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瞬間将矛盾指向了溫别宴。
“溫别宴,一定是你對雪青幹了什麽!”
溫别宴以爲顧陌知道了他和雪青的事,頓時心驚肉跳,急忙否認,“你胡說什麽,雪青是溫許女朋友我能對她幹什麽?你不要什麽髒水都往我身上潑!”
顧陌,“我看你就是趁着我和溫許不在,固态萌發,把自己當家裏的皇帝,讓雪青伺候你了吧?你是讓雪青給你洗衣做飯還是仗着公爹身份對她頤指氣使了?溫别宴你是不是真把自己當個東西了?雪青是兒子的女朋友,連兒子都舍不得讓她做家務,你憑什麽啊?要是雪青因此跟溫許分手,那就是你這個不負責任的爹造的孽!我看你怎麽跟兒子交代!”
隻要想起這對狗男女天天在屋子裏做的那些事,顧陌連門都不想進,直接站在門口說道:
“你這麽喜歡一意孤行,喜歡衆叛親離是吧?那你一個人生活吧,我懶得管你!”
顧陌說完就踩着高跟鞋噔噔噔的進了電梯。
聽到那高跟鞋犀利的聲音,溫别宴才反應過來,顧陌穿了高跟鞋。
顧陌結婚後很少穿高跟鞋,因爲不方便洗衣做飯不方便買菜不方便接送孩子上大學……
可現在,顧陌不僅穿了高跟鞋,還穿了吊帶連衣裙,化了妝,燙了頭發。
她精氣神好,皮膚狀态也比以前好,看起來跟當初溫别宴剛認識她的時候沒什麽區别。
溫别宴心裏不瞬間不平衡了。
不是,他這段時間被折磨的心力交瘁,顧陌竟然還有心情打扮?
而且,在溫别宴心裏,她看不起顧陌黃臉婆的樣子,但一想到顧陌打扮的漂漂亮亮,他又心裏不舒服了,好像那樣自己就失去嫌棄顧陌的名正言順的借口了。
再說了,顧陌都快五十歲的人了,她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幹什麽?她不會是在外面招蜂引蝶吧?
溫别宴能允許自己出軌,自己背叛顧陌,因爲他始終覺得自己才是受害者,所以他做什麽都是應該的。
但他不允許顧陌出軌背叛他!
溫别宴當即追下樓去。
等他坐着電梯到了地下停車場,看到的顧陌徑直朝一輛豪車走了過去。
而豪門車門打開,下來一個年輕英俊的男人,十分體貼紳士的給顧陌開車門。
溫别宴立刻如同看到了捉奸現場了一樣,沖了過去拽住顧陌的胳膊就厲聲質問。
“顧陌!他是誰!”
顧陌一把就把溫别宴甩開了,溫别宴被甩出去的時候都覺得不可思議。
顧陌表情也有些震驚的樣子,“溫别宴,才半個月不見,你身體怎麽虛成了這樣啊?”
又說:“而且你怎麽老成了這個樣子?網上都說男人是會斷崖式衰老的,我以前還不信,現在是真相信了,你……”
上下打量,欲言又止,什麽嫌棄的話都沒說,但溫别宴感覺到自己被嫌棄了一個遍。
他現在最不願意接受的就是年紀大、衰老的事實,他一直都是用男人越老越有韻味、老人越老越有魅力等借口來自我安慰的。
但顧陌連他的自我安慰都要拆穿,每次說話都朝着他的心窩子紮。
真是夠了!
“顧陌,你這些日子不回家,是不是都背着我跟他做什麽見不得光的事?你還記不記得你是有丈夫有兒子的?你到底還要不要這個家了?”
“我們隻是普通朋友,溫别宴你不要胡說八道。”
顧陌說完就用懷疑的眼神看着溫别宴。
“都說心髒的人看什麽都是髒的,不會是因爲你出軌了,所以看到我跟異性走近點就用龌龊的心思揣測我吧?”
溫别宴急了,溫别宴跳腳了。
“顧陌,心髒的明明就是你!你和這個奸夫不清不楚,你……”
話還沒說完呢,顧陌突然就把高跟鞋給脫了下來,然後一把揪住溫别宴,就是一頓暴力輸出。
“溫别宴,你侮辱我就算了,你還侮辱我朋友?我對你真是忍無可忍了!”
高跟鞋的鞋跟戳在人身上,可真疼啊,溫别宴覺得自己都要疼背過氣去了。
旁邊的年輕男人看到這一幕,人都呆了。
顧陌沒打幾下,就停了。
因爲溫别宴自己掙紮的時候,突然把自己骨頭給扭脫臼了,疼的他發出了慘叫聲,人也摔倒了。
這一摔,脫臼變成了骨折,疼的他臉色刷的就白了。
他都這麽慘了,顧陌别說叫救護車,别說着急一下關心他,居然還在旁邊說風涼話。
“果然啊,上了年紀的男人,老胳膊老腿的,不是這裏不行就是那裏不行,哪裏能和年輕小鮮肉比啊……”
說完,還滿意的看了旁邊年輕男人一眼。
溫别宴,“……”
什麽狗屁普通朋友,溫别宴總覺得自己已經被顧陌綠了。
他一直以來都是隻許官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他可以有别的男人,可以背叛婚姻,因爲顧陌是那麽的不堪,因爲他是男人
但顧陌憑什麽背叛他,她怎麽敢?!
在他極度不甘心的時候,顧陌就這麽丢下她,上車走了。
溫别宴,“……”
直接在地下室爆發出了憋屈的吼聲。
他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這狗屎一樣的婚姻!見鬼去吧!
他要跟顧陌離婚!他要正大光明跟雪青在一起!
如果雪青是他的妻子,他們的日子一定不會過成這樣的,雪青也一定不會讓他活的這麽憋屈的!
他要把雪青找回來,他要寵着愛着雪青,以後再也不會說雪青半句了!
最後溫别宴獨自去了醫院,在醫院躺了幾天,錢又是嘩啦啦的出去了。
而且病房裏其他人都有人親人照顧,隻有他孤零零的一個人,跟個孤寡老人一樣。
溫别宴真是越想越覺得自己凄慘,他打電話給雪青,他希望雪青來照顧自己。
但對于雪青而言,她跟溫别宴在一起是爲了享受愛情的甜蜜,而不是去當老媽子伺候溫别宴的。
所以她不去,繼續待在備胎羅殇王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