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洛,“小姑父也不缺我這份禮物吧?”
那室友愣了愣,“窩草,我不就開個玩笑嘛你至于這麽小氣?”
又說:“你對你姑姑占有欲也太強了吧?以後她要是真給你找個姑父,那你不是要氣死?”
許洛皺眉,“她的身邊永遠不會出現除了我以外的任何男人。”
“爲什麽?”
許洛一笑,“如果你是事業,她可能會想要搞你,但可惜,你是男人。”
室友,“……看出來了……”
……
時機成熟後,顧陌挑了個不占用任何公共資源的時間,決定開始一步步爆料程東堯了。
之前顧陌爲了從娛樂圈脫身,公開了程東堯曾逼瘋那些女孩的事實,的确造成了一定的麻煩轉移的注意力,但是最後都被程東堯壓下來了,并沒有造成太大的轟動效果。
但現在不一樣。
顧陌已經有了足夠的實力和程東堯抗衡,這段時間也給程東堯制造了許多的麻煩,瓦解了程東堯許多勢力。
現在程東堯本來就焦頭爛額,是時候讓他更焦頭爛額,從正面擊垮他在公衆面前的勵志形象了。
顧陌按照計劃,用電腦技術,給每一個受害女孩的家屬發了一條消息,發動他們團結起來進行曝光,
那些家屬隻管把這件事鬧大,她在背後出謀劃策并且提供資金支持。
她就是要在公衆面前,一點點敲碎程東堯身上的偶像光環,讓每個人都知道這個全民偶像曾經的所作所爲。
讓正義的陽光普照在大地上,讓扭曲的社會崇拜回歸正途。
許洛在旁邊看她一直敲電腦,盯着電腦屏幕的眼睛也滿是血絲,說道:
“我可以幫你。”
顧陌看向他。
他也堅定的看向顧陌,說:
“我可以幫你,我是你教出來的,你知道,我可以的。”
顧陌往旁邊坐了一點,将電腦讓給他。
許洛坐在顧陌身邊,他身體也因爲有些緊張而緊繃起來。
記得以前顧陌給他講題,也是離他這麽近,可那時候隻有咬牙切齒的心情。
他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變成了這樣。
這時候,他又想起了室友那句蕭亞軒的快樂……
“你在發什麽呆?”
許洛回過神,将雜念甩開,趕緊開始敲鍵盤。
那些女孩的父母很快收到了顧陌的信息,并且聯合到了一起。
他們不知道顧陌什麽目的,他們隻知道,隻要有機會,隻要能夠讓程東堯付出代價,他們可以豁出命去,就算被人騙一騙又怕什麽?
于是,在顧陌的操作下,這件事再次以極快的速度沖上了熱搜。
而這一次顧陌的爆料,各種鐵證如山的證據,觸目驚心,讓人想不相信都難。
甚至連程東堯如何控制這些女孩,讓他們心理崩潰的詳細過程都有。
簡直就像是時時刻刻跟在程東堯身邊,見證了程東堯的罪惡一樣。
而且,顧陌還是不斷跟進報道,并不是之前那樣打一下就撤退了。
每次都在熱度快要散的時候,丢下更大的重磅炸彈。
于是,程東堯的熱度久久不散。
你以爲隻有那些未出社會的小姑娘才是程東堯額的下手目标嗎?
越是到後面,他下手的目标難度也越高。
其就有一個高學曆的女孩,年紀比程東堯大,閱曆也算是豐富,可最終也被程東堯弄的精神崩潰,吞了兩百片安眠藥自殺,搶救無效死亡了。
顧陌把她的故事十分詳細的闡述了出來。
女孩在認識程東堯之前,漂亮溫柔,自信獨立,身邊不少追求者。
認識程東堯,她的悲劇人生就開始了。
程東堯對她進行精神馴化和虐待,放大她身上所有的缺點苛責和羞辱,壓迫她的自尊自信。
最大的借口就是這個女孩不是c女。
他不斷的“洗腦”讓女孩反思自己,檢讨自己,強勢的操控着女孩的一切,連她什麽場合說什麽話,都要嚴格按照程東堯的要求來。
甚至還要求女孩在身上紋身,紋了“我是程東堯”的狗幾個字。
那個女孩在他愛情的馴化下,不斷退讓自己的原則和底線,最後退無可退徹底淪陷,成爲了卑微的一方。
并且,程東堯一直在用瘋狂的方式誇大自己在愛情的付出,讓女孩覺得自己虧欠了這樣一份感情。
“你不理我,我就死在你面前,讓你内疚一輩子。”
然後他反過來,用你欠我這個理由,要求這個女孩用各種過分的方式證明對他的愛,必須對他的話言聽計從,必須對他無底線的付出和順從。
“你要證明對我的愛,就隻剩下傷害你自己的方法了,因爲你已經沒有其他能拿出來證明愛我的東西了,你連貞潔都沒有,真悲哀。”
“愛我就爲我懷一個孩子,然後去把他打掉,做絕育手術,你做不到,就是根本不愛我。”
“當你願意爲我去死的時候,我就給你全部的信任。”
面對程東堯的瘋狂,女孩害怕過,恐懼過,她心裏知道自己現在正在遭遇什麽,從各種聊天記錄和通話錄音都能看出來,她想要逃離程東堯。
然而程東堯這個魔鬼,不把她逼到最後一步,是根本不會放手的
每次她的逃離,都會遭遇程東堯一整套的精神恐吓和威脅。
在她第一次逃離後,程東堯假裝吞藥自殺,用一張僞造的病曆單,讓女孩背負了欠一條人命的情感債。
在人前,程東堯則是一副很愛女孩的樣子。
女孩的母親也被程東堯欺騙,以爲自己女兒真的遇到了一個良人。
失去女兒後,女孩母親痛訴。
“在此之前,程某人一直僞裝的很好,以至于我這個當媽的都不知道女兒所承受的痛苦,他曾經來過我家,當着我們二老的面,表現出了對我們女兒的重視和喜歡,後來我才知道,當着我們二老的面演完戲,他轉頭就辱罵我女兒下賤、不知廉恥……”
“在我女兒自殺當天,程某人還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從始至終也沒有告訴警方,我女兒有自殺傾向,所有人都以爲他們隻是鬧了一點别扭,警方和我後來都反複問過打電話問他,我女兒回去沒有,是否安全,程某人明知道我女兒已經服藥自殺了,卻沒有告訴我們,也沒有叫救護車,正因爲如此,才耽擱了救治我女兒的最佳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