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痕,南安,向星,何雲聖,紫青,蘇旻,紫涵,七人各自占據一個擂台。
紫夏若是要出手,柳玉痕和南安何雲聖都狠角色。
紫青和紫涵都是他本族之人,不到萬不得已,他恐怕不會對本族武者出手。
而蘇旻毫無疑問乃是這七人之中最強的存在。
無可奈何,紫夏出手,隻能對着較弱的向星而去。
擂台之上的向星看見紫夏飛掠而來,當即臉上掠起了一絲冰冷之色,說道:“哼哼,紫夏,你是将我當成了一個軟柿子了嗎?”
“好吧,既然你要來找死,那就讓我看看你這兩年究竟進步了多少!”
“來吧!”
向星雙目一閃,修爲展開,一股強大的力量立刻擴散而出。
紫夏嘴角掠起一絲冰冷的笑道:“我會讓你知道的!”
刹那之間,擂台之上一片血戰。
紫夏和向星二人的修爲都是不弱,算是勢均力敵的對手,大戰三百個回合之後,二人居然都還沒有分出勝負來。
二人的大戰,看得場武者都是目瞪口呆。
終于,在一千五百個回合之後,紫夏抓住向星的一個破綻,迅速猛攻,一具将向星打得潰不成軍,節節敗退,最終無禮的倒下火焰擂台。
“哈哈哈,向星,看來你這兩年是一點長進都沒有呀。”紫夏狂笑一聲。
向星落地,心有不甘的看着擂台上得意的紫夏。
而至于擂台上的其他武者,何雲聖,柳玉痕,南安則是對紫夏的實力表示認可。
紫青和紫涵二人面無表情,他們與紫夏是本族之人,自然知道紫夏的實力,并沒有太大的驚訝。
反而是蘇旻,蔑視一笑,對于紫夏的實力,嗤之以鼻。
這七人站在擂台之上,就宛如是七座不可攀登的山嶽,令所有武者都望而卻步。
“太強了吧!”
“這七人怎麽可能是他們的對手啊!”
“看來今年這七紫盛宴最終的勝者,應該就是這七人了。”
“是啊,在如今的紫竹部落之中,恐怕已經沒有人能是他的對手了!”
下方觀戰的武者們,看着七人,紛紛驚恐的說道,他們的言辭和言語之中,散發出對着七人的濃濃恐懼之色。
林白此刻問道:“紫峰兄,你不是想要去挑戰嗎?爲何還不出手呢?”
“我……呵呵,還是算了吧!”紫峰自嘲一笑,擡頭看着火焰擂台上的這七人,眼中露出一種絕望之色,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是這七人的對手。
聽見紫峰放棄了,林白也是無奈搖頭,說道:“的确,以這七人的實力,恐怕在場的武者之中,已經少有人是他們的對手了!”
“那既然如此,恐怕不會有太多的武者願意上去挑戰了,這一場比武,也要就此落幕了!”
“走吧,宿心,我們回去了。”
林白搖搖頭說道,帶着葉宿心和林野準備離去。
葉宿心失落的說道:“本以爲能見到真正的天才交鋒呢,卻是沒有想到如此的掃興,一點都不好玩呀!”
林白微微一笑,雖然紫竹部落大河部落白象部落都是南洲大地之上的七十二大部之一,但是他們的實力比起南洲上真正的霸主,還是要差了許多。
正當這時,紫竹部落的族長站出來,笑着說道:“哈哈哈,看來本次比武的勝負已定了,還有武者想要挑戰的嗎?”
聽見紫竹部落族長的聲音,場武者都是低聲不語,看向這七人之時,眼神中流露出濃郁的忌憚和恐懼之色。
紫夏也是得意的按在火焰擂台之上,俯瞰着場武者,他似乎很喜歡場武者擡頭看着他,那眼神之中的敬畏,讓他更加得意。
而就在紫夏看向下方的時候,卻正好看見林白和葉宿心準備離開七紫盛宴,當即,紫夏面色便有些不滿。
紫竹部落族長笑道:“既然沒有人挑戰了,那老夫就宣布本次比武的勝者了……”
“等等!”正當這時,紫夏突然開口。
紫竹部落族長問道:“紫夏,你還有什麽話說嗎?”
紫夏抱拳說道:“族長,剛才在比武開始之時,我曾經在宴會之上偶遇一人,此人口出狂言,膽大包天,他竟然說……”
“他說,南安嘩衆取寵!”
“他說,何雲聖劍法有氣無力!”
“他說,柳玉痕拳法隻夠殺狗!”
“他說,紫涵投機取勝!”
“他說,紫青不堪一擊!”
“他說,蘇旻隻不過是蝼蟻堆裏面比較大的蝼蟻而已!”
紫夏嘴角帶着一絲笑容的對紫竹部落族長說道。
聽見這話,紫竹部落族長神色都是一片驚訝。
而南安,柳玉痕,何雲聖,蘇旻等人都是臉上露出不悅之色。
“我去,這是誰說的呀?”
“太狂了吧!”
“他居然藐視何雲聖的劍法,藐視大河劍意嗎?”
“他居然說蘇旻隻不過是個頭較大的蝼蟻?”
“這……”
“此人是誰?居然敢說出如此膽大包天之話!”
場武者聽見紫夏這些話,都是一片震駭。
南安看着紫夏怒吼道:“紫夏,是誰說的,讓他站出來,老子要讓他看看我的拳法是不是隻夠屠殺豬狗!”
何雲聖面色不悅,平靜的說道:“我也想知道,此人究竟是有什麽通天徹地的本事,竟然敢說出露出狂妄之語!”
擂台上的七人,都是表現出了怒火。
紫夏輕笑者,回頭看向火焰擂台之下,目光落在林白和葉宿心的身邊,說道:“就是他!”
紫夏說話間,手指指向林白。
立刻,場上下所有的武者,齊齊将目光凝聚而去,落在了正準備離開的林白和葉宿心聲音。
被萬人凝視着,林白和葉宿心也是止步,皺眉的看着四周的武者。
“他?”
“就是他?”
“看起來一個相貌平平的家夥,竟敢公然挑釁這麽多天才!”
周圍的武者紛紛與林白和葉宿心拉開距離,讓場所有的目光都凝聚在林白的身上。
“不好,要出事了!”紫峰有些擔憂的看向林白。
紫夏輕笑着說道:“這位兄弟,剛才你說出這些豪言壯語的時候,可是底氣十足啊,爲何如今要這麽快離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