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段鏡頭語言,青雀真的是視牌如命啊!】
【給小三月人都看傻了。】
【蚌埠住了。哈哈哈,到底還解不解決危機啦?長樂天的劇情真的好搞笑。】
【不愧是崩鐵網劇,隻是能在你出乎的意料的地方給你來點樂子。】
【難道米忽悠的編劇也走到歡愉的命途之上?】
【青雀的牌運這麽好嗎?】
【崩鐵的編劇,不要太用心了。這個麻将牌,哈哈哈。】
——
穹感覺自己的腦子不太夠用了,“太蔔大人識人用人真是别出心裁啊。”
青雀擺出挑不出任何毛病的微笑,
“讓諸位貴客等我許久,青雀實在過意不去。”
瓦爾特卻意外的感興趣,“也不算太久,在一旁看姑娘玩得熱火朝天,也有些好奇這個帝垣瓊玉牌。”
“嗨呀,先生說話真是耐心又體貼,還很有眼光呢!有興趣的話,我來教教你這帝垣瓊玉牌?很好玩的。”
“好啊。”
三月七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楊叔,我們的人設是不是反了?”
而後,列車三人組合停雲在青雀的接引下,慢慢前往太蔔司。
還未走幾步路,一處空曠地帶,視野極佳的位置,
在遠處有一棵通天巨樹。
“哇!你們看,那是?”三月七指向了大樹。
衆人順着三月手指的方向望去,果不其然,哪怕從如此遠的位置看去,也是震撼無比。
停雲十分鎮定,“那是名喚「建木」的古樹,「羅浮」仙舟曾經引以爲傲的寶物。”
跟停雲截然相反,青雀頗感驚訝,“天舶司的人也對曆史這麽有研究嗎?厲害啊,新生代幾乎都說不出它的來曆了。據說這建木是上古仙舟遨遊天外時所遺留的殘迹。
别看遠望不過是半截枯木,按《上國夢華錄》裏的記載,它全盛時的體積「攀攬穹窿,垂挂辰宿」!”
三月七摸了摸鼻頭,“呃,什麽意思…?”
“是說這棵樹的高度能攀上天空,枝條上能垂下星星。”
青雀朝着瓦爾特楊豎起大拇指,“楊先生很有文化底蘊,反正都是傳說罷了。我上下班路上,天天都能瞧見這般景色,看也看膩味了。
咱們走吧,就快到啦,各位跟緊。”
轉眼,五人就來到了一處星槎前。
——
此刻畫面一黑,
劇情并沒有随着穹的視角繼續推進,轉而回到了丹恒一邊。
丹恒,素裳還有羅刹仍然搭夥結伴而行。
來到一處暫時沒有危險的地方,素裳也是主動休息一下。
雖說三人剛才還有過命的交情,
但此時每人都保持相互覺得安全的距離外。
最後還是素裳打開了話匣,她盯着丹恒問道,“悶葫蘆,我這麽叫你,你不會生氣吧?”
丹恒看了一眼素裳,并未回話。
“…唉,真是一點都沒叫錯。我已經休息好了,你們要是好了就跟我說一聲。”
丹恒比較楞,平日裏也寡言少語,
不過世界之大,難免會對其他的事物感到好奇。
他的目光就時不時會來到羅刹的身後背着大棺材上。
羅刹一眼看穿了丹恒的小心思,他選擇先開了口,
“丹恒兄弟是羅浮人麽?”
丹恒點了點頭,随即又搖了搖頭。
“抱歉,多此一問。我有時掌握不好與人交流的分寸,希望沒有冒犯到你。”
丹恒泯然一笑,并未惱怒,“我想問一下,那口棺材裏是什麽?”
“啊,那是一段孽緣。我不小心卷入一場争鬥,平白無故擔了人情,隻好幫忙把一具遺體送還仙舟。
我這人或許有些惹禍上身的本事吧,本來尋思到了羅浮總該安全了,可又出了這樣的事情……”
丹恒點了點頭,他知道這應該隻是一種客套的說辭而已,
但,終究棺材裏面是什麽也和他也沒有關系。
“走吧。”
随着劇情的推進,丹恒走過了穹之前走過了,也見到不少堕入魔陰的雲騎,還有被三月七凍住碎成旺旺碎冰冰的怪物。
一路無話,在經曆過幾場戰鬥之後,丹恒跟着素裳還有羅刹,找到了一艘可以到達中樞海的星槎。
這一段劇情中,羅刹跟丹恒進行了大量的對話,
兩人言語間,對答如流,邏輯清晰,找不出任何的破綻。
羅刹給人一種過于完美的感覺,讓觀衆加深了對他的印象。
【這個羅刹,有大問題。】
【我也覺得,背個大棺材就不用多說了,說話天衣無縫,連丹恒老師都找不出一點破綻。】
【沒有破綻也能被懷疑?還有沒有天理了?】
【大哥,現在到處在打仗,魔陰亂竄,背這麽大個棺材到處走,裏面裝的是誰?他情人啊?看起來還一點不慌亂。】
【而且,這一段内容就是丹恒在走一路列車三人組的路,我認爲完全沒有必要給羅刹這麽多鏡頭,此人必有妖孽之處。】
【沒有破綻,就是最大的破綻!】
【我是預言家,羅刹是狼人,女巫晚上把他毒了。】
——
在丹恒三人乘坐星槎之後,
下一刻,星槎停靠,場景變化,
不過,從星槎下來的并非丹恒三人組,而是由青雀帶隊的幾人。
在引路人青雀的帶領下,一行人抵達了仙舟負責演算與信息的太蔔司。
此間飛閣連雲,懸圃沖霄,頗有神秘氣氛。
更神秘的是,太蔔司門關緊鎖,毫無待客迎門的意思,連自己人青雀也被拒之門外。
青雀看着大門紋絲不動的樣子,颔首低語,“奇了怪了?”
“我猜猜,是不是門突然壞了?”三月七談話間雙手叉腰,又想使用一下自己的開門魔法。
“搞不懂,大門被鎖住了,以前沒鎖過啊…也沒人提醒我帶上鑰匙……
喂喂,食堂再難吃,也不能請客人吃閉門羹吧!”
“你真是太蔔司的人嗎?”
穹跟青雀相處好一會兒,已經能夠做到波瀾不驚,“有沒有一種可能,你被開除了?”
青雀雙手一攤,“沒道理啊。我都被貶去管理書庫了,她老人家還想怎樣?
不必驚慌!太蔔司可不止這一扇門。我知道有個地方可供緊急時出入。”
在青雀再一次的引領下,衆人已經來到了“逍遙門”前。
這裏正是青雀平日翹班摸魚的後門。
但,
再一次出現了意外。
青雀語氣帶着三分怒意,“這勞什子星核侵蝕,搞得都是什麽事嘛。
慘了,這門也打不開,讓太蔔等得久了,一定覺得「不靠譜的青雀」又把差事辦砸了……”
三月七湊到瓦爾特楊的耳邊,“楊叔,太蔔派這麽一位來接我們,還說沒生咱的氣?”
之後,瓦爾特楊根絕青雀的指示,解開了門鎖,總算是入了太蔔司的大門。
“我怎麽進入大門都困難重重,難道太蔔司裏面有公主要等待我們拯救嗎?”穹學起三月七開始吐槽。
就在這時,衆人遇到了豐饒孽物。
三月七一臉平靜:“你們驚訝嗎?我是一點都不驚訝。下次能不能想點有創意的遭遇戰呀!”
穹喚出了球棒,“準備戰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