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魔的殘魂之力!”
在場不少強者感受到柯淩身上的那股力量之時,都露出了一絲驚詫。
地魔的殘魂之力,整個楚國都一清二楚。
當年地魔隕落後,殘魂落地不碎,化作無數殘魂碎片。
後來有傳言說……可以利用地魔的殘魂碎片,讓地魔重新複活。
天地門這些年一直在找尋着何時的宿主,打算爲地魔找到最合适的宿主,讓地魔重生。
可是大多數武者的肉身都不适合做地魔的軀殼,所以天地門的曆代聖子,大多數都是死在了地魔殘魂之力的反噬之中。
“雲天劍派的望天劍!”
“是望天劍皇留下來的那把劍嗎?”
“說起這把劍……哎……真是一波三折啊。”
“不過望天劍能找到新的主人,也算是一種造化吧。”
也有不少人認出柳眠手中的殘劍來曆。
雲天劍派的開山祖師,并不是一味名動天下的強者。
他當年隕落之時,也不過是隻有上品太乙道果境界而已。
雲天劍派本是一個楚國境内不入流的宗門勢力,像這種宗門勢力,在楚國之中多如牛毛。
而讓雲天劍派一躍成爲楚國二十七宗之一,成爲僅次于五家七宗的超強勢力的原因,是因爲在十萬年前,雲天劍派出現了一位蓋世無雙的強者!
此人,便是望天劍皇!
十萬年前那一場覆滅九幽魔宮的大戰中,望天劍皇手持一柄三尺青鋒,于楚國境内“望天山脈”内,血戰九幽魔宮十八位大羅道果境界強者。
最終,九幽魔宮十八位大羅道果境界強者,隕落十三人,殘廢二人,逃走三人。
這一戰之後,望天劍皇一戰成名。
因爲他是在“望天山脈”一戰,所以後人尊稱他爲“望天劍皇”,而他的佩劍,也從此更名爲了“望天劍”。
望天山脈中,那一戰,望天劍皇名震天下,成爲萬人敬仰的強者。
但他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他的佩劍本是堅不可摧的太乙神兵,但卻留下了無數裂紋。
從望天山脈回到雲天劍派後,三後之後,望天劍皇在雲天劍派後山禁地之中,無聲無息的坐化了。
而他的佩劍,從此以後便成爲了雲天劍派的聖物!
據說,望天劍皇隕落後,魂魄聚而不散,藏身于望天劍之内。
但這也僅僅是一個傳說,無人可判别真假。
面對二十位武者的包圍,林白依舊風輕雲淡,端着酒杯,喝着酒,似乎并不知道他如今已經被包圍了一樣。
“哼哼,還敢喝酒?”
“等會将你尿打出來,讓你喝下去!”
一位天地門弟子很看不慣林白這幅有恃無恐的樣子,便開口惡狠狠的吼了一聲。
他的聲音剛剛落下,林白眼眸斜睨一眼,頓時,一股無邊劍威猶如浪濤般從林白身上滾滾而出,轟隆隆的一聲擊中此人的胸口之上。
噗嗤!
此人如遭重擊,噴出一口鮮血,半死不活的落在了比武台之下。
嘶!
衆人倒吸一口涼氣,目瞪口呆的看着擂台上的林白。
“還以爲是雲天劍派的弟子修爲水準不高,所以才會被林白一招輕松擊敗。”
“沒想到,就連天地門弟子也是這樣?”
“林白一個眼神,便讓一位天地門的精銳弟子倒地不起,再無還手之力了?”
剛才林白一招一式之間便将雲天劍派弟子擊敗,衆人都認爲是雲天劍派的弟子學藝不精,所以才會被林白輕松擊敗。
卻不料,如今天地門弟子登台,也是同樣的結果。
甚至于,林白都沒有出手,僅僅是一個眼神,便将一位天地門弟子打得半死不活?
“那是……”天地門的老道不由得雙目一眯,略微有些震驚的看着林白。
不僅僅是天地門的老道,五家七宗的其他宗門也都看出了一些端倪。
天仙宗的長老,雙目一縮,輕聲呢喃道:“這小子修煉了天水宗的道法?”
聖蓮宮的一位撈起,微微笑了笑,說道:“驚仙劍勢嗎?真是好久沒有看到這招道法了。”
大長老和長老閣的其他幾位長老,瞧見林白施展出來的道法,都震驚得不由得從凳子上跳了起來。
“這是……驚仙劍勢!”
“這小子居然真修煉出來了?”
“雖然僅僅是隻達到入門階段,但這的确是道法的力量。”
“真是沒想到啊,這才短短兩個月,他便将如此繁瑣玄奧的道法,參悟到了入門階段。”
大長老和其他的幾位長老都難以壓制心中的喜色,喜上眉梢,笑着說道。
楚曦美眸流盼,大大的眼睛中有濃郁的震驚。
她也沒有想到林白居然真的領悟到了驚仙劍勢的玄奧。
要知道《驚仙劍勢》自從七代祖師隕落之後,天水宗内再也沒有任何一位劍修能修煉到這套劍法的精髓。
而且林白才修煉了短短幾個月時間,便達到了入門階段。
這速度,未免也有些太恐怖了。
“李師弟!”
柯淩眼睜睜看着自己身邊的那位師弟倒飛出去,氣的雙目血紅,當即張牙舞爪的撲向林白而去。
随着柯淩出手,天地門餘下的八位武者齊齊施展神通道法、取出神兵利器、面目猙獰地殺向林白。
天地門弟子出手,雲天劍派自然也不在猶豫。
柳眠和金左等十位雲天劍派弟子,抽出利劍,一股劍意連綿成山,向着林白壓去。
一時間,銳利的劍芒伴随着惡魔的怒吼聲,回蕩在擂台之上。
大戰一觸即發。
林白依舊沒有取出妖劍,也沒有召喚飛劍,一手拿着青綠葫蘆,一手握緊酒杯,身形如電,鬼魅無形,在十九位武者的圍攻之下,猶如遊魚般一次次避過兇狠的殺招。
“淩霜劍法!”
“萬裏喪門劍!”
“墜日劍!”
“……”
“紫霞劍指!”
“太清聖雷!”
“驚魂掌!”
雲天劍派和天地門的弟子,各自施展自己造詣最深的神通道法,向着林白狂轟猛炸而去。
短時間内,擂台上便已經是滿目瘡痍的狀态。
可是,任由這十九位武者如何猛攻,卻依舊是無法傷到林白絲毫。
無論是在什麽時候,林白總能找到他們進攻之中的破綻和缺口,從而輕松脫險。
擂台下的看客們,都在爲林白捏一把汗,反而是林白像沒事人一樣,一邊躲避着十九位武者的猛攻,一邊抽出點時間,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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