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和李魚門深陷困境,被茫茫多的骨族包圍着,迫不及待,林白隻能兵行險招。
“青羅師弟,你在說什麽呢?”
李魚門都被林白的言辭吓了一跳,搞不懂林白爲何要如此一說。
林白面色凝重,沒有言語,他也知道自己說出這話危險系數極大,若是不能騙到骨族的話,恐怕還會打草驚蛇,但如今這種情況,若是不想個辦法的話,以林白和李魚門的實力,恐怕難以走出白龍嶺。
白龍嶺内某處高山之上,陰山使者和白龍領主并肩而立,看着骨族在白龍嶺内掃蕩,清空人族武者。
忽然間,這兩位金色骨族聽見了林白的聲音,回蕩四野。
“使者大人,您聽見了嗎?”白龍領主低聲問道:“這聲音似乎是永恒魔宗那邊派過來的人?”
“去看看。”陰山使者沉吟着道,當即與白龍領主身形一晃,出現在林白和李魚門被圍剿的十裏之外,遠遠的看着林白和李魚門被圍困在骨族之中。
白龍領主說道:“使者大人,剛才就是此人說的話,難道他們二人真的是永恒魔宗哪位大人派過來的人嗎?”
陰山使者低聲說道:“骨族與哪位大人交易的事情,極少人知道,我也不清楚究竟是不是永恒魔宗那位大人派過來的人,不過以那位大人的身份,就算派過來的人,也不至于會是準道境吧?”
白龍領主低聲道:“那怎麽辦?使者大人,若是我們不制止骨族的話,他們二人估計隻需片刻時間便會被骨族圍殺!”
“可若是他們真是魔宗那位大人派來的人呢?殺了他們,恐怕會導緻這場交易終止……骨族等了這麽多年,才好不容易等來的機會,可不能出任何閃失。”陰山使者言辭冷冽的說道。
……
“嘩啦啦……”
無數骨前仆後繼的沖向林白和李魚門二人,二人雖然全力抵抗,飛劍、妖劍、神雷能運用上的手段,齊齊出手。
可縱然如此,林白和李魚門還是落得極其狼狽,骨族太多了,幾乎斬不盡,殺不完。
“青羅師弟,看來我們是要栽了。”
李魚門噴出一口鮮血,林白看見李魚門身上多處傷痕,身負重傷,顯然已經到了極限。
而林白也不好受,雖說李魚門極力在保護林白的安危,可是那些骨族無孔不入,骨箭也擊中林白多次。
自從林白喊出那句話之後,依舊沒有聽見白龍嶺内傳來的任何聲響,無奈之下,心中依舊打算走出最後一步了。
“放心,李師兄,我們二人不會死在此地的,大不了,就豁出一切殺出去。”
林白心中依舊在運轉吞噬劍魂的力量,若是到了最後一刻,那些骨族還沒有收手的話,那林白隻能動用吞噬劍魂,強行撕破骨族的圍剿,帶着李魚門殺出重圍。
可就在此刻,沖向林白和李魚門而來的骨族,戛然而止,似乎聽見了命令一般,紛紛開始遠離林白而李魚門。
“青羅師弟,這是怎麽回事?這些骨族怎麽在同一時間全部後撤了?”
李魚門難以置信的說道。
林白雙目一眯,心中大爲高興,看來是那些骨族相信了。
這些骨族後撤出去,卻并沒有走遠,停留在千米之外,遠遠地看着林白和李魚門。
正當這時,林白瞧見兩位眉心之上閃耀着金色靈骨的骨族,出現在骨族大軍之中,慢慢地走出陣列之内,走向林白和李魚門而來。
瞧見這兩位金色骨族,林白頓時松了一口氣。
這兩位金色骨族現身,那就證明他們相信了林白是派來約談交易事情的。
“李師兄,等會不要插嘴,讓我來處理!”
林白率先提醒了一下李魚門,當即從李魚門背後走出去,走向那兩位金色骨族。
還不等這兩位金色骨族開口,林白便冷冽的道:“怎麽現在才來?我們二人差點死在了你們骨族的手中?若是我們死了?你骨族一輩子都别想離開這白骨道場,哼!”
林白面容大怒,言辭銳利,那兩位金色骨族走來,還不等他們開口詢問林白的身份來曆,林白先發制人,讓這兩位金色骨族吃了一驚。
李魚門也是大感意外,他也知道白骨道場内有金色骨族,但骨族都聽不懂人言,所以李魚門很納悶,林白對他們說什麽呢?
陰山使者和白龍領主吃驚愣在原地,空洞的眼眶對視一眼,當即哪位陰山使者開口道:“閣下能聽見我的聲音?”
林白冷聲道:“在下并不想聽見你的聲音,隻是我等二人受師兄所托而來,約談交易事宜,卻沒想到差點死在白龍嶺中,我看骨族是沒什麽誠意了,我這就回去通報師兄,交易可以取消了。”
陰山使者聽見林白的話,頓時知曉林白是能聽見他們的交流的。
能聽見骨族交流的武者并不多,就算是在永恒魔宗内也是極少,隻有一些神魂和武魂極其強大,亦或者是專修精神之道和神魂之力的武者才能偶爾聽見少許。
“使者大人,聽起來似乎沒錯,還真是魔宗那位大人派來的人。”白龍領主聽見林白言辭落地有聲,且铿锵有力,一幅興師問罪,而且有恃無恐的模樣,當即便想到估計是那位魔宗大人派來的人,否則的話,尋常準道境武者豈敢在骨族面前如此叫嚣。
“呵呵,原來是魔宗那位大人派來的人。”陰山使者笑了笑,說道:“閣下不要動怒,隻是因爲閣下到來,并沒有出示那位大人的令牌,所以我等不知道閣下的身份,故而出手!”
“既然誤會都解開了,還請閣下出示那位大人的令牌,我們也要繼續商談交易的事宜。”
殷善使者滿懷笑意的對林白說道。
聽見這話,林白心中咯噔一聲,卻沒想到魔宗那位大人與骨族之間聯系,居然還有獨屬的令牌?
若是林白拿不出令牌,那豈不是要露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