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天大爺,雖然鼻子差點沒給氣歪,但好歹也算撈到了那麽一絲絲安慰——修爲嘛,隻要馬力全開,啥路都能開成高速!他那張歲月雕刻的老臉,愣是擠出了春天裏最燦爛的“菊花笑”:“嘿,小子,入門多久了?數手指頭能數清不?”
“七年,如一日般漫長。”夜焱心裏頭那個嘀咕啊,這老不修的,除了偷窺雞窩、摸黑牆角,就不能幹點正事兒?比如,正經修煉啥的。
“七年?煉氣二層?你這是在修仙界散步呢,還是蝸牛爬樹呢?天賦?你這叫‘天賦異禀’的反義詞吧!煉氣十二層,你才到哪兒啊?築基?那得是猴年馬月的馬拉松了。我老人家等得起,就怕你等不起,直接給歲月發了張‘提前退休’的請帖。”戰天一邊吐槽,一邊覺得頭暈目眩,這娃子,不整點特别的,怕是要涼涼。嗯,鼎爐計劃啓動!巧了,外面不就有個現成的“仙品”嘛——飄渺峰的鬼仙子,那天賦,閃瞎眼;那脾氣,硬過金剛石。不過,追求者多得能繞幽冥宗三圈,老怪我可不想湊熱鬧,自找沒趣。
此時,外殿的夜楚楚要是耳朵靈點,聽到自己差點成了“煉丹材料”,估計得吓得直接修煉“飛天遁地”了。
“說吧,你小子哪路神仙下凡,老祖是哪位大神?”戰天歎了口氣,仿佛是在問一個迷路的螞蟻。
“夜焱,缥缈峰一介記名弟子,名不見經傳。”夜焱淡定得很,名字嘛,就是個代号,反正沒人會在意一個打雜的小透明。
“記名弟子?哼,說得好聽,不就是打雜的嘛。天賦不行,還分心做雜活,修爲能好才怪。從今天起,你歸執法堂了,專心修煉,别給我丢臉。煉氣二層了,也該學點真家夥了。看你跟魂戒有緣,那就教你禦鬼術吧,畢竟,咱們幽冥宗,講究的就是一個‘不走尋常路’。”戰天一拍大腿,就這麽愉快地決定了。
夜焱心裏雖然嘀咕着自己跟鬼沒半毛錢關系,但轉念一想,禦鬼術聽起來挺酷的,雖然名字聽起來有那麽一丢丢“暗黑風”,但既然上了幽冥宗的賊船,那就得學會享受海盜的樂趣,牌坊什麽的,留給别人去立吧!
“禦鬼術?聽起來像是邪宗裏的熱門項目嘛,鬼奴大軍,我來了!”夜焱心中暗自竊喜,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統領萬千鬼魅,笑傲幽冥的輝煌未來。話說這邪宗弟子的标簽,簡直是爲夜焱量身定制的勳章,畢竟他那禦鬼術的威力,簡直不要太炫酷!想象一下,一個頂尖鬼仆的成長速度比主人還快,打起架來,簡直就是修士版的“超級賽亞人”,同階修士在他們面前,那就是小菜一碟,輕松加愉快地就被“雙打”組合給KO了。
但夜焱這家夥,可不是那種容易滿足的主兒,面對長老的禦鬼術推薦,他愣是翻了個誇張的白眼,好像在說:“您老這是想讓我當修法器的苦力嗎?”
戰天長老一聽,那叫一個恨鐵不成鋼啊,心想着:“我這可是爲你好啊,小子!有個超牛的鬼仆,就等于請了個私人修煉助教,24小時不間斷的那種。你自個兒天賦平平,說不定在禦鬼這塊兒能開挂呢!要是真能駕馭倆鬼仆,嘿嘿,那絕對是宗門裏數一數二的高手,走路都帶風!”
話說回來,戰天長老自己心裏也苦啊,到現在還隻能用個中品鬼仆充數,上品的那叫一個稀缺,整個幽冥宗曆史上,能同時駕馭倆上品的,手指頭都數得過來,那都是傳說中的大神!
夜焱這小子也是厲害,禦鬼術一學就會,還學會了七成多,看得戰天長老那是又驚又喜,心裏直嘀咕:“這小子悟性可以啊,剩下的就靠他自己慢慢磨了。”
本以爲這就完了,結果夜焱不幹了,跟個讨糖吃的小孩似的:“師傅啊,咱抓鬼也不能空手套白狼啊,總得給我個趁手的家夥事兒吧?要求不高,上品法器來一件就行,随便啥樣的都成。”
戰天長老一聽,差點沒背過氣去:“你小子胃口還挺大,上品法器?你知道那玩意兒多難搞嗎?宗門大比第一名才給一件,你現在煉氣二層,給你個神器你也用不了啊!還想抓鬼?别到時候成了鬼的晚餐還差不多!”
說完,戰天長老一揮手,那叫一個霸氣側漏:“行了,你小子别急,我自有安排,先給我到門外候着去!”
這師徒倆的對話,簡直就是一場啼笑皆非的喜劇,讓人忍俊不禁的同時,也不得不感歎這禦鬼術的神奇和夜焱那非同一般的“天賦異禀”。在幽冥宗的另類日常裏,有這麽一段令人捧腹的趣事。咱們的主角,夜焱小哥,身爲幽冥宗的一員,卻偏偏被命運安排去遙遠的亂葬崗“進貨”——哦不,是抓鬼。這事兒吧,對他來說就像是長途跋涉去便利店買根冰棍,還得自己凍得哆哆嗦嗦地回來。老頭師父呢,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恨不能把夜焱直接喂到金丹期的大餐裏,讓他一夜暴富,再配上個法寶神器,秒變抓鬼小能手。
可老頭還擔心這小子天生“調皮搗蛋”屬性滿點,入門七年,修爲愣是蝸牛爬,煉氣二層晃悠着,還有閑心去偷看女弟子洗澡,簡直就是宗門裏的“活寶”。想着放他單獨去抓鬼,恐怕回來時已經成了凡間“霸道總裁”,吓得老頭趕緊決定,得找個人看着他,免得他禍害人間。
夜焱呢,渾然不知老頭的“良苦用心”,隻覺得自己從鬼門關走了一遭,不僅大難不死,還順手牽羊了件極品法器,心裏那叫一個美滋滋,哼着小曲兒就往大殿外蹦跶。
一出門,瞧見夜楚楚仙子那清冷的面容,夜焱腦子一轉,計上心來,立馬切換成“悲情男主”模式,走路都開始打擺子了。他搖搖晃晃地湊到夜楚楚面前,咬牙切齒中帶着幾分戲谑:“仙子姐姐,您這是守株待兔呢?非得見着我半死不活才肯放心?我這小心髒可受不了啊!”
夜楚楚一聽,本想再數落幾句這小子的“光輝事迹”,但見他這副模樣,心裏那點火氣也消了大半,再一想到執法堂的鞭笞之刑,不禁有些心軟,語氣裏竟帶了幾分溫柔:“你...沒事吧?下次别再這樣了。”
夜焱見狀,心中暗笑,表面卻裝得更加凄慘:“哎呀,我這弱不禁風的身子骨,哪經得起那鞭子的伺候。和仙子同行,萬一被誤會成非禮,那我可就真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我還是自力更生,慢慢爬回去吧。”
夜楚楚一聽,本想一走了之,可看着夜焱那誇張的“演技”,心裏又泛起一絲漣漪,但嘴上還是硬氣:“行吧,你樂意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
誰知夜焱突然一個健步上前,剛才的瘸腿彎腰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嘿,你還真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