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時,林白突然看見前方通道中走來一位女子,便喊道:“張妙姑娘!”
張妙擡頭一瞧,笑着喊道;“林兄,你可曾找到寶物了?”
林白面無表情的說道:“這事情日後再說,我們有麻煩了,有人來了!”
“啊!”張妙吃驚的大叫一聲,問道:“何人?”
林白低聲說道:“殘陽宗的弟子,剛才已經交過手了!”
張妙低聲說道:“若是殘陽宗的弟子到了,那麽也就是說無道公子鄂龍也來了!”
林白搖頭說道:“無道公子來沒有來,暫時還不知道,不過既然有人來到此地了,那我們還是不能在這麽散開了,還是盡快找到他們幾人吧,我們在一起,或許會更加安全一些。”
“你可知道張正清等人在何處?”
張妙搖頭說道:“不清楚,我們剛才說分别之後,就各自去探索寶物了,而在我這裏,還沒有遇見殘陽宗的弟子!”
林白說道:“那你便跟着我吧,我們一起去找他們!”
張妙微微點頭,當即跟着林白前去。
林白與張妙二人,在此地宮殿之中,急速穿梭而去,尋找着張天、張虎和張正清的蹤影。
這一座宮殿,極其龐大,融合數百人根本是無迹可尋。
林白隻能帶着張妙在一條一條的通道之中,慢慢的找尋起來。
砰砰砰——
這時,一陣巨響聲音傳來,引起林白的注意力。
“你們是什麽人?”
“要你命的人!”
“殺了他!”
“嗯?此人的修爲貌似不是那麽強,看來他不是殺李師兄和孫師兄的人!”
“先不管,殺了他在說!”
一條通道之中,傳來冰冷的聲音。
“跟我走!”林白帶着張妙急速而去,連續穿過幾條通道,頓時來到一條通道之内,擡頭看去,瞧見張虎正在被三位問鼎境一重的武者圍攻,打到在地,渾身是血,狼狽至極!
此刻圍攻張虎的三人,飛撲而上,淩厲的拳法襲向張虎的頭顱之上,便要殺了張虎。
張虎面露絕望,在這三人的圍攻之下,他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突然從張虎的背後,一道劍光斬殺而來,将圍攻張虎的三人一劍擊飛出去,救下張虎!
“林兄!”張虎驚喜的叫道。
“張妙姑娘,照顧他!”林白低聲說了一句之後,看向面前的三人。
這三人被林白一劍擊飛出去,面露駭然之色,驚呼說道:“這劍法……定然不會有錯!”
“好強的劍法!”
“李師弟和孫師兄,必然是死他的手中!”
“快,通知鄂龍師兄來!”
這三人看見林白的那一刻,頓時從儲物袋之中取出傳音令牌。
看見他們取出傳音令牌,林白也當然知道是怎麽回事了,豈能如他們所願。
林白果斷出手,銳利無雙的劍芒襲向這三人而去。
冰冷的劍芒掠過長空。
這三人紛紛擡頭起來,看向林白,他們的眼瞳已經被林白的這一劍閃爍刺目。
噗嗤!
當劍光落下的一瞬間,這三人的頭顱直接飛起。
這三人冰冷的屍體到在地上。
而此刻,他們的傳音令牌,已經連通。
林白走過去,打算收起他們的儲物袋,卻瞧見傳音令牌上的法陣亮着。
但卻沒有人說話。
“林兄,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啊?”張虎走過來問道。
林白急忙擡起手來,讓張虎不要言語。
而張虎急忙住口,順着林白的目光看向了那一塊傳音令牌。
這時,那傳音令牌的另外一端,傳來一聲陰冷的笑聲:“呵呵……,我知道你能聽見我的話!”
“好好珍惜你現在活命的機會吧!”
“等我抓住你,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傳音令牌的另外一端,傳來鄂龍冰冷的聲音。
林白收起三人的儲物袋,一腳踩在傳音令牌之上,将其擊碎。
同時,林白說道:“走,去找張天和張正清!”
張虎這個時候才開口問道:“林兄,這是……”
林白說道:“殘陽宗的弟子!”
張虎面色蒼白,聽見殘陽宗這三個字的時候,眼中有些絕望,低聲說道:“那這麽說,剛才那傳音令牌之内說話之人,便是……無道公子鄂龍?”
林白點頭道:“若是不出意外的話,是他!”
“先找到張正清和張天在說吧!”
林白帶着張妙和張虎急速而去,尋找着張正清的蹤影。
而與此同時,在這一座宮殿之内,殘陽宗的武者也在找尋林白等人的蹤迹。
一條通道之内,張天正樂滋滋的将一個藥瓶收入儲物袋之中,眉開眼笑的說道:“這次來白龍秘境還真是來對了,這麽多的丹藥到手,我必然能再次突破到一個全新的境界。”
若是林白在此,必然會驚訝,因爲張天剛剛走出來的這個房間,其上赫然寫着“丹藥房”三個大字。
此地,顯然是這座宮殿主人收藏丹藥的地方。
而張天的确是在其中得到不少的丹藥!
“這一瓶龍虎丹,可以送給張虎,他是煉體的武者,對于他來說,用處極大!”
“這一瓶養顔丹,可以送給張妙妹妹,她的女子,女孩子都愛漂亮,這養顔丹能讓她青春永駐!”
“這一瓶雲海丹,可以送給清哥,固本培元的丹藥,等到清哥突破境界,正要用得上!”
“這一瓶萬青丹,可以送給林兄,林兄的脾氣太霸道了,以他的性格必然會招惹很多的對手,若是身負重傷,這些丹藥能救他一命!”
張天細數着儲物袋之中的丹藥,美滋滋的說道:“剩下的丹藥,我在挑選幾瓶出來給自己用,其餘的,都可以交給家族!”
當張天美滋滋的呢喃着的說道。
這時,通道之中突然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都有丹藥了?不知道你有沒有丹藥要送給我?”
聽見這個聲音,張天面色一驚,急忙按住儲物袋,擡頭看去,冷聲說道:“誰?”
在這一條通道的盡頭之上,一個長發披肩的青年男子,漫步走來,手中搖着折扇,嘴角帶着殘忍的笑容。
當此人走到張天面前的時候,張天面色頓時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