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麽優秀,在娛樂圈的時候就努力将自己的事業做到極緻。
三十歲的時候,毫不留念娛樂圈的繁華,投身行伍報效國家,掃黑除惡,幹掉了程東堯這條蟄伏的毒蛇,也端掉了那麽多心狠手辣的道上人物,保證了國民出行安全。
而她教育出來的孩子也那麽優秀,和她一樣,在爲國家兢兢業業。
這樣的一個人,程東堯那種垃圾憑什麽和她比呢?
之後媒體對姑侄倆繼續深挖,才發現,原來許洛并不是顧陌的親侄兒。
兩人沒有血緣關系,甚至根本就沒有任何關系。
相反,許洛和安曉蘇倒是關系匪淺。
萬能的媒體還通過安曉蘇青春期時期寫的網絡日記,還原了許洛當初在安家過的日子。
許洛母親還沒有死的時候,安曉蘇自然不敢做的太過分,表面上對許洛是挺好的,仿佛真的把許洛當成了親弟弟。
但是等到許洛母親一死,她就開始肆無忌憚了。
即便嘴上說着安父偏心許洛,但安曉蘇潛意識裏知道,自己才是安父親生的,安父肯定更偏向她。
所以她對許洛所做的一切,那麽的明目張膽。
明目張膽到,她還寫成了網絡日記,炫耀着自己的聰明才智。
全網都被她的惡毒震驚到了。
“我終于知道爲什麽程東堯總是在公衆場合說安曉蘇是他見過的最善良單純的女人了,原來他理解的善良單純,和我們理解的善良單純,根本就是兩個意思。”
“我的天,這個安曉蘇真的是害人不淺啊,許洛這麽聰明優秀的人都被她搞成那樣,要不是我陌神及時拉了他一把,他這輩子就毀了,國家也要損失這麽一個優秀的人才了。”
“安曉蘇的存在,總算讓我知道什麽叫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想起以前我還把安曉蘇拿來和我陌神做過對比,就想要扇自己兩巴掌,這種陰溝裏肮髒醜陋的老鼠,就隻配和程東堯那種男人一起腐爛發黴,怎麽有資格和我陌神相提并論?”
現在網絡上都在說安曉蘇不如顧陌,這是安曉蘇最不願意看到的。
每當她被人拿出來和人比的時候,她希望别人誇的都是她。
可是現在,她被人拿來和顧陌比,被所有人貶的一不值,仿佛已經爛臭的垃圾一般讓人嫌棄。
她委屈她憤怒。
那些人根本不了解詳細的情況,憑什麽這麽說她啊。
那些人是不是以爲顧陌真的是個好人?
顧陌明明就是個自私自利的小人而已。
許洛也是個沒有良心的白眼狼。
都不是好東西,所以才湊到了一塊兒,蛇鼠一窩!
被氣到的安曉蘇,沒有低調的過自己的日子,反而又進行了一項騷操作。
她居然聯系了一個作家,要把自己和程東堯的愛情故事口述出來,讓作家寫成一本書,自費出版。
被她聯系的那個作家,“……??”
她是瘋了嗎去給一個罪犯寫書。
寫書就算了,尊重客觀事實也可以,可問題是安曉蘇的口述,程東堯完全就被美化了。
把這種垃圾塑造成男主,還霸道溫柔,絕口不提他犯的罪,這踏馬是嫌現在的青少年被誤導的不夠嚴重嗎?
然而,程東堯現在本就有熱度,以他爲男主寫書,話題性和閱讀量肯定少不了,寫出來的書估計也會大賣。
要是個沒有底線的人,就答應安曉蘇了。
但這位作家覺得自己實在是沒法昧着良心做這種事,畢竟都是愛惜自己羽毛的人。
于是他拒絕了安曉蘇,并且轉頭就把這件事爆料了出去。
安曉蘇于是又在網上被罵了一通。
她依舊覺得自己委屈,覺得網友們不可理喻,整天就知道追着她罵。
她躲在酒店裏也不敢出去。
然而,自從和程東堯在一起後,安曉蘇就成了程東堯圈養的金絲雀,沒有工作沒有收入。
每天住酒店,錢很快就花完了。
她不得不離開酒店去找工作,賺錢養活自己。
然後就出事了。
她被人打暈,再醒來的時候,發現周圍黑漆漆亂糟糟的。
而她被綁在一張椅子上,嘴巴也被膠布貼住了。
安曉蘇意識到自己遭遇了什麽,驚恐不已,開始掙紮。
直到她聽到了一個角落傳出來的動靜,看過去,才發現那個陰暗的角落裏,坐着一個男人。
她看不清男人的面貌,卻能看見男人手裏轉着一把鋒利的刀子。
而他面前,還擺放着一整排大小不一的小刀子。
就像是手術台上用的那種,閃着冰冷的寒芒。
安曉蘇隻是看着那些刀子就已經夠毛骨悚然了,等再看見那男人拿着刀朝她走過來,陰測測的笑着,用那刀子在她身上比劃、仿佛在考慮要從哪裏下手時,整個身體都劇烈顫抖起來。
“嗚嗚嗚嗚……”
她驚恐的掙紮了好半晌,那男人突然撕掉了她嘴上的膠布。
安曉蘇一下能說話了,“你是誰!你要幹什麽?你這麽做是犯法的,快放開我!”
然後又開始大聲求救。
男人表情有些神經質,笑容讓人發毛,不慌不忙的,完全不怕安曉蘇叫喊。
“我有病,我殺過人,被關進精神病院後,好不容易逃出來了。”
安曉蘇,“……!!!”
男人繼續說道:“别人都怕我,都遠離我,可是我知道你不會,所以我就找你的,你高興嗎?”
安曉蘇,“……??”
神經病誰踏馬不怕啊!誰踏馬被一個神經病綁架高興的起來?
看着男人拿着刀子咧嘴笑,安曉蘇哭着說道:“你别這樣,我好害怕,你放了我吧,你想要多少錢都可以……”
男人卻一臉偏執的說道:“我不要錢,我隻要你,要你陪着我。”
安曉蘇,“……”
害怕兩個字已經寫在臉上了。
男人歪着頭,笑的單純又殘忍,還帶着一絲不解。
“你爲什麽怕我呢?你明明說過你不怕我的。”
安曉蘇崩潰而顫抖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