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霄拿起一杯夏日飲品大喝了一口。
“感謝顧客的誇獎,這是試喝裝,需要買一杯嗎?”
飛霄看了一眼宣傳海報上的說明,
上面也說了,不含酒精,那就來一杯吧!
不多時,
她開心的從店門裏面出來,“店家真好,還買一送一,不過第二杯的顔色怎麽不一樣?”
碰巧這時,景元從隔壁店抱着“全家桶”走了出來。
他嘴裏還含着一個雞腿,“瘋狂星期四?這活動還挺不錯,你要不要吃一個?還挺好吃的!”
“好啊!”飛霄拎起一個雞腿塞入自己的嘴中,“嗯!!!不錯不錯!
我們現在幹嘛呢?”
“剛剛我跟我徒弟通了電話,他說已經接到我師傅了。
他們馬上就到羅浮,話說回來,你還沒有真正見過我的師傅吧?”
飛霄嘴裏一嚼一嚼的回複道,“聽你說過幾次,你師傅叫鏡流對吧?
你給我說過她很能打,那可要好好見識一番了。”
“倒是一個不錯的提議,走吧!對了你怎麽買了兩杯飲料?”
“有一杯是送的,正好我們一人一杯!”
“算了,我還是喜歡喝熱茶,蘇晨也在羅浮的,我們可以先去找他聊聊天。”
與此同時,
在雪王店内,
店長看了一眼前台,“我剛剛放在這裏的雞尾酒了?”
“雞尾酒?”
“對,就是雞尾酒,跟夏日飲品外觀很相似,但是裏面可是實打實有酒精的,喝了會醉的!”
前台攤開雙手,“不知道啊!要不再兌一杯呗?”
“也行吧!估計人多手雜,有人拿錯了,雞尾酒度數也不高,總不至于有人喝了一口就醉了,然後亂耍酒瘋吧?”
——
而在米忽悠影視互動外,在一座十分出名的山上。
應星最終在一家豆腐店前下了車。
他擡頭一望,“白珩家豆腐店,是這裏沒錯了!過了這麽久,不知道她變沒變?”
應星敲了敲大門,随即靜靜地等待着,看不出有半分焦急的模樣。
良久一位藍色頭發女性開了大門,她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還打了一個哈欠,
“啊~~~,抱歉,豆腐賣完了,明天趕早!”
不過,她的餘光掃視到了來者的樣貌,瞬間清醒,
她反複擦拭自己的眼鏡,終于在審視了應星幾眼後,開心的跳了起來,
“真的是你,應星!!!哇!!你不是去拍網劇了嗎?對對對,還有還有,丹楓也在拍網劇去了,劇名叫什麽來着?”
她微微皺起自己的眉頭,“我想想,我昨天還看了的來着,叫什麽呢?
星穹鐵路!對!就是星穹鐵路!”
應星無奈一笑,“白珩,你過了這麽久,還真是一點沒變!
網劇名叫《崩壞:星穹鐵道》,其實我過來找你,
正是因爲我的老闆,想要讓你加入我們的公司!”
“我?!加入公司?不會吧,我就是一個破賣豆腐的,有啥可……”
“景元,丹恒,我,并且按理來說鏡流也應該到了。”
“景元?他不是當治安官了嗎?還有鏡流?”白珩此刻化作抽象畫“呐喊”的模樣,雙手抱着頭,
“你确定她不會把你們公司給砸了?”
話雖這麽說,可是當白珩聽見“鏡流”名字的時候,那種眼神是藏不住的!
“呃!”被白珩這麽一說,應星心裏也有些發怵,腦海中浮現起一些不好的回憶,“應該,應該沒有問題吧,景元說她修身養性,
已經能夠完美的克制自己的沖動,所以……
沒有太大的問題吧!”
應星的聲音越來越小,底氣也越來越少。
“你太天真了,有些東西壓抑得越久越恐怖,
她現在就像一個充滿氣的氣球,隻要輕輕的給一點壓力,就會爆炸!”
應星的呼吸加重,他感覺像是聽了恐怖故事一樣,
“沒有問題,有蘇晨在,他一定有辦法的!”
“蘇晨?”白珩聽見這個名字有些疑惑,不過她也沒有多想,
“其實吧最近我也挺閑的,早就不想賣豆腐了,恰好你也來了,
加入你們公司,什麽什麽米哈遊對吧?既然是你的邀請,也不是不行。”白珩話鋒一轉,
“不過你要幫我一個才行!”
“是米忽悠不是米哈遊!我就知道有個‘不過’,說吧要我怎麽幫你?”
“今天我要參加一場山路賽車比賽。”
應星表面鎮定,隻是額頭冒出了汗珠出賣了他,
“我記得你的駕照不是被吊銷了嗎?”
“你說巧不巧?今天剛好到期了!拿回駕照我就能重新上路,我就能……”白珩捏緊了自己的右拳,
“三年了,三年了,我想要争一口氣,不是要證明我了不起。
我是要告訴人家,我失去的東西一定要拿回來!
我才是真正的冬眠山車神!”
白珩一巴掌拍在應星的肩膀上,“正好我還在合計我的副駕駛,領航員的位置找誰呢?你就來了,哈哈哈!”
應星喉嚨滾動一下,不自覺咽了咽口水,
“我,其實……”
“我就知道你會答應的!算我大學裏沒有白疼你!你真好!我去洗漱一下,家裏有點亂,自己随便坐坐哈。”
看着白珩堅定的目光,應星也不再說什麽,
他思前想後最後還是對蘇晨發了一條短信:
“請問老闆,你有給我買人生意外險嗎?
如果有,收益人請寫懷炎,
如果沒有,請立刻給我買一份!”
——
手機的另一端,蘇晨看見應星發來的消息,摸不着頭腦,
“什麽玩意?不就去接一個人嗎?
怎麽搞得像是要生離死别一樣?”
蘇晨将手機遞給身邊的景元,
“應星什麽意思啊?是不是被盜号了,平時他哪有這麽多話?
這一條短信的字數,頂得上他一年的量了。
平日都是一個‘嗯’,‘好’,‘行’,
難道他的手機又被銀狼拿過去用了?”
景元不緊不慢放了一根薯條在嘴中,
“其實,我倒覺得不太意外,這才是一個人該有的正常反應。”
“啊?”蘇晨頭一次露出這樣的神色,好巧不巧還被景元捕捉到了。
他微微一笑,“白珩,我看你好像不太清楚吧,要不我給你講講?”
“倒也不錯。”
“那我就給你細說一下,
白珩她家裏開了一個豆腐店,
因爲她的爸爸喜歡喝酒,
所以她從高中開始,
就默默開着車幫家裏人往‘冬眠山’送豆腐了!”
蘇晨呵呵一笑,
“你最好說的是白珩,不是藤原拓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