂天那邊有家小吃攤的優惠券要到期了,趕着去用掉…她走了沒多久,現在可能剛吃完吧。”
三月七輕哼一聲,鼻孔惡狠狠出了一口氣,
“哼,算你識相。星,我們走。”
總算得到了隐書的蹤迹,在與瓦爾特楊彙合後,三人很快就找到了她。
在一番交流之後,
三人得知,隐書隻是找個空地看書,碰巧看見了羅刹跟兩個黑衣人在一起。
隻不過那兩個黑衣人聞着有一股臭味。
在瓦爾特楊的提示下,她又想起來,羅刹買了一本書,撕掉了扉頁之後就揚長而去,
随即隐書将羅刹撕掉的《漁公案》遞給瓦爾特楊,便先行離開,回屋看店了。
瓦爾特楊通過目前的掌握的信息,推測出也許羅刹在羅浮上有内應,而他和内應之間就通過書的扉頁來相互聯系。
可惜的是,線索到這裏又到頭了。
就在這時,星的手機響起,發送消息之人正是淨硯。
“剛來了瞌睡,就遇見了枕頭,淨硯說她修複了部分影像,喊我趕緊回地橫司。”
三月七“瞧,這真是天助我也!神探剛遇到死胡同,立刻就出現了新的線索。”
——
隐秘的角落、神秘的黑衣人、被撕下的扉頁…
證據逐漸浮出水面,拼湊成了一張完整的圖景。
也許現在,需要的隻是最後一塊拼圖…
而淨硯小姐剛剛掌握的新線索,是否就是那塊關鍵的拼圖呢?
星如實想着,也來到地橫司之中。
再次三人又得到重要的線索,羅刹在空地上待了兩個小時就離開了。
事已至此,如同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三月七躍躍欲試,準備開始她精彩的推理秀。
她笃定此番必定要抽絲剝繭,将事實真相大白于天下!
“我要開始還原真相咯,你準備好了嗎?”
“好了,開始吧!”
“好,那咱們開始吧…第一次當衆推理,還真有點緊張。
好的,接下來我将采取漁公的推理方式:将自己代入壞蛋的視角中。”
此時,視頻中的畫面,變成以羅刹爲中心的視角。
下一刻,三月七的聲音消失,取而代之正是羅刹本人的聲音,
可他卻用着三月七的口吻說道,
“現在,本姑娘就是羅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