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林白得到藏劍草廬諸位到此之後,宗門内許多弟子都不服,故而也讓青羅之名增加了許多談聊的資本。
聽見林白報上尊名之後,慕容亭眼瞳都爲之一縮,想起恒州盟之前拍曾經派遣出梅老前往藏劍草廬與林白商議日月神花和萬年靈乳的歸屬,後來談崩了,恒州盟大怒之下還派遣過去數百位強者,卻全部敗在了五元山中。
那一戰之後,永恒魔宗高層便有一位長老來到恒州盟内,表明了宗門的态度,雖然慕容亭并不知道恒州盟與永恒魔宗高層達成了什麽交易,但慕容亭知道接下來的這段時間,恒州盟貌似都不打算對藏劍草廬出手了。
林白注意到自從他下場後,擂台上短時間内都沒有武者上台了,便笑着說道:“看起來今日接下來貌似不會有人繼續比武了,那此地就沒什麽意思了,秦雨煙師姐,李魚門師兄,我們就先回去休息了。”
說完,林白便起身玉走,姜玄素也不打算繼續看下去,因爲在姜玄素的眼中,這種境界的武者比武,與小孩子過家家基本上沒有什麽區别,便站起來跟着林白一同離去。
“青羅師弟,今日的事情是師姐不對,還請你不要往心裏去。”
秦雨煙起身,笑臉相送,一邊還略帶歉意的說道。
林白擺了擺手,表示自己并沒有放在心上,漸漸的,林白和姜玄素便離開了第七山。
李魚門則是去往了廉州盟的峭壁上。
“秦師姐。”慕容亭等林白走遠之後,這才滿帶笑容的對秦雨煙喊道:“秦師姐,雖然青羅備受宗門重視,但畢竟出生平凡,也不至于讓秦師姐道歉吧。”
“師弟認爲,師姐若是要擇夫,還是應該慎重。”
“無論是從天資,還是從低位,還是從潛力,還是從身世,各個方面來看,我堂兄慕容雲清都比青羅是更好的選擇。”
“況且青羅不過是得到了藏劍草廬而已,如今在永恒魔宗内風頭無兩,可是在永恒魔宗内像這種天才多得數不勝數,說不定哪天就隕落了。”
“師姐,覺得呢?”
慕容亭笑着對秦雨煙說道,言辭看似溫文爾雅,但實則暗藏譏諷。
秦雨煙掌控秦閣,早已經習慣和各方枭雄談笑風生,豈能聽不懂慕容亭的話?
在秦雨煙看來,慕容亭雖然在永恒魔宗内是一位天才,但還是太過稚嫩。
他的話,在秦雨煙面前,就好像是班門弄斧般的微不足道。
秦雨煙笑道:“慕容師弟說得沒錯,像青羅這種得到藏劍草廬的弟子,得到永恒魔宗看重的弟子,有可能會隕落;可是……那慕容師弟呢?你在慕容家族内一無是處,地位不高,天資不高,你死了,估計都沒有人會注意到。”
慕容亭聽見這話,頓時眼眉一挑,心中湧起一陣寒意。
“慕容師弟,有些話,别人能說得,有些話,你卻說不得。”
“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我的事情,别說是你,就算是你慕容家族也管不了。”
“我要選擇誰做我的夫婿,我要和誰成親,你管不了,慕容家族也管不了,永恒魔宗也管不了,那怕是我爹,都關不了。”
秦雨煙說完之後,拂袖而過。
留在慕容亭滿臉屈辱的立在原地,他背後的一群追随者滿臉尴尬。
秦雨煙離開第七山後,與林白和姜玄素前後腳回到了飛雲樓中。
回到房間内,秦雨煙緊閉房門,有取出一座精密的防禦法陣将房間護住,随之取出一個傳音羅盤,低聲說道:“青羅,未來可期。”
許久後,傳音羅盤另外一端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你對青羅的評價,這麽高嗎?”
秦雨煙面色一沉,略微思考之後回答道:“他如今受困于準道境,無法渡過雷劫成爲道境,一旦等他渡過雷劫,突破道境,那時候便是他龍遊天下之時,也就是利劍出鞘之日!”
蒼老的聲音說道:“那你打算怎麽辦?”
秦雨煙笑道:“他是一塊不錯的擋箭牌。”
蒼老聲音說道:“如今永恒十三州表面上看起來平穩,但實則暗流湧動,恒州八大豪門似乎都想與我們秦閣締結聯姻,都想娶你,可是如今局勢不穩,而且恒州八大豪門都似乎有了起勢之意,如今秦閣與他們還是少牽扯一些聯系的好。”
“畢竟我們秦閣是永恒魔宗的秦閣,并不是恒州八大豪門的秦閣。”
“若是你覺得青羅不錯,适合成你的擋箭牌,那你便自己做主吧,但你必須要保持好一個度量,不可越界,也不可令人生疑。”
“反正宗門挑選青羅,也是來處理宗門麻煩的,他日後必然會與恒州八大豪門和十三州盟爲敵,正好,我們可以借用他這顆棋子,達到我們自己的目的。”
秦雨煙點頭道:“我明白了。”
當即,秦雨煙中止了傳音,嘴角連連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林白和姜玄素各自回到飛雲樓内後,林白便拿出了秦雨煙輸給自己的那本古籍。
這本古籍,按照秦雨煙的話所說,乃是永恒魔宗内很早以前的一位大長老“雲浮生”的修煉心得,這位大長老出生微末,卻憑借着一身堅韌不拔的毅力,一步步的走到巅峰,成爲永恒魔宗至高無上的大長老。
而秦雨煙輸給林白的部分,則恰好是雲浮生在準道境至道仙層次的修煉心得,之前秦雨煙從永恒魔宗内某位好友手中花費重金購買而得,如今卻輸給了林白。
不過好在秦雨煙早已經突破道神,對于此物也沒有太大的用處了。
翻開古籍,字字珠玑,引人入勝,讓林白忘乎所以。
接下來的幾日時間中,林白幾乎不曾離開過房間一步,聚精會神的看着典籍之上的修行心得。
從而也讓林白對于道境層次的修煉,再度有了一個全新的突破。
尤其是這位雲浮生大長老,還是一位劍修,而且此人也修煉出了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