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麽山海經神獸們一天就把邪魔吃到斷子絕孫,可海外神明蘇醒這麽久,卻沒有辦法一舉消滅邪魔?
如果他們隻是爲了當救世主,隻是爲了重新喚起凡人對神明的信仰,那麽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有人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崩潰不已,有人因爲被愚弄而憤怒……
而顧陌這時候更是把被海外神明們關起來的大魔王拽了出來,摁着大魔王的頭讓他說真話,否則就滅了他。
大魔王知道,他現在的力量已經很弱了,如果顧陌真的摁死了他,他就是真的死了,可能再也沒有複活的機會了。
他隻能說實話,隻能将魔域和神明們的肮髒交易交代了出來。
這下子,不僅凡人們受到打擊,魔域看直播的邪魔們、還有那些在人類社會東躲西藏的邪魔都無法接受了
爲了大魔王一句魔族的宏圖霸業,他們跟着大魔王從魔域裏出來,結果大魔王竟然跟神明做了交易?
大魔王每次指揮他們去騷擾哪裏哪裏,原來都隻是讓他們去送人頭,滿足神明們當救世主的願望???
邪魔們吃人的時候絲毫不會反省自己,因爲他們本來就是魔,本來就該吃人,如果爲了吃人而被反殺,他們也認栽。
可當同爲魔族的大魔王如此算計他們,他們卻心寒了,憤怒了。
這一刻,全球的怨氣達到了一個巅峰,這對于魔族來說其實是好事,因爲他們本身就是這些負面情緒生成的。
但是現在有這樣兇神惡煞的東方神明壓着,誰還顧得上這些怨氣啊。
此刻,凱爾特神山上的氣氛詭異不已。
感覺到神力跟着信仰逐漸削弱的諸神們心如死灰。
“大家都是神明,給個體面不行嗎?”
踏馬的,神明何苦爲難神明啊!
顧陌,“是你們不想體面,我們在幫你們體面。”
信仰都被擊的七零八碎了,事已至此,神明們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瑪德,今天就算是拼着兩敗俱傷,也不能讓這些該死的華國神明離開了!
于是,海外神明們站起來,虎視眈眈的盯着華國神明。
顧陌也站起來,順手先把手裏的大魔王給捏緊了。
大魔王被捏的窒息,死亡的恐懼感襲來,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顧陌。
“你不是說我作證,就不會殺我嗎?”
顧陌,“你是在奢望我會對你講信用嗎?我的信用怎麽可能給你?你傻了嗎?”
然後毫不留情的把大魔王給捏碎了。
大魔王,“……”
死不瞑目。
原來他也不過是神明之争的一個破壞一個。
可笑他竟然還以爲自己能和這些神明平起平坐,瓜分世界主導權!
顧陌看着虎視眈眈撲過來、一副要跟他們同歸于盡的海外神明,笑了一聲。
“我們從不主動招惹任何人,但若是有人要開打,我們也無所畏懼。”
随後,顧陌帶着神獸們離開。
因爲這幫海外神明壓根兒沒有繼續戰鬥的能力了,再跟他們打,沒有任何必要。
至于他們要追,能不能追得上那就是他們的事了。
于是,神獸們施施然的在海外神明虎視眈眈的眼神下,走了。
海外神明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雖然是想要同歸于盡來着,但是真到了同歸于盡這一刻,還是有點怕的。
畢竟這幫神獸這麽兇殘。
但就這麽讓顧陌毫發無損的走了,他們也不甘心。
最後,他們還是咬咬牙,拿出了各自的大殺器,追上去了。
神獸吐槽,“都被打成那樣了,明顯的打不赢,還要追着找打,這些人也不知道腦子怎麽想的。”
“要不回去打死算了??”
神獸們看着顧陌,顧陌卻看着下面的一座山。
那山隐隐散發着一種與衆不同的芬芳,讓神獸們都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顧陌盯着那座山許久,然後,在海外神明們突然沖過來,還來不及刹住車的時候,她大喊一聲跑。
跑的同時,突然逃出了兩顆大炸彈往山上丢了下去。
炸彈爆炸,山體直接被炸飛,漫天的臭味伴随着一坨又一坨的翔,砸在了海外神明們的身上。
原來那座山,是當地的一座糞山。
顧陌把山炸了,追來的神明們見者有糞,直接被糊成了雕塑。
海外神明們,“……”
踏馬的!!!
真是欺神太甚,欺神太甚啊!
海外神明們氣急敗壞,突然就把陳依依給放了出來。
陳依依當即就大聲求救,“我是華國人,我是華國人!顧陌,帶我回去!帶我回去啊!”
顧陌連頭都沒有回,就跟沒聽見似得,紮眼就消失了。
陳依依,“……?”
海外神明們也沒想到,陳依依竟然一點用處都沒有。
氣的想殺人,但真把人殺了,驚動天道,也是得不償失,所以最後恨恨的把陳依依丢出了凱爾特神山。
陳依依差點摔的四分五裂。
她趴在地上,不甘心的朝着顧陌消失的方向大喊道:“爲什麽!爲什麽都是你的子民,你要這麽對我?
陳依依想不通爲什麽。
因爲她總以爲,她是脆弱的凡人,神明寬容她、神明庇護她、神明對她予取予求,都是應該的。
可爲什麽顧陌不肯履行神明應當履行的責任?爲什麽丢下她?
就算她曾經确實是做錯過一些事,可她已經知道錯了啊,顧陌身爲神明,爲什麽非要跟她一個凡人計較?
陳依依後面如何了,顧陌并沒有時間去關心。
她現在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因爲凱爾特神山的事,導緻全球信仰流失,爲了挽救流失的信仰,各國神明都撕開了曾經慈善的面目,開始無所不用其極了。
他們擁有神力,打不過華國那些神,還對付不了凡人嗎?
更何況他們是對付自己國家的凡人,華國還插不了手呢。
于是,各國神明陸續開啓了自己的恐怖統治,導緻各國凡人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熱、擔驚受怕中。
這筆當初遭受邪魔入侵時還要可怕,至少那時候他們是自由的,至少那時候他們清楚的知道對方是邪惡的,抱着邪不勝正的想法堅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