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嘛,不就隻有那點眼界子。
于是,侯彬靠近了顧陌,肩膀幾乎都已經挨着顧陌了。
“太後,此女在外妖言惑衆,企圖颠覆我梁國的江山,實在是罪大惡極,太後想怎麽處置她,盡管與臣下說,臣下必定讓太後滿意。”
顧陌看了侯彬那一眼,那普普通通的一眼,卻已經讓侯彬不由自主的酥了身子。
難怪那些男人爲顧陌瘋了頭,顧陌确實是有那樣的資本。
“我要如何處置,便如何處置?”
“那是自然,太後盡管按照自己的心意來。”
顧陌眉頭微微蹙起來,有些顧慮,“可今日大牢裏的事若是傳出去,我這禍國殃民的妖姬頭上,怕是又要多個惡毒狠辣的名聲了。”
“太後盡管放心,今日有我在,牢中之事,定不會傳出去半分。”
侯彬現在想要得到顧陌的身體,自然百般讨好顧陌。
所以他揮了揮手,牢中所有人全部退了出去。
大牢裏,便隻剩下了他、顧陌,還有被鐵鏈鎖住的程景。
顧陌上前,目光掃過那些千奇百怪的刑具。
侯彬極其殷勤的爲顧陌介紹這些刑具。
“太後,此刑具叫木驢……”
侯彬臉上帶着一種隐晦的興奮的表情,講述了木驢怎麽使用,而且還說的特别的色情,字字句句都是在撩撥顧陌。
他一邊說一邊觀察顧陌的反應。
顧陌一副被吓壞的樣子,手帕子輕輕捂住了嘴。
“真的有這麽可怕嗎?”
侯彬嘿嘿一笑,“太後想看看嗎?”
顧陌點頭,表情又是害怕又是興奮,侯彬正想說可以把這刑具用在程景身上,讓顧陌好好開開眼。
下一刻顧陌又指着另一堆刑具,問:“那這些呢?這些又是幹什麽的?”
“太後可聽過幽閉之刑?”
顧陌茫然的搖搖頭,侯彬說:“幽閉之刑,就是用這些木錐用力擊打女犯人的腹部,一直到将女犯人的子宮打出來爲止。”
顧陌仍舊是那副害怕又興奮的樣子,“那那這些老鼠和貓呢?”
“大牢裏有一個酷刑,叫做虎豹嬉春,可别看這名字似乎很風雅,但這卻是專門針對女犯人的最可怕的刑罰,受刑的女犯人會被扒光衣服,裝進麻袋或木桶中,隻露出一個腦袋來,然後再将貓和老鼠放進去,紮進麻袋……“
貓和老鼠本身就是天敵,同時處在一個密閉空間裏,自然要你死我活了。
在這個過程中,貓的利爪和老鼠牙齒會在受刑的人身上留下細小的傷口。
如果受刑人掙紮,隻會更刺激麻袋中的貓和老鼠。
侯彬還特意爲程景準備了鞭炮,準備把鞭炮也放進麻袋裏,刺激貓和老鼠撕咬程景的肉。
等程景遍體鱗傷了,他還要在程景的傷口上撒鹽、撒辣椒面。
隻要一想到這些不可一世的女人在自己手底下飽受折磨,生不如死的樣子,侯彬就忍不住渾身顫抖。
他以爲自己掩飾的很好,但顧陌已經從他的表情裏看出了他卑劣歹毒的心思。
顧陌冷冷一笑,這麽喜歡這些小刑具是吧?她會讓侯彬如願的。
顧陌走上前,碰了碰那木驢。
誰料木驢突然動起來,侯彬趁機上前抓住顧陌的手腕,“太後小心。”
抓住了他就沒有松開,手不斷的摩挲着顧陌白嫩的手腕。
他在一步一步的試探,隻要顧陌不反對,下一步就是往床上帶了。
當然,侯彬不認爲顧陌會反對,這個時代的女人,都是沒什麽見識的一群蠢女人,根本拒絕不了他這個天命之子的魅力。
果然,沒有推開他,她還對他笑了。
侯彬沉浸在顧陌的笑容中,人已經恍惚了。
直到他突然覺得下身一涼,低頭一看,發現褲子已經被顧陌脫了。
侯彬,“……??!”
不是吧?顧陌這麽猴急??
這可是大佬啊,還當着程景的面??
侯彬雖然覺得意外,但一點都不抗拒,反而很興奮。
他露出淫邪的笑容來,“想不到太後竟然是個急性子,倒是我内向了。”
看來這個女人确實是放蕩成性,自己稍微一撩撥,就上鈎了。
說着,侯彬張開了雙臂,一副任由顧陌予取予奪的樣子。
“太後,來吧,今日,你想對我做什麽都可以。”
雖然這是大牢,但……
氣氛到了,哪裏不可以?
還有個程景看着呢,說不定更刺激。
顧陌,“那我就不客氣了。”
下一刻,顧陌用力一推,就把侯彬推到了驢上。
尖銳的劇痛傳來,侯彬還有些回不過神,好一會兒才尖叫出聲。
“啊啊啊啊!!”
他下意識要站起來,但顧陌把他的肩膀摁的死死的,另一隻手則把他的手反剪在身後。
明明隻是個弱女子,但侯彬在他的手底下,卻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侯彬不可置信,“你幹什麽?立刻放開我!”
顧陌直接拽了一塊血淋淋的破布就塞進了侯彬的嘴巴裏。
這下子,侯彬喊也喊不出來了。
接下來,顧陌就讓他嘗到了驢的好滋味。
“我對你說的這些刑罰都很感興趣,但是我又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你說的那麽有趣,所以,希望你親自示範給我看,你也答應了,我們也算是合作愉快了呢。”
侯彬,“……”
同樣的笑容,剛才他覺得顧陌是放蕩,在勾引自己,現在他覺得顧陌簡直喪心病狂。比魔鬼還魔鬼。
他想要威脅恐吓顧陌放人,想要大喊大叫求救。
然而最後發出來的,都是痛苦的嗚咽聲。
程景本來以爲自己今天免不得一頓大刑。
沒想到顧陌一來,局勢陡變,變就算了,還變的這麽離譜且辣眼睛。
饒是她見過再多世面,但也沒見過這種世面啊,所以,她呆住了,看着痛苦不已的侯彬,完全說不出話來。
接下來,顧陌又拿起了幽閉之刑的錐子,盯着已經完全無法站立,隻能坐在驢上麻木的成手這那種痛苦的侯彬,說:“我力氣小,不知道用上最大的力氣,能不能把你的子宮打出來呢?”
說到這裏,顧陌頓了頓,“哦,你是男人,沒有子宮呢,我用力打,掉下來的也不知道是哪個器官?肝?肺?胃?還是腸子?試一試就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