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中原皇宮巍峨壯麗,金碧輝煌,守衛森嚴。
他們在太監的引領下,沿着長長的宮道前行,心中各懷心思。
終于,來到了宮殿内,隻見中原皇帝蕭靖瀾端坐在龍椅之上,一身龍袍威嚴無比,目光銳利地注視着前來的二人。
高猛趕忙上前,恭敬地行禮道:
“北境高猛,拜見陛下。”
高媚兒也微微屈膝行禮。
蕭靖瀾微微擡手:
“平身吧,今日北境王來此,所爲何事?”
父女兩人正在心中猛打自己小算盤,高猛心中想着這次聯姻,一定要好好敲中原一筆靈石。
他暗暗盤算着開口的時機和數目,臉上卻依舊帶着讨好的笑容。
高媚兒心中則想這皇子蕭逸風可别是什麽瞎子瘸子。
她眉頭微蹙,想象着各種糟糕的可能,滿心的不情願愈發強烈。
蕭靖瀾看着面前二人各異的神情,心中也有了幾分猜測,不動聲色地說道:
“北境王,此番前來,想必是爲了兩國的聯姻之事吧。”
高猛連忙應道:
“陛下聖明,小女能與中原皇室聯姻,實乃北境之幸。
隻是北境物資匮乏,還望陛下能在這婚事上多加幫襯。”
高媚兒忍不住插嘴:
“陛下,不知那蕭逸風皇子是何模樣?”
蕭靖瀾微微一笑對高猛緩緩道:“犬子還在你們北境淩虛真仙處學習仙法,二位且等一日。
我派人去傳信,等他回來了,這兒女的婚事也要看孩子們自己願不願意呀。”
高猛心中一怔,沒想到中原皇子竟在北境求學,趕忙應道:
“陛下所言極是,一切但憑孩子們的心意。”
高媚兒卻是撇了撇嘴,暗自嘀咕:
“在北境學仙法?别是個呆子才好。”
時間在等待中緩緩流逝,高猛父女倆各懷心思,在宮殿中焦急又忐忑地等待着蕭逸風的歸來。
翌日,蕭逸風拜别淩虛真仙歸來中原。
他身着一襲月白色的長衫,身姿挺拔,劍眉星目,雖已 35 歲,卻更添成熟魅力。
蕭逸風乃淩虛真仙門下弟子,在年輕一輩中修爲境界堪稱翹楚。
雖然他天賦極高,但也勤奮刻苦,入門最早。如今已達天靈境五階水平。
天靈境五階的他,體内靈力雄渾,能随心操控靈力化爲強大攻擊。戰鬥時,靈力如洶湧波濤,令對手難以招架。
他對仙法的領悟也遠超同輩,常能在關鍵時刻施展奇妙仙法,扭轉戰局。
蕭逸風憑借此等修爲,在門派中聲名遠揚,成爲衆多年輕弟子敬仰和追趕的對象。
當他踏入宮殿,與高猛高媚兒會面時,隻一眼,便對高媚兒一見鍾情。
隻見那高媚兒輕移蓮步,出現在衆人眼前,瞬間吸引了所有目光。
她身着一襲绯紅色的薄紗長裙,那紗質輕盈如煙,随着她的步伐微微飄動,仿佛一團燃燒的火焰。
領口呈深V字形,恰到好處地展現出她那迷人的鎖骨和若隐若現的豐盈。
腰間束着一條金絲鑲嵌的腰帶,将她纖細的腰肢完美勾勒出來,更顯得不盈一握。
裙擺則是不規則的設計,一側高高開叉,每當她走動,白皙修長的美腿便若隐若現,引人遐想。
她的上身披着一件雪白色的狐皮小坎肩,毛絨絨的質感與她的肌膚相互映襯,增添了幾分嬌貴與妩媚。
高媚兒的妝容更是精心雕琢。眉如遠黛,微微上挑的眼角帶着一抹勾人的風情,眼波流轉間,仿佛能攝人心魄。
朱唇輕點,如櫻桃般嬌豔欲滴,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她的發髻高高盤起,幾縷發絲俏皮地垂落在臉頰兩側,更添幾分慵懶與随性。
發髻上插着一支金步搖,随着她的動作輕輕搖晃,閃爍着璀璨的光芒。
耳朵上戴着一對紅寶石耳環,晶瑩剔透,與她白皙的肌膚相得益彰,愈發顯得她嬌豔動人。
她的手上戴着一串翡翠手鏈,碧綠的顔色襯得她的手腕更加纖細柔美。
手指上的紅寶石戒指更是奪目,在陽光下折射出迷人的光芒。
高媚兒就這樣搖曳生姿地走來,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誘惑,每一個眼神都飽含着風情。
一旁的蕭逸風早已看得神魂颠倒,目光緊緊追随着她的身影,無法自拔。
她對蕭逸風輕輕一笑,那笑容如春花綻放,帶着無盡的妩媚與嬌柔。
蕭逸風隻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被這笑容融化了,整個人仿佛陷入了一場無法醒來的美夢之中。
蕭逸風的目光自見到高媚兒起就再也無法從高媚兒身上移開,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
高媚兒感受到他熾熱的目光,擡頭望去,見蕭逸風儀表堂堂、氣質不凡,心中的抵觸也稍稍減輕了幾分。
蕭靖瀾見蕭逸風被迷的神魂颠倒的樣子,心中暗覺丢臉,便率先開口道:
“逸風,還不快見過北境王和公主。”
蕭逸風這才如夢初醒,趕忙收斂心神,向前一步,恭敬地行禮道:
“晚輩蕭逸風,見過北境王,公主。”
高媚兒輕輕一笑,微微福身還禮。蕭逸風看着她的笑容,又不禁有些失神。
蕭靖瀾輕咳一聲:
“此次會面,乃是爲了你與公主的婚事,不知你意下如何?”
蕭逸風連忙應道:
“一切全憑父皇做主,兒臣對公主甚是傾心。”
高媚兒嬌嗔地看了蕭逸風一眼,沒有說話。
高猛見此情形,心中暗喜,他臉上堆滿笑容:
“陛下,小女能與皇子成婚,實乃北境之福。但北境地處偏遠,資源匮乏。
還望陛下能賜八千八百八十八萬石靈石作爲納征(彩禮),以助北境發展,也能讓小女在中原過得順遂。”
蕭靖瀾聽聞,微微皺眉,心中對高猛的貪婪有些不滿,但礙于場面,并未立刻發作,隻是說道:
“北境王,這納征之事,容朕再思量思量。”
要知道這八千八百八十八萬石靈石乃是整個中原地區兩年全國上下全部收入。
如此巨額的納征要求,讓在場之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但是蕭靖瀾又隻有蕭逸風一個兒子,他對兒子的婚事自然極爲重視,既希望兒子能得償所願,又不想讓國家承受如此巨大的壓力。
于是心中犯了難,他眉頭緊鎖,在心中權衡着利弊。
一方面,若不應允高猛的要求,恐怕這樁婚事難以促成,兒子可能會因此失望;
另一方面,拿出這麽多靈石,定會對中原的發展造成極大影響,甚至可能引發民怨。
蕭靖瀾陷入了深深的糾結之中,一時間,宮殿内的氣氛變得異常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