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任務便是收集北域鼎盛勢力和頂尖勢力的資料,以及他們掌握的底蘊和資源,聖子的手段和實力等等。
經過多年苦心收集,就算是煉魂宗和煉屍宗聖子再過隐秘,也會被他們抓住些許的把柄。
王正陽則是問道:“九幽魔宮九大神殿的神子,有兩位都在北域,除了收集這些情報之外,想必還有其他的謀劃吧?”
“那是自然。”到了此時,李顧娴也沒有刻意隐瞞下去了:“除了收集這些情報之外,屆時東域和北域比武開始後,他們将會行動,謀劃救出被關押在煉神宗之内的聖子聖女們。”
聽到這裏,林白和齊靈羽王正陽三人神情都是微微一變,須知道齊天宗疆域和萬聖山疆域都有不少的聖子聖女被關押在煉神宗之内。
對于此事,這兩大疆域之内的宗門,也多次向萬聖山和齊天宗施壓,希望他們出面營救聖子聖女。
齊靈羽和王正陽已經不想再過于糾結九幽魔宮的問題了,隻想盡快将這些聖子聖女救出來。
齊靈羽便問道:“魔宮有多大的把握?别偷雞不成蝕把米。”
李顧娴輕笑了一聲,将詳細的計劃告知:“等半月之期到了之後,三大古老勢力再次登門,我們會立刻答應與北域的比武。”
“但比武的時間,卻不會立刻展開。”
“我會主動要求在一個月或者是兩個月之後,再開始這場比武!”
“同時,我會派人在北域散播消息,大肆烘托東域和北域頂尖天驕的這一戰,引起北域的高度重視。”
“消息流傳出去之後,必然會有衆多北域天驕和高手不遠萬裏來到北域邊疆之處,那時候就可以給他們創造出一些機會。”
“說不定,便能成功。”
聽見李顧娴的詳細計劃,齊靈羽和王正陽都是連連點頭,顯然李顧娴已經準備妥當,且謀劃已久。
王正陽說道:“既然有李顧娴神女的謀劃,想來此事應該是十拿九穩了。”
李顧娴搖頭說道:“王正陽聖子過譽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東域的聖子聖女們都被關押在煉神宗之内,就算這場比武能吸引北域的注意力,但想要救出他們也并不是什麽容易的事情。”
“我已經傳訊告知過九幽魔宮的武者了,讓他們試着去救一救,若是無法成功,也不要打草驚蛇,我們再想其他的法子即可。”
她的言語說的很簡單,就算是謀劃得再完善,也有可能會就此失敗。
林白倒是聽出李顧娴此話中的深意……本次營救東域的聖子聖女們,或許隻是想要确定煉神宗内的防禦情況。
能救出來那是最好,若是救不出來,那就算了,籌備下一次計劃即可。
齊靈羽猶豫了少許時間,開口說道:“齊天宗疆域還有一部分高手在北域,若是有需要的話,李顧娴姑娘給出一個聯絡的方式,我可以讓齊天宗疆域的高手在關鍵時刻施以援助。”
王正陽緊接着也說道:“萬聖山也有強者在北域,也是專門爲這些聖子聖女去的,我們也可以出點力氣。”
李顧娴臉上露出笑容:“如此最好,二位将聯系他們的法子交給我,我會派九幽魔宮的武者前去交接。”
雖說齊天宗和萬聖山的武者對九幽魔宮武者心中還是存在些許的芥蒂,但如今爲了營救東域聖子聖女們,他們也隻能暫時放下恩怨。
雙方都交換了聯系方式後,齊靈羽才說道:“我會提前聯系上齊天宗疆域的武者,問問他們的意思,若是他們願意合作的話,自然會回複九幽魔宮的消息。”
李顧娴點點頭:“那是自然。我知道目前齊天宗和萬聖山、乃至于是魔界東域的武者,對于九幽魔宮都還有些抵觸。”
“但是這也無關緊要,接下來我們會用實際行動證明我們的誠意。”
“說到這裏……”王正陽雙手環臂,笑盈盈看向李顧娴說道:“那九幽魔宮的态度是什麽?”
“九幽魔宮隻想重建山門?還是打算在重建山門之後,要逐一清算十萬年前的血債?”
此言一出,林白頓時有種熟悉的感覺。
他恍惚記得當初抵達天涯關之時,天仙宗的易松、陳家的陳魚樂,也問過類似的問題。
這問題的關鍵所在就是……九幽魔宮重建山門之後,是否要清算十萬年前的血債。
若是要清算血債,那麽魔界東域的鼎盛勢力和頂尖宗門沒有一個能逃脫關聯。
李顧娴聞言則是笑道:“請二位聖子放心,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們不會再追究任何事情。”
她繼而又看向齊天宗聖子齊靈羽說道:“在十萬年前,齊天宗得到九幽魔宮寶藏的其中之一,既然齊天宗已經得到了,那自然就歸屬于齊天宗,我們不會再追究。”
“至于接下來還沒有出世的寶藏,一旦被人發現,那便是屬于我們九幽魔宮的寶物了。”
“也希望諸位能夠理解。”
王正陽和齊靈羽聞言同時心底松了口氣,李顧娴此話無疑是在說……過去的事情,都既往不咎。
現在九幽魔宮隻想重建山門,好好發展宗門即可。
但如今話語說得美妙動聽,就是不知道以後等到九幽魔宮徹底在東域站穩腳之後,還是否會是如今的看法。
李顧娴反問道:“既然二位聖子探了探九幽魔宮的口風,那是否容小女子過問兩句二位宗門的口風?”
齊靈羽和王正陽相互對視了一眼,齊靈羽先道:“呵呵,現在宗門都被南域牽扯住了注意力,哪有時間管你九幽魔宮?”
王正陽也點頭道:“沒錯,現在萬聖山的注意力都在西域,暫時還無法分心。”
李顧娴笑而不語,也明白二人話中的意思,現在齊天宗和萬聖山無法分心,但不代表等北域和西域的危機解除之後,他們可能便會對九幽魔宮下手了。
這似乎也在李顧娴的意料之中,所以她臉上帶着輕輕的笑容,并沒有對此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