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喜原本便是九劫道境巅峰的修爲,而孫瑤後來居上如今也有九劫道境的修爲,二人如今離開永恒魔宗,便是爲了出去尋求機緣,希望能有機會突破道境。
其實想孫瑤和周喜二人,修煉資質都不是很高,若二人不是跟随林白來到永恒魔宗,得到了不少庇佑,否則的話,這二人的修煉進步絕對不會這麽快。
雖然在永恒魔宗裏林白并沒有管過他們,但是畢竟也是因爲這二人認林白爲主,所以才能去聽道,靠着林白的這顆大樹,他們在永恒魔宗内也算有了一些依仗。
這就是永恒魔宗關系網複雜的原因,一個随随便便的準道境武者背後很有可能便是宗門七大道場的主人,你說說永恒魔宗的這些長老敢招惹林白嗎?
周喜和孫瑤離去了,李墨君短時間内也不會再來。
林白便回到居所之中閉關修行。
在林白離開藏劍草廬的這段時間中,一直都是長老閣在幫林白壓制恒州盟,而如今林白渡劫歸來,李墨君也表示過宗門不在幫助林白保護是藏劍草廬的安危,接下來恒州盟的挑釁,就得林白自己去處理了。
恒州盟内。
烏副盟主端坐高位至上,面色陰沉,下方坐着恒州盟内數百位護法級别的強者,其中便有拜訪過藏劍草廬的‘梅老’梅清。
“去赤月神宗比武的弟子回來了,這麽說,青羅也應該回來了。”烏副盟主陰沉的說道:“我們原本打算在青羅離開藏劍草廬的這段時間中,将日月神花和萬年靈乳全部搶走,毀掉根基。”
“可是我們的武者每當靠近藏劍草廬之時,劉青雲便會現身阻攔。”
“劉青雲出生于廉州,歸根究底他應該是屬于廉州盟的武者。”
“廉州好不容易出了這麽一位傑出的天才,他自然不願意看見我們恒州盟将他抹殺了。”
“不過我已經征得家族同意,接下來會有烏家家族的長老出面,攔住劉青雲,我們對于藏劍草廬的攻勢便可以不用那麽束手束腳了。”
在之前林白離開藏劍草廬的時候,擺脫李墨君照顧藏劍草廬。
李墨君何等心機,略施小計便将所有的注意力從宗門身上拉開,吸引到了廉州盟的身上。
劉青雲身爲廉州武者出生,讓恒州盟很容易就判斷出可能是劉青雲覺得廉州出一個天才不容易,所以想要庇佑一番,根本就沒有想到是李墨君在背後安排。
如今恒州盟請出了家族長老,劉青雲估計也攔不住恒州盟的武者了。
“烏副盟主,如今青羅已經回來了,想要從他眼皮子底下奪走日月神花和萬年靈乳估計不太容易吧!”其中有一位慕容家族的護法,陰沉沉的開口說道:“我們已經措施良機了。”
又有一位護法說道:“日月神花和萬年靈乳對于恒州盟極其重要,我們在外面接下的訂單都接到十年之後了,三個月之後即将與熊州孟家交貨,到時候若是拿不出萬年靈乳,那就麻煩了。”
烏副盟主說道:“所以說,我們得在三個月之内,将日月神花和萬年靈乳奪回來。”
恒州盟衆多護法異口同聲的說道:“請烏副盟主安排吧,我等必将遵從。”
烏副盟主站起來,朗聲說道:“好,有諸位支持,何愁大事不成?”
……
藏劍草廬之外,在一個樹下,盤膝坐在一位幹瘦的麻衣老者。
“劉兄,别來無恙。”這時,一個矮小的人影出現在此人面前,麻衣老者睜開一絲眼眸,撇了一眼此人,沒有理會,繼續閉目養神。
這矮小老者笑嘻嘻的說道:“我來的意思,劉兄想必已經猜到了吧,日月神花和萬年靈乳對于恒州盟十分重要,我們是不會輕易放棄的,所以還請劉兄,行個方便。”
劉青雲聽聞之後,擡起眼眸看着這位矮小人影,許久後眼神中露出憤怒之色,但卻沒有發作,又過去一揮,他最終無奈一聲長歎,轉身離開了此地,不在庇佑藏劍草廬。
“多謝劉兄。”
劉青雲頭也不回的走了,其實在昨夜他便接到李墨君的傳令,讓他可以離去了,可是他覺得林白沒辦法應付恒州盟,出于同鄉之情,他又多留了一段時間。
直到今日恒州盟烏家的一位長輩到來,他知道,就算他自己不想走也不行了。
“我能做的,就這麽多了,吞天族的小子,接下來的舞台就交給你了。”
“不要讓我們失望,也不要往廉州失望。”
劉青雲走出藏劍草廬之外的山脈,一邊走着,一邊心中說道。
看着劉青雲走了之後,這矮小老者傳音說道:“劉青雲已經走了,藏劍草廬那小子修爲不高,要是老夫出手會落下一個以大欺小的罵名,所以接下來還是得靠你們自己。”
“多謝長老,我等明白。”傳音的另外一端傳來一個沉穩的聲音:“廉州盟那邊已經安排好了,就等他入套了,不出兩個月時間,我們必定讓他自己乖乖交出日月神花和萬年靈乳來。”
……
半個月後,林白從閉關中醒來。
在赤月神宗便已經閉關小半個月,如今有閉關半個月,林白算是徹底将修爲穩定。
走到望月潭邊上,擡手一揮,從雙指之間迸射而出一道劍芒刺入水中,活生生的用劍意斬下一片聚而不散的水流,其内包裹着一條望月靈魚。
“雖然抓不住魚,但是我能抓住水呀。”
“有時候就得變通一下,否則的話,活人還真讓尿給憋死了。”
望月靈魚在水中來回騰挪,想要沖出林白的劍意封鎖,可林白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擡手一揮将靈魚丢在涼亭之中,随之靈力運轉,搭好架子,升起爐火,架上烤魚,一氣呵成,熟練無比。。
不多時,靈魚熟透,散發着迷人香味,林白迫不及待的拿起來咬了一口,肉質極其鮮美,令人格外滿足。
吃着靈魚,喝着美酒,看着巍峨壯麗的五元山,欣賞着春光湖色,好不惬意,可就在這時,林白忽然眼神看向湖底之下,低聲說道:“我記得之前似乎在湖底感覺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法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