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河郡的疆域居然比起東洲的三個域加起來都要龐大!”
“幅員遼闊啊!”
“在龍河郡之内,太守府乃是此地最強的勢力,縱然太守府内的強者或許不是很多,但在龍河郡内依然無人敢惹,那畢竟是中央聖國設立的太守府啊。”
“除了太守府之外,龍河郡之内還有四大家族和四大宗門。”
“這四大宗門之中,其中之一便有覆滅的劍湖。”
“除了劍湖之外,還有水雲宗,殘陽宗,渾天宗!”
“四大家族,分别是葫蘆山李家,江甯城江家,東陽城雲家。”
“沒想到劍湖在沒有覆滅之前,居然在龍河郡之内地位如此之高!”
林白看完這些典籍之後,對于龍河郡内的勢力分布也算是了如指掌了。
“而對于問鼎境最适合服用的丹藥,在龍河郡之内便有十多種,我自然分辨了一下,有一種丹藥名爲‘聖血丹’的丹藥最爲适合我服用提升修爲。”
“聖血丹,是專門煉制出來讓問鼎境一重武者服用和突破之用,乃是采用一千多種妖獸之血煉制而成,丹藥内蘊含着極強的氣血之力和靈力。”
“聖血丹不僅僅可以讓問鼎境武者服用,對于煉體武者服用,也是有着極大的益處。”
“但就是聖血丹太過昂貴了,按照典籍中的記載,聖血丹每一顆都價值千枚靈晶!”
“而且服用一枚,還不一定能突破境界,需要多次服用!”
林白皺眉說道:“看來購買聖血丹也需要一筆不小的費用,可我如今儲物袋之中,僅僅隻剩下兩億多靈液,就算折合成靈晶,也不過才隻有兩百枚靈晶而已。”
“這連購買一顆聖血丹都不夠!”
林白站在房間中,苦思冥想的說道。
“另外,我本想翻閱一番龍河郡的地圖,看看能不能找到妖獸彙聚的山脈,可是卻發現,中央聖國的妖族,基本上都化作了人形,根本不會呆在深山老林裏苦修!”
“就算如今在中央聖國山脈之中的妖獸,幾乎都是一些死逆境的妖獸!”
“而問鼎境的妖族,基本上都已經化作人形,要麽在中央聖國内逍遙度日,要麽就成爲了某些大家族的客卿,要麽就是成爲了中央聖國的爪牙!”
“在中央聖國,對于妖族并不抵觸,所以中央聖國内許多的妖族,都是可以亮明身份的。”
林白将這幾日不斷閱讀的典籍内的内容,整合在一起,開始苦思冥想起來。
原本林白打算,若是自己購買不起丹藥,那便尋一座妖獸多的山脈,去獵殺妖獸提升修爲。
可是如今這些妖獸山脈之中,都已經沒有問鼎境的妖獸了,至于死逆境的妖獸之血,對于林白如今來說,杯水車薪,根本無法讓林白突破境界。
“看來隻能想辦法去購買聖血丹了,可是聖血丹如此昂貴,我又沒有這麽多靈晶,該如何是好?”
“嗯?”
“有了。”
突然林白眼中靈光一閃,低聲笑道:“不過去問問張正清在張家有沒有聖血丹的丹方,究竟是用的什麽妖獸之血,才能煉制出聖血丹,若是得到丹方,或許我能自己煉制。”
一念至此,林白直接走出房門,與蘇進打過招呼後,便拿出傳音令牌聯系張正清,與此同時,林白也一邊走向藏經樓而去。
林白站在藏經樓之前,等候許久,可也不見張正清過來。
以前,林白隻要和張正清聯系之後,在藏經樓之前等候了不多久,張正清便會過來。
可是今日,林白都足足等候半個時辰了,也沒見張正清的蹤影。
“或許是有些事情耽擱了吧。”林白沒有急躁,安心的在藏經樓之前等候着,看着來來往往的張家弟子在藏經樓内外進進出出。
他們似乎也看見了林白,但僅僅也是看了一眼之後,便急沖沖的離去,似乎都挺忙的。
林白又等候了半個時辰,但還是不見張正清。
“嗯?”
“這似乎有些不對勁啊,張兄貌似不是一個沒有禮貌的人。”
“他既然接到我的傳音,若是自己如今不方便來見我,也應該回應我一聲啊,可他什麽話都沒有說。”
林白皺着眉頭,走出藏經樓去。
走出藏經樓範圍,林白看見張家之内的武者,似乎都急沖沖的向着一個方向而去了。
林白拉住從面前走過的一位武者,問道:“這位兄弟,不知道你們這麽着急是去什麽地方啊?”
這武者說道:“你還不知道啊?剛剛從外面才回到家族的吧?今天趙家的大公子趙宙帶着渾天宗的弟子來我們家族做客了。”
“你也知道,我們張家和趙家素來不和!”
“尤其如今張家背後的靠山劍湖已經覆滅了,所以趙家這次帶着渾天宗的弟子前來,估計是想要給我們一個下馬威呢。”
“這不,據說在宴會之上,張正清大公子便和趙宙二人掐起來了。”
“現在都鬧到比武上去了。”
“現在在比武場,兩大家族和渾天宗的傑出弟子,正以武會友呢。”
“據說局勢恨不樂觀,我們張家已經連敗三局了!”
“這不,我便是過去看看熱鬧,也想看看有沒有用得着我的地方。”
這武者急忙對林白說道。
“不和你多說了,你要是也想去看看的話,那便去比武場吧。”這武者說完之後,便急沖沖的從林白面前跑走了。
林白一愣,低聲說道:“趙家大公子趙宙?渾天宗弟子?”
林白穆然轉身,看向這些武者所去的方向。
林白對張家并不了解,所以隻能跟着這些武者走去。
好在這些武者都是去比武場的,走過幾處别苑和通道之後,林白來到一座人滿爲患的廣場之中。
此地此刻彙聚了張家數萬的弟子,圍在此地,看着場中比武台之上的你來我往!
林白艱難的擠過人群,來到一處視野不錯的地方,遠遠的看向那比武台之上的惡鬥。
此刻正有一位青衣劍修,一劍将對手打得口吐鮮血,狼狽不堪的落在比武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