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讓她做妾?
“你們竟敢如此羞辱我?”,水幽藍握緊了拳頭,一副甯死不屈的铮铮鐵骨,“好,很好,今日之辱,來日我水幽藍必定加倍償還!”
顧陌,“……”
真的把自己當世界心了?
顧陌知道現在跟他們掰扯下去沒什麽意義,反正她今天已經成功讓兩人聲名狼藉了。
“父親母親,我們走。”
走之前,顧陌眼神涼森森的掃了秦瑞一眼。
“秦瑞,你這種人,不配爲人父。”
一個沒有資格做父親的人,以後也不要生出孩子來禍禍了。
而等顧陌走了,秦家人才注意到秦瑞的傷勢,趕緊請大夫來看,卻被告知,秦瑞這隻眼睛是保不住了。
秦家這一代就這麽一個嫡出的兒子,就這麽被廢了眼睛?
難怪當時在大門口顧陌拉着顧城主溜的賊快!
秦家主怒不可遏,既責怪秦瑞感情用事,爲了一個女人把自己搞到如此地步。
但更恨顧陌對他兒子下如此狠手。
“好!很好,我秦家爲威龍城效命百多年,竟然落得如此下場!我倒要看看沒有我秦家,你顧家的城主之位又能坐到什麽時候!”
……
顧陌還沒回到城主府就昏睡了過去,吓了城主夫人一跳,趕緊請了大夫來。
大夫說顧陌本身先天不足,生完孩子就經曆大悲大痛,身子骨是徹底熬壞了,以後怕是不會再有孩子,好好養着,倒是能活個壽終正寝。
城主夫人就守在旁邊照顧着,總是忍不住偷偷的哭。
她好好的一個女兒被人作踐成了這樣,當母親的心裏怎麽能不難受?
她忍不住責怪顧城主。
“都是你,要不是你爲了利益把陌陌嫁去了秦家,陌陌怎麽會受這種罪,冬仙的前車之鑒難道你不知道嗎?”
冬仙就是原身的姑姑——秦瑞的母親。
說是難産死的,其實顧家這邊懷疑,就是秦家動的手。
如今再加上顧陌生孩子這天也遭遇這樣的事,顧夫人幾乎已經确定,顧冬仙的死就是秦家下的手!
“他們秦家真是好狠毒的心腸!”
顧城主沒有說話,當初把顧陌嫁給秦瑞,雖是利益,但他也是真心疼愛女兒的,覺得顧陌和秦瑞是表兄妹,又是青梅竹馬,而且女兒自己也願意,嫁過去想必也會過得幸福。
誰能知道會出這種事?
看着被折磨成了這樣的女兒,他心裏也難受。
顧陌醒來,他就一臉愧疚的對顧陌說道:“陌兒,是爲父對不住你啊!”
是他無能,身爲一方之主,女兒就嫁在城,他還護不住自己女兒。
現在女兒出事了,他還不能把兇手怎麽樣,實在是窩囊至極!
“父親,與你無關,知人知面不知心,是女兒眼瞎了,隻是可憐了孩子……”
提起那個孩子,屬于原身的情緒又跑出來了。
顧陌按了按心口,顧夫人忙心疼的讓她躺下。
顧陌冷冷的說道:“殺子之仇,總有一天我會找秦瑞讨回來的!”
顧城主越發憐惜女兒,“秦家欺辱你至此,要不是、要不是……”
顧陌接下他的話,“要不是秦家手掌握着最頂尖的造船技術,父親如何會忌憚他們?”
顧城主沉默下來,秦瑞那麽對待城主千金,放在其他三城,估計早就被滅了。
可放在威龍城,卻還能好好的,還能是因爲什麽原因?
當然是因爲顧城主不敢動他們。
而秦家嚣張,敢這麽對顧陌,也不過是因爲仗着造船技術而已。
顧城主要是個普通人,可以沒有顧忌,想爲女兒出氣就爲女兒出氣。
可他是城主,他得爲整個威龍城考慮。
顧陌這時劇烈咳嗽了幾聲,等停下來,才說道:“可是,父親,從今以後,你不必再忌憚秦家。”
顧陌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這些日子我在秦家,也了解到了不少造船知識,發現了一種更加先進的造船方法,可以讓威龍城的戰船無堅不摧,可以讓威龍城的遠洋船抵過風浪,在大海上無往不利。”
顧城主雙目迸出光芒,“當真?”
顧陌點頭,要先把圖紙畫下來,顧城主卻阻止了,“陌兒,這事不急,先養好身體。”
顧陌隻好先躺下,顧城主就出去了。
顧夫人說道:“水幽藍那個賤人,當初你就不該看她可憐,如今倒是引狼入室……”
顧陌說道:“娘,不是引狼入室,藍兒她可是個善良的女孩子。”
城主夫人,“……?”
她女兒莫不是傻掉了。
卻聽顧陌說道:“娘,現在的藍兒根本不是以前的藍兒,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孤魂野鬼,害死了藍兒,占據了她的身體,還用藍兒的身體做出龌龊之事,實在可惡至極!”
聽顧陌這麽一說,城主夫人也發現很多不對勁。
以前的水幽藍是個柔柔弱弱的女孩子,看顧陌的時候眼睛裏都有星星,别人要是說顧陌一句不好,她都能撲上去咬人,哪裏是現在這個樣子?
“娘這就去找道士捉拿了她!讓她現出原形!”
讓水幽藍現出原形,多半是不可能辦到的,還反而惹怒了水幽藍身後那些男人。
現在的威龍顧家根本就是誰都能來咬一口的弱雞,在實力沒有強大起來之前,絕不能再和水幽藍對上——因爲和水幽藍對上就是和水幽藍身後的那些男人對上。
所以顧陌勸住了城主夫人。
原身到死都不明白秦瑞爲什麽能那麽狠心,但接收了整個劇情的顧陌卻知道。
因爲原身不過是一本穿越女強爽裏的炮灰,而水幽藍卻是女主,秦瑞則是男主之一。
原身的那個小妹妹水幽藍落水後就死了,從異世而來的一抹傭兵遊魂穿越而來,成爲了水幽藍,從此小柔弱變身目空一切孤傲無情的冷美人,開啓了打怪升級收美男的王者之路。
這個水幽藍不僅有許多讓人眼前一亮的奇思妙想和觀點,還會吟詩作賦,随便一首拿出來,都是千古佳作,讓無數男人爲她的才情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