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我都給你報仇了,霸占你的身體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唯一讓她有點内疚的,就是把秦瑞算計了進去,因爲這份愧疚,她接受了秦瑞,讓秦瑞成爲了她的第一個男人。
但後來,顧城主夫妻還是察覺到了原身的死有異樣,查到了人是秦瑞殺的。
他們找秦瑞算賬,結果秦瑞反咬一口,說原身懷的孩子不是他的,說原身與人有染,他也是一時氣憤才殺了人。
不然我吃飽了撐着去殺了自己妻子嗎?
顧城主夫妻雖然不相信,可又沒有證據證明女兒的清白,更不敢跟秦家對抗,怕秦瑞把事情傳出去讓自己女兒死後也要被人非議,隻能作罷。
可顧城主憋屈啊,憋屈的要死,真的沒多久身子垮了,英年早逝了。
兒子顧堯接替了城主之位。
但原身的母親很快發現,自己兒子竟然也和那個水幽藍糾纏不清,甚至成爲了水幽藍的衆多男人之一,要把威龍城交出去讨好水幽藍。
她想要勸回自己兒子,不要跟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混,壯大威龍城才是正事。
顧堯卻跟了邪似的,口口聲聲水幽藍是與衆不同的女子,就算隻能做她的男人之一他也心滿意足了。
于是城主夫人處處針對水幽藍。
水幽藍這個清冷孤傲的女子當然不屑于和這些愚昧無知的古代女人鬥,直接讓顧堯去管好他媽,要是再有一次她就不會手下留情了。
顧堯夾在心愛的女子和母親之間當夾心餅幹,對母親越來越不滿了,一次次的質問自己母親爲什麽總是要針對他心愛的女子。
城主夫人依舊沒有放棄,繼續在反派的道路上一路高飛和水幽藍作對。
最後顧堯對這個母親也失望了,直接把母親幽禁了起來。
顧堯終于讨得了水幽藍歡心,但城主夫人這個處處針對女主的惡毒炮灰就被關在小院,最終郁郁而終。
所以這夫妻倆不僅沒能給女兒報仇,還自己提前領了飯盒,讓威龍城落到了穿越女手裏。
本來威龍城勢微就是因爲管轄的地域都屬于水域,而輝月大陸水上行業并不發達。
穿越女得到了威龍城,就利用自己在現代掌握的知識發展水上事業,百姓日子變好,很快就接受了威龍城易主的事實,把穿越女當菩薩一般供拜起來,爲之後她一統輝月大陸打下了基礎。
了解完了整個劇情的顧陌,都感覺自己被散發着惡臭的狗血淋的不輕。
一個生活在現代,接受男女平等一夫一妻教育的女人,穿越到了古代,是怎麽這麽快适應一女n男的?
更奇葩的是,她自己當女帝跟一群男人亂搞,卻把她那個世界被遺棄的封建糟粕女戒女德之類的寫出來,讓這個位面的女人們地位更加卑微,導緻此後幾千年,女性都被壓迫的擡不起頭。
爲了讨好世家,她主張土地兼并、主張以門第論英雄、主張收重稅,通過剝削底層百姓來維護自己的女帝統治,讓底層老百姓的生活更加水深火熱
顧陌,“……”,現在她都想呼死那個穿越女了。
還有那些男的,都是二十三十好幾的人了,在這個時代不可能沒結婚,大多數都是有老婆孩子的呢。
穿越女是怎麽心無芥蒂嘴上喊着不做小三卻心安理得搶了人家丈夫的?
而且搶就算了,那些被抛棄的原配和原配的孩子以及凡是阻擾穿越女和男主們在一起的人,幾乎都沒什麽好下場。
譬如原身。
譬如醉仙宮那個宮主的妹妹和未婚妻。
譬如那個玉照城城主的妻妾和兒女……
反正們炮灰們一個比一個慘,完美的襯托出了穿越女這個人生赢家有多幸福圓滿。
顧陌,“……”,真是r了狗哦。
水幽藍穿越而來的時候,總喊着男女平等厭惡特權,但隻是厭惡特權加身的不是自己。
一旦自己成了特權階級,三觀道德都是浮雲,踩着别人的屍骨和痛苦上位什麽的,都理直氣壯的很。
可憐了那個叫水幽藍的女孩兒,本就是個謹小慎微的性子,最喜歡最崇拜的也是原身這個曾帶她脫離苦海的姐姐。
穿越女卻利用她的身體那般傷害原身,還用這具身體四處勾搭男的,死了都要被活生生的氣活了。
顧陌歎了一口氣,就聽見門外有窸窸窣窣的聲音。
她眯了眯眼睛,躺在了床上,佯裝熟睡。
沒一會兒,門就被推開一條縫。
顧堯偷偷摸摸的走了進來,看見顧陌在床上睡得很沉,掀開被子看了看顧陌的手腕。
沒看見想要的東西,開始翻箱倒櫃的找東西。
顧陌沒吭聲,知道他在找什麽
原劇情裏提到過,原來的水幽藍有一個玉镯子,镯子是她母親留下來的,水頭挺好。
在水幽藍十二歲的時候,原身給她煮了一碗壽面,把她感動的稀裏嘩啦。
于是後來原身生日的時候,小姑娘把自己最珍貴的玉镯拿出來送給原身。
顧陌自然不要,小姑娘就哭,原身隻好收下了。
爲了不讓水幽藍多想,還一直把镯子挂在手腕上。
巧合的是,穿越而來的水幽藍在前世也有一隻一模一樣的镯子,再加上她發現這隻镯子本身就是原來那個水幽藍的,就認爲這是原身從水幽藍這裏搶走的,于是想要搶回來。
當然,在她看來這不是搶,這是物歸原主,因爲本來就是原身先鸠占鵲巢的。
隻不過一直沒機會,原劇情原身死後她才拿到了镯子。
就是那隻镯子,讓顧城主夫妻懷疑了原身的死因。
現在她沒死,水幽藍都慫恿顧堯來偷镯子了,呵呵……
至于顧堯,偷自己姐姐的東西去給水幽藍,也沒半點心虛。
反正姐姐一直就寵他,他拿姐姐的東西跟拿自己的東西沒什麽兩樣。
顧陌也裝不下去了,從床上坐起來,“你在找這個嗎?”
顧堯也沒有被抓包之後的尴尬,看見手镯在顧陌手裏,伸手就來拿。
顧陌躲開,将镯子套進了自己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