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鏡修和其他的長老紛紛回頭看去,在瞧見這邪魅男子的時候,他們的臉上都是露出了一絲厭惡之色,好似不想與他多說什麽。
唐鏡修此刻問道:“唐旸,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這邪魅青年赫然便是唐旸。
唐旸輕笑道:“家主大人,我的一個好友在昨夜的時候,親眼看見了一個武者溜進了月之小姐的住所之内,不知道在幹什麽!”
“可是随之不久,月之小姐的住所内便傳來了打鬥的聲音。”
“我想這二者之間定然有所聯系吧。”
唐旸輕笑着說道。
唐鏡修聽見這話,面色立刻冰冷起來,目光冷漠的看向唐月之的住所之内,喊道:“月之,你還在好嗎?”
“若是你在不回答我,我就要進來吧!”
唐鏡修低聲吼道,聽見唐旸說有外人闖入了唐月之的住所之内,愛女心切的唐鏡修也有些着急了。
唐旸卻是沒有多說什麽,雙手抱胸的看着那一片廢墟。
“父親,有事嗎?”
就在唐鏡修心急如焚的時候,那一片廢墟之中,傳來唐月之的聲音。
随之,一身白衣的唐月之慢慢的走出來,來到了唐鏡修和諸位唐家長老的面前。
唐鏡修看見唐月之無事,心中松了一口氣,此刻冷聲說道:“月之,發生了什麽事情?唐旸說昨夜看見有人闖入了你的住所之中?可是真的?”
唐月之聽見這話,目光看向唐旸而去,美麗的雙眸露出了一絲寒意,她輕笑道:“的确是有這件事情,唐旸并沒有看錯!”
唐鏡修大怒:“真的有人闖入了你的住所?是誰?是誰活膩了嗎?”
聽見唐月之承認,其他的唐家長老紛紛開口說道:“一定是趙家的武者,趙家的武者一定是爲一年前的事情想要報複唐家!”
“沒錯,一定是趙家的人!”
當聽見有人夜闖唐月之的閨房之時,所有唐家長老第一時間便想到了趙家。
畢竟一年前的那件事情,雖然唐家老祖出面解決了,但對于趙家來說還是一件奇恥大辱的事情,必然後面是要報複的。
唐鏡修冷聲道:“真的是趙家的人嗎?”
唐月之此刻淡淡一笑的說道:“父親和諸位長老不必驚慌,昨夜的确是有人來了我的住所,但他不是闖進來的,而是我派人去請過來的!”
“林白客卿,出來吧!”
唐月之此刻回頭看向背後的廢墟之中。
此刻,一身白衣的林白走出來,抱拳說道:“在下林白,見過諸位前輩!”
唐鏡修雙目銳利的看着林白,随之對唐月之問道:“月之,這是怎麽回事?”
唐月之輕笑道:“我聽客卿居的唐龍叔叔說,客卿居來了一位劍法奇高的劍修,便想要見識見識,昨夜便去請了他過來,與我切磋一番!”
“林白客卿的劍法,果真是當世一流!”
“我們二人一時間收不住手,這才将這小院打碎了!還要勞煩父親安排人過來給我恢複原貌!”
唐月之淡淡的說道。
林白苦笑一聲,默不作聲!
唐鏡修聽見這話,點頭道:“真是如此?”
唐月之微微點頭。
聽見唐月之如此一說,唐鏡修頓時安心了。
唐旸聽見唐月之的解釋,頓時心中一頭霧水,心底暗暗的驚呼道:怎麽會這樣呢?怎麽會這樣呢?明明林白就是不請自來,爲什麽唐月之要說林白是他請過去的呢?
此刻,唐旸眼珠子滴溜溜一轉,看向唐月之說道:“月之小姐,唐家所有武者都知道,入夜之後誰都不能靠近你的居所之外,就算是家主也不行!”
“可是你怎麽會在昨夜邀請林白去你的居所呢?”
“況且,我的一個好友,還是親眼看見林白進去的!”
“月之小姐,爲何要爲此人包庇呢?”
唐旸有些憤怒的說道。
“唐旸……”林白雙目一閃,看向唐旸而去。
原本林白也搞不清楚這事情究竟是爲何,可是如今在此地見到唐旸,林白有一種很強烈的直覺,就好像是這些事情都和唐旸有着分不開的關系一樣。
唐月之也是面色微冷起來,冷聲說道:“我什麽時候邀請客人,什麽時候不見人,這都不由你是決定吧,唐旸!”
唐旸看見唐月之的面色變幻,當即幹笑了一聲,也是沒有多說什麽!
唐鏡修此刻說道:“好了,既然沒有其他的事情,諸位長老便回去吧!”
“另外,安排人來給大小姐的住所恢複原貌!”
唐月之抱拳說道:“父親,女兒等會再去拜訪您,我現在有事情要與林白客卿說!”
“好。”唐鏡修微微點頭,轉身離去。
而唐旸則是不甘心的轉身離開。
其他的唐家長老也是随之離去。
此刻在這廢墟之上,也就隻剩下了林白和唐月之。
林白感激的說道:“多謝月之小姐,否則的話,林某縱然有百張嘴也說不清楚了!”
唐月之冷聲道:“你是不是得罪過唐旸?”
林白驚訝道:“月之小姐怎麽知道?”
唐月之冷冷的說道:“在我剛才看見唐旸的那一瞬間,我就知道這件事情和他脫不了幹系,在整個唐家之内,除了他如此無法無天,還有誰敢來把我當成殺人的刀!”
“所有唐家的武者都知道,入夜之後,我要修煉,任何武者不得靠近我的住所之内。”
“唐旸恐怕就是知道這一點,所以他才安排人去叫你過來,想要接我的手來殺了你!”
唐月之冰冷的說道。
聽見唐月之如今的解釋,林白心中所有的困惑便迎刃而解了,如此看來,這幕後對付林白的黑手的确是唐旸無疑了。
唐月之冷聲道:“你要小心一些,唐旸此人在唐家内的關系十分微妙,縱然他犯下彌天大錯,家族也不會重罰他的!”
“所以,若是你日後在被他算計,恐怕就沒有那麽好運了。”
林白點頭道:“我日後定當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