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從小到大與太子殿下一起長大,雖然頑劣不堪,但太子殿下看在太傅白夜的面子上,都對白曉照顧許多,背靠着太子殿下這顆大樹,在這神都内誰還敢招惹他?如若不行,他還有一個準道境實力的爹呢!”
“小太子樓的人,果然個個非同凡響啊!”
聽見身邊陸寅傳來羨慕的身影,林白饒有興緻的問道:“小太子樓?”
“小太子樓是指神都内幾位家中背景極大的纨绔子,其中之一便是白曉!”陸寅眉飛色舞的對林白說道:“小太子樓内的人,他們的父母幾乎都是在神都内呼風喚雨般的存在,就比如說白曉的父親太傅白夜,不僅僅是太子殿下的師傅,更是擁有者直面聖帝的權力!”
“聖帝乃是這蠻古大陸上巅峰之上的唯一一人,而太子殿下有即将是踏上最巅峰的那一人,有這兩個人在,這神都内誰還敢與白曉叫闆?就算是一等軍侯府,估計也得給這位白曉公子三分薄面。”陸寅唇角掠起萬千羨慕的目光。
正如陸寅所說,白曉的修爲并不高,僅僅隻有生滅境界層次,但他之所以能在神都内如此胡作非爲無法無天,那就是因爲背靠着太子殿下和他父親太傅白夜的威勢,神都内誰敢惹這二人?
“這紅姬姑娘被白曉盯上了,估計難逃厄運了。”陸寅輕輕的道。
林白也明白陸寅話中的意思,将這種級别的纨绔子,這蠻古大陸之上他們想要的女人,除了聖帝後宮内的妃子,當朝的公主郡主,其他的女人,都能得到!更何況是區區一個風月場内的清倌人,那就更不在話下了。
演奏台上,紅素剛剛放下古琴,擡頭看向白曉,沉默不語。
而如今傾城樓内的管事也認出白曉的來曆,頓時有些爲難,暗中傳音與紅素商議對手。
顯然,傾城樓和不良府都不願意招惹上這位小太子。
半響後,一位傾城樓内的管事站出來,略帶歉意的抱拳對全場武者笑道:“真是抱歉了諸位,今日恐怕要讓諸位白來一趟了,承蒙太傅白夜大人之子白曉看中,今日紅姬姑娘地演奏便改爲爲白曉公子一人獨奏!”
“稍後我們傾城樓内會安排其他的樂師,也是如今神都内屈指可數的琴師,相信不會讓大家失望!”
這位管事連連道歉,而此刻紅素抱起古琴,轉身走下演奏台,同時向着白曉的房間内走去。
“看吧,傾城樓妥協了。”陸寅輕笑道。
“哎,真是沒意思,原本還想聽聽紅姬姑娘的《春江夜色》呢,卻沒想到遇見白曉這個纨绔子,看來我們要掃興而歸了。”雅閣内,幾位龍庭弟子紛紛掃興的道:“不如我們去不良府内看看還沒有其他的樂子吧!”
“好啊,不良府玩的地方挺多的,不僅僅是可以聽曲,其他的地方也可以玩,我記得不良府風月場内有一條長河,名爲‘花河’,據說風月城内的姑娘塗抹胭脂太多了,導緻這條河内都充滿香氣!”萬少華笑着道:“我們可以去乘船,一邊飲酒作樂,一邊欣賞不良府風月城的夜色!”
“沒錯,不良府風月城的夜色可是天下一絕!”有人附和道。
“秋蝶,你的意思呢?”有人問到。
“我都可以。”水秋蝶随意說道。
幾人當即定下計劃,走出傾城樓的雅閣,向外走去,一群護衛緊接着便跟了上去。
水秋蝶腳步略微落後許多,刻意走在林白的身邊,低聲的道:“白曉,你招惹不起!”
林白尚且還沒有回話,萬少華便回過頭來,笑道:“秋蝶,你們在說什麽呢?”
“沒事,不是要去乘船嘛?我讓我的護衛去給我們多賣一些好酒過來,今晚上高興,要喝個痛快!”水秋蝶笑盈盈的道:“林白,聽見了嗎?去買酒!”
“是。”林白應了一聲,走向傾城樓的酒櫃。
當離開水秋蝶身邊之後,林白從一條陰暗通道走過之時,突然身上的衣衫變幻,化作一身黑袍,而在他的臉上卻是出現了一張薔薇面具。
面具下的一雙眼瞳,似萬年寒冰般的冰冷。
剛剛在傾城樓内走了幾步,便有使者看見那一樣奪目的薔薇面具,頓時驚叫着道:“你看,那是……”
“薔薇面具!是夜帝大人!”傾城樓的護衛急忙一動,有二人先後來到林白的身邊,低聲喊道:“夜帝大人!”
“叫你們管事來見我!”林白繼續往前走,沒有停下腳步,口中冰冷的語氣讓身後的二人渾身一顫,他們似乎聽出林白此刻心情極差,急忙應聲道:“是!”
一人去通知管事,而另外一人則帶着林白走到一個僻靜處。
不多時,一個四旬中年神色略微有些慌張,疾步走到林白的面前,目光一掃那一張精緻的薔薇面具,面色更加的謙卑:“傾城樓管事何子墨見過夜帝大人!”
“紅姬,她怎麽會在傾城樓?”紫金色的薔薇面具下,林白有雙冰冷如刀劍的雙目盯着何子墨冷聲問道,語氣與眼神交合落在何子墨身上的時候,他差點被林白吓得魂飛魄散。
“夜帝大人,是她自己來的,是前不久她來到傾城樓,說自己會彈琴,我便讓她試了試,結果發現她的琴道比起我們傾城樓内其他的樂師都要出衆,而且她樣貌極佳,美若天仙,在配合上他的琴道,必能給傾城樓帶來不少的收益!”
“所以,屬下便讓她暫時留下了!”
何子墨急忙解釋道。
“可否知道他們在房間内談了什麽?”林白問道。
“傾城樓内的每一個雅閣都有法陣禁制,其目的便是爲了讓他人無法刺探到裏面說了什麽,做了什麽……”何子墨急忙說道。
“我沒時間聽你說廢話!”還不等何子墨說完,林白便冷聲打斷:“告訴我,能不能!”
“能!”何子墨思量再三,一咬牙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