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林白便問道:“那此地有沒有屬于劍修能入的洞府呢?而且其内還有道骨?”
“自然有!跟我來!”
說完,莫靈便直接帶着林白走去,在這一片滿山偏野的溶洞之前飛掠而去。
不多時,莫靈帶着林白來到一座極其偏僻的洞府處,此地不像蕭盤龍的洞府那麽熱鬧,這洞府前,空無一人,而且其内似乎人迹罕至,好像很久沒有人來過一般!
“這裏看起來許久未曾有人造訪了。”林白來到洞府前,看見其内一片灰暗,淡淡的道。
莫靈來到洞府前,對林白低聲說道:“此地洞府中雖然也有道骨,但卻是公認最難得到的道骨,以至于許多年來,從來沒有人能悟出其中奧義!就算是二十多年前,那位逆天劍修破例進入道樓,也曾在此地感悟半月,依舊一無所獲!”
林白眼中一亮,二十多年的那位逆天劍修,自然是在說林铎咯。
“爹來過?”林白有些興趣了,便問道:“此地是何人的洞府?”
莫靈輕聲說道:“此地洞府的主人,名爲紅農,他所在的時代距離我們如今太過遙遠了,無人記得清,就算是聖國的典籍似乎都快将此人忘記了,在典籍中我們隻知道此人在當年被蠻古大陸上的武者稱之爲‘劍仙’。”
“劍仙紅農!”
莫靈輕笑道。
“據說,此人當年是可以踏入道境的,但他似乎不想離開蠻古大陸,故而一直将修爲死死壓制在準道境巅峰,直到死去!”莫靈輕聲說道:“而他留下的道骨,算是此地道樓内最大的寶物了,甚至于有人說,得到劍仙紅農的道骨,那就能直接入道境!”
“是嗎?”林白若有所思,當即邁步走入其内。
莫靈緊跟着進入。
來到洞府内,四周牆壁上刻畫着四氟滄桑斑駁的石畫!
一副畫上刻着:老牛耕地!
一幅畫上刻着一個村子和大水車!
一幅畫上刻着吃西瓜的農夫!
一幅畫上刻着持劍殺滅山賊的青年!
這四副畫刻在一起,卻風馬牛不相及。
一時間看得林白也是一頭霧水!
“就是這四副畫,據說其内蘊藏着莫大造化!曾經許多天賦異禀的武者,不管是劍修還是不是劍修的武者,都曾經進入過此地來參悟,可誰人都無法參悟出這其中的奧義!”莫靈看着四副畫,低聲笑道。
“若是你能參悟出這四副畫的奧義,或許你日後就有機會進入道境了!”
莫靈輕笑着道。
“有意思!”林白看了一眼,轉身便跟着莫靈離開了。
接下來的大半日時間,林白都跟着莫靈走在道樓内,聽着莫靈講解許多關于到樓内洞府的傳說。
當林白和莫靈離開道樓的時候,回到神都,已經是深夜時分了。
二人分别後,林白便回到小元山!
無劍山内,莫靈走到東颠身邊。
“他去看過劍仙紅農的四副壁畫了嗎?”東颠問道。
莫靈颔首道:“我親自帶他去看過了。”
東颠問道:“看完後,他說了什麽?”
“他說……有意思!”莫靈輕聲說道。
東颠聽聞後陷入沉默,輕笑着說道:“呵呵,林白這個人可真是有意思啊!”
“師父,他貌似好像對于劍仙紅農的道骨并不看重!”莫靈低聲說道,曾經莫靈也帶過其他東颠培養出來的劍修去看過劍仙紅農的洞府,但那些弟子看完之後,都是神色一片高漲,喜不勝喜,有些人甚至直接坐在洞府内開始參悟。
可林白看完後,似乎并沒有放在心上,僅僅是說了一句有意思後,便轉身離去了。
“他既然說有意思,那就說明他依舊看出一些端倪了,給他點時間,或許他會是解開劍仙紅農四副壁畫的人!”東颠低聲說道:“這段時間你辛苦一些,若是他得到劍仙紅農的道骨,将其帶過來給我,必要的時候,用一切可行的手段!”
“是!”莫靈應了一聲!
……
回到小元山後的林白,休息一番。
坐在密室中,林白腦海中不斷在思考兩件事。
第一件事便是蘇進的處決,如何才能營救出蘇進來。
蘇進對于林白還算有恩,若是有把握的話,林白也不願意看着蘇進就此死去!
第二件事情便是道樓中劍仙紅農石壁上的四副畫!
那四副畫格外有趣,看起來風馬牛不相及,但卻又好像是連貫一通的。
林白在看見那四副畫的第一眼,就似乎有種感應,似乎他在述說着什麽。
當即次日一早,林白洗漱之後,再次拿出玉佩,進入道樓。
對于劍仙紅農的洞府,林白已經去過一次了,如今也算格外熟悉路程。
來到劍仙紅農的洞府内,此地無人,因爲劍仙紅農的洞府内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了!
林白将自己的玉佩插在牆壁上的凹槽中,一座法陣便悄然運轉起來,護住洞府,不被外人打擾。
這是道樓設立的法陣,其用途便是保證武者在參悟的時候,不會被人魯莽闖入而打擾感悟!
林白坐在房間中,看着面前的四副壁畫。
馭牛耕地的老農,慢悠悠轉動的大水車,仗劍滅殺山賊的青年,吃着西瓜一臉笑意的農夫!
“這四副畫究竟有什麽意思呢?”林白盤膝坐下,看着面前的四副畫,苦思冥想起來。
“若是說着四副畫是在講述劍仙紅農的一生,那這個順序應該是……馭牛耕地的老農是父親,他生下兒子紅農,但紅農似乎并不喜歡耕地,在父親耕地的時候,他卻坐在一旁吃西瓜?而那大水車代表着小村莊的和諧?有一日山賊闖入,紅農禦劍反抗?”
“可這感覺也不對啊!”
“還是說……山賊闖入,紅農仗劍反抗,打敗山賊後成爲村子的英雄,父親在一旁耕地,爲了獎勵他,才讓他坐在一旁吃西瓜,大水車也代表着村莊恢複和平?”
“可這感覺也不對!”
“四副畫,四副畫,三個人,一個大水車,一個村莊……這究竟是想說什麽?”
林白坐在洞府中,苦思冥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