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什麽樣的太古種族強者出手,施展這種手段,讓他的行蹤徹底無所遁形。
因爲自此之後,隻要他所過之處,那片血色光華便會伴随他而行,根本無法擺脫。
莫陽甚至嘗試催動星皇經心法煉化周身,仔細檢查感應每一寸血肉,但根本探查不到任何烙印的存在的痕迹。
對于莫陽而言,這顯然是極其危險的。
“這就是你們的手段嗎?還真是看得起我啊,想必不是一般的強者出手吧!”莫陽冷聲低吼。
随後他沒有停留,動身直接一路南下,往蠻荒古地中而去。
玄靈一路跟随,她并沒有進入星皇塔中,她不時擡頭看着莫陽頭頂那片血色光華,眼中的憂慮之色越來越濃。
身爲曾經太虛山太虛山的王族強者,他自然清楚這預示着什麽。
她曾經便聽聞過一些太古種種族古地中流傳的秘法,這是一種強者施展的大追蹤術,此法一出,哪怕修爲再強,也根本無從躲藏。
除非莫陽一直躲在星皇塔中,否則根本不可能斬斷這種追蹤手段。
隻是如今的莫陽,哪裏肯一直藏匿于星皇塔内。
這天晚間,莫陽進入了蠻荒古地,不過這個夜晚似乎很平靜,因爲并沒有強者一路追殺而來。
第二天清晨,莫陽不顧玄靈反對,将玄靈強行收進星皇塔中,随後獨自離開的蠻荒古地,他直接回到了中域。
有數位人族強者一直在暗中幫他,在大陸各地爲他阻擋太古種族強者,他又怎麽能躲藏……
而玄天大陸上經過短暫的平靜,在那迷霧之中,各個太古種族古地的強者再度出手了,大批來自各個太古種族古地的強者,再度湧出了迷霧。
有之前烙印在莫陽體内那神秘的烙印,如今莫陽所到之處,行蹤已經徹底暴露。
就如此時莫陽回到中域,在那浩浩深空中,有一片血色光華,一直籠罩在那裏,但凡是人擡頭看去,從中域各個地方都清晰可見。
莫陽自己顯然也非常清楚,隻是他也沒有打算隐藏的意思,他來到中域,就是要吸引太古種族的目光。
“之前你們出動了那麽多強者,想必此次會有更強的老東西跑出來,我還真是有些期待啊!”
莫陽立在中域一座山頭上,遙遙看着那迷霧的方向。冷聲自語,眼中中有縷縷瘋狂之色浮動。
莫陽知道此次或許到了攤底牌的時候的,他自己的修爲他清楚,面對那些真正可怕的太古種族強者,他根本沒有其他選擇。
想要硬碰硬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而他也不可能将這種危險留給那幾位默默付出,默默爲人族流血的前輩。
雖然在他的計劃裏,這一天似乎來的有些急促,但他沒有選擇。
莫陽全力散開神念感應,随後眼底的瘋狂神色一閃而逝,心念一動,星皇塔第五層中那口石棺瞬間浮現出。
他感應到有一股股強大的氣息正極速朝着這裏靠近,他打算今日借助這星主遺留的戰骨一戰。
就在莫陽将石棺取出來的時候,新紅塔第七層,塔魂臉色有些犯難。
因爲此時在星皇塔第七層中還立着另外一道身影,那人的哪怕在星皇塔内,依舊身影朦朦胧,隔得近也無法看清楚她的容貌。
隻是那人并沒有開口,其實這段時間以來,莫陽所經曆的一切他都一一看在眼中,因爲他并沒有離開信奉他。
見對方沒有開口說什麽,塔皇自然不可能去阻止莫洋。
猩紅塔外,在那山頭上模樣看着很生在生前那口巨大的食光,擡手一回一滴滴金色的戰血灑落,随即他一手拍了我巨大的食管發出震天的悶響,随機關蓋被他一掌拍開。
他頭頂那片血色的光滑一直籠罩不散,那幾道在幾處靠近的波動,似乎已經越來越近了。
在莫言利身的山頭上,這得狂風大作,恐怖的波蘭如絕地的江河,朝着四面八方瘋狂洶湧。
與星主戰骨融合已經不是第1次了,沐陽很熟練,而且自從上次融合新主戰骨開始,莫陽就總感覺有些不對勁,似乎與以往不一樣。
雖然那巨大的沖擊力依舊恐怖,哪怕戰果中殘留的力量極少,哪怕他修爲已經登臨造化境,但身軀毫無意外的還是被震碎的。
隻不過沒有之前那麽恐怖,沒有經曆,反反複複的崩潰又重塑。
他上去接連崩碎兩次之後,雖然感覺異常痛苦,但他硬撐了過來,不斷推動療傷聖法化解沖擊。
嶽母一盞茶的時間,這山頭上似乎徹底平靜了下來。
牧羊種如瘋狂,他某某地生在那裏,一頭散亂的空發随風亂舞,整個人猶如一頭蘇醒的黃昏猛獸一樣,血紅的雙目死死迷霧所在的方向。
“轟隆隆……”
純粹也知道恐怖的波蘭降臨,猶如猶如奔雷,聲勢浩大。
随即在牧羊視線中,幾道黑點浮現而出,陣急速放大,不過短短幾息的時間幾到身影已然來到他近前,你在距離他不足百丈的地方。
這幾位強者很強,從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恐怖氣息感應,洛陽沒有探測出對方的修爲,隻知道這幾人修爲都已經在造化境之上,不過他倒是第一時間反映出有一位來自西林,有一位來自混沌龍池。
當然并不止這兩人,還有三道身影,隻是這三位強者。到底來自哪一個太古種族古地,沐陽還不敢确定。
莫陽負手立在那山頭之上,眸光如冷電那般,一一掃過那五道身影。
他臉上全無半點懼怕之色,有的隻是一種說不出的瘋狂和一種說不出的邪魅。
因爲此時的莫洋看上去也不對勁,他眼中的神色帶着痛苦又帶着瘋狂,他身上的氣息明明在刻意收斂燈具,有一道道恐怖的氣息迎頭而出,根本就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