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地下賭場内的賭局,林白也是絲毫不在乎。
可是陽夫人卻是不得不在乎。
那四個花美男圍繞在陽夫人的身邊,低聲說道:“夫人,明日便是比武的時間了,可是賭場内劍魔與刀皇的賠率,卻隻有一賠二!”
“就算我們将全部身家壓在劍魔的身上,我們也賺不了多少,而且還會冒很大的風險啊!”
陽夫人面色一凝的說道:“這賠率太少了,賺不了多少錢,沒想到我請出了刀皇,居然都無法将賠率提上去!”
“看來劍魔的名氣這段是太盛了!”
陽夫人面無表情的說道,她心中也清楚,是因爲劍魔這短短的半個月時間中,屢戰屢勝,讓鬥武場之内的武者也是紛紛警覺起來。
不敢輕易下注了,怕走錯一步,全盤皆輸!
“那夫人,我們如今怎麽下注?”那四個花美男好奇的問道。
陽夫人低聲說道:“先不要管其他的了,我們先下這一場,這一場我們還是壓劍魔獲勝!”
“等到今夜午時,若是賠率還是沒有上升,那麽便下注吧!”
“一千萬功勳,壓劍魔獲勝!”
“另外給我聯系李家在鬥武場之内的掌權人,我要與他外賭一千萬功勳!”
陽夫人低聲說道。
“是,夫人!”
那四個花美男聽聞之後,立刻便按照陽夫人的話去辦了。
而四人走後,陽夫人站在雅閣之中,低聲說道:“看來最後一場比武,若是我要利用劍魔賺一筆大的,定然要出其不意才好啊!”
陽夫人紅唇之上掠起一陣冰冷的笑意,一幅奸計得逞的模樣。
……
第二日,黎明時刻,林白離開唐家,前往鬥武場。
在鬥武場之内的陰暗之中,換上劍魔的妝容之後,林白走到了雅間之中,見到了陽夫人以及那四個花美男。
這四個花美男,就好像是陽夫人的影子一樣,時時刻刻都跟随在陽夫人的身邊。
但林白也沒有去過問這四個花美男究竟是什麽來曆。
“下注了?”
林白好奇的問道。
陽夫人笑道:“你最近的風頭太盛了,縱然面對刀皇,你的賠率卻隻有一比二,太少了!”
“我在你身上壓了一千萬功勳,另外與李家的武者外賭了一千萬功勳!”
林白一聽,淡淡的說道:“的确是太少了,縱然我赢了,這一場你也賺不了多少的功勳。”
陽夫人淡笑道:“看來是我爲你挑選的對手不夠強大啊,讓這些武者都覺得你們是在伯仲之間,不願意下注!”
林白微笑着,沒有在說話。
這時,甯正裁判宣布讓劍魔與刀皇入場。
“我去了。”林白說了一句後,轉身走入了比武場之中。
來到比武場之内,林白看見對面的通道石門之中,走出來了一位邋遢老者,花白胡須,身上散發着一股濃濃的酒味,眼珠渾濁,就好像是一個貪嘴的酒鬼一般!
他沒有帶着面具,讓林白清楚的看見了此人的面容。
若非是此人乃是鬥武場之内公認的刀皇,恐怕别人都以爲他僅僅是一個酒鬼而已。
他走到比武場之中,醉醺醺的看着林白,笑着說道:“劍魔,你這個小家夥這幾日的名字可是擾得我耳根子都聽煩了!”
林白淡笑道:“小小薄名,讓前輩見笑了!”
刀皇微微一笑的說道:“不卑不亢,有點意思!”
“甯正小子,可以開始了。”
刀皇淡淡的笑道。
裁判甯正苦笑一聲,升上半空後,說道:“比武開始!”
場中,隻留下林白和刀皇二人。
氣氛一時間銳利起來。
仿佛在場中有着無數的劍意和刀意,在不斷的對碰。
刀皇醉醺醺的看着林白笑道:“劍魔,老夫此生雖然是一個刀修,但老夫一生連刀,隻修煉了三招刀法!”
“若是在我三刀之下,你平安無事,那老夫自然認輸!”
林白輕笑道:“前輩之名,在下已經略有耳聞,三刀之下,神鬼皆滅;呵呵,那便讓晚輩來領教一番前輩的三刀吧!”
刀皇醉意滿臉,一手拿着酒葫蘆,同時又從儲物袋之中取出一把普通的鋼刀。
這一把鋼刀,連極武靈器都不是,僅僅是一把極其普通的鋼刀而已!
“小輩,老夫來了!”手握鋼刀,刀皇的氣息頓時厚重起來,宛如天地之力對着林白碾壓而來,這一股刀意之中,帶着至威至霸的恐怖氣息。
刀皇身形一閃,鋼刀沖天而起,無邊風暴席卷而來,天地刹那變色。
轟隆隆——
天地一片劇烈動蕩搖晃。
刀皇這一刀尚未出手,便引起了天地震動!
恐怖的刀意之下,鬥武場的大地似乎難以抗衡這一股力量,在不斷的層層龜裂而開,不斷的崩潰而去。
“第一刀,滅國!”
刀皇舉起長刀,天地變色,一刀轟然斬下,那龐大的力量撕裂蒼穹般的落了下來。
林白擡頭看去,在雲霄之上風雲變化之中,一把刀影橫空出現,撕裂天穹,劈開虛無,碎裂大地的對着自己的頭頂之上斬下!
“護體雷霆!”
體内黑水神雷随之而動,護體雷霆将林白的身體護住!
一刀轟然斬下,擊中林白的護體雷霆之上,嘭的一聲巨響,雷霆炸碎,而借此林白也被擊飛出去千米之遠。
落在千米之外,林白口吐鮮血,神色頹靡,眼中有着說不出的震撼之色,擡頭看着刀皇。
顯然,林白被刀皇這一刀的威力,給震驚了。
“你是第一個接住老夫一刀,還能站着的人!”
“看起來恐怕你是唯一一個能正面接住老夫三刀的人了。”
“第二刀,求仙!”
一刀落下之後,刀皇沒有絲毫的猶豫,再次舉起鋼刀,對着林白斬下。
連續兩刀襲來,那恐怖的力量撼動虛空。
刀威不斷的彌漫在鬥武場之内,令周圍觀戰的武者都感覺到了一股窒息的感覺。
這是刀皇的第二刀,名爲……求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