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你經常來,好像是很熟悉啊。
林白輕笑着坐在張劍行的身邊,笑着說道。
張劍行笑道:我從小到大就在這裏長大,每次被師父罵了之後,我都喜歡跑到這裏來一個人呆一會,亦或者是在修煉上有困惑,便喜歡到這裏來清靜一下。
後來就學會了偷師父的酒,跑到這裏來偷喝。
張劍行笑道。
林白笑着與張劍行碰杯說道:張劍行,是你的本名嗎?
張劍行一聽,輕笑道:算是吧,但也不算,這個名字是師父給我取的,仗劍四方,行步天下!
林白淡淡笑道:孤舟前輩的确是一位非常厲害的人物。
張劍行微微一笑,不置可否的說道:你也一樣,東方兄,以你的修爲他日必定會名震東洲,揚名天下!
林白微微一笑,搖頭說道:揚名立萬,并非我所追求,我更想的是有朝一日可以封劍山林。
張劍行道:看來我們都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林白笑着與張劍行再次碰杯,喝下了一口烈酒,這壺酒雖然不是悟道酒,但卻也别有一番風味,格外的辛辣。
張劍行和林白在山嶽上聊了許久,一日便就此過去了。
酒喝完了,我該走了。林白笑着搖了搖手中的酒壺,裏面慢慢的一壺烈酒已經被林白和張劍行喝完,林白便起身說道。
張劍行好奇的問道:東方兄,你接下來要去什麽地方?
林白笑道:冰封山脈!冰家!
張劍行目中一亮,好奇的問道:哦?東方兄也對冰血參有興趣?要去參加那所謂的冰家舉辦的比武大會?
林白搖頭說道:不是,我是去殺一個人!
張兄,以孤舟前輩在嶺南大地上的地位,你們劍廬應該早就接到邀請函了吧。
張劍行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風雪,笑道:呵呵,每一年冰家都會送來邀請函,但我都沒有打算去,因爲基本上每一年冰家都會送過來一株冰血參獻給我師父。
可是這冰血參雖然珍貴,每一個武者一生卻隻能服用第一次,第二次服用之時便會效果全無,而我在年幼之時,便已經服用過冰血參了,所以沒有打算參加!
張劍行淡淡一笑的說道。
每一個武者一生居然隻能服用一次冰血參?林白有些驚訝。
張劍行說道:是啊,冰血參之所以稱之爲冰血參,那便是因爲這血參之中不僅僅蘊含着極其精純的靈力,且還擁有着極強的冰寒之力!
一旦武者第二次服用,冰寒之力就會爆,輕則效果全無,重則還會被冰寒之力反噬,從而重傷!
林白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是這樣!
張劍行說道:那既然東方兄要要事去辦,那我就不久留東方兄了,若是東方兄需要幫助,可傳信到劍廬來,我會盡快前來幫你!
多謝張兄。
林白抱拳感謝着說道。
随後林白又去找孤舟老人辭行後,便離開了劍廬。
離開劍廬,踏上飛劍,林白直沖冰封山脈而去。
如今距離冰家舉辦的冰血參之宴,已經隻有僅僅幾日時間了,林白得在冰血參之宴前,趕到冰家,最好能找到趙寒聖!
趙寒聖!
林白禦劍在北寒王朝恐怖的暴風雪之中,一路奔襲,前往冰家,越靠近冰家,林白眼瞳之中的冷色便更加的濃郁起來。
冰血參之宴,冰家基本上每一年都會舉辦,會拿出一株冰血參作爲獎勵,同時也會邀請七大宗門和七十二王朝的強者參加,共同角逐最終的勝利者,将冰血參交給最強的哪一位武者!
在三個月之前,七十二王朝和七大宗門,基本上都得到了邀請函,而王朝和宗門之間,也是派遣了不少的高手前往冰家!
冰封山脈,連綿十萬裏,冰家在此已經休養生息接近幾千年了,将冰封山脈經營的就像銅牆鐵壁一般,就算是青龍帝國派遣大軍圍剿,冰家也能依靠冰封山脈的天然優勢,抵抗十年之久!
如今這一個月時間,整個北寒王朝内的武者流動的方向,基本上全部是沖着冰封山脈而去的。
三日後,林白禦劍來到了冰封山脈之前!
前面就要進入冰封山脈了,我的天,你看看着山脈,多麽的壯觀,那山脈上修煉的城堡,多麽的雄偉
啧啧,這冰封山脈算是奠定了冰家在嶺南大地上的地位啊。
兩個青年男子,慢慢的飛掠進冰封山脈!
其中一個面帶和煦笑容的男子,便是林白!
而另外一個青衣男子,名爲嶽陽,乃是林白在路上偶然遇見的一個武者,得知林白也是前往冰封山脈,參加冰血參之宴的武者,嶽陽便主動要求與林白同行。
林白便答應下來,可是随後就後悔了,因爲這嶽陽,簡直是一個名副其實的話痨,一路上在林白的耳旁喋喋不休的說着。
白少俠,你怎麽不說話呢?難道你不覺得冰封山脈很壯觀,很雄偉嗎?嶽陽笑着對林白說道。
林白面色一黑,雙目低迷着,說道:的确是很雄偉,不過嶽陽兄,我們如今剛剛來到冰封山脈,現在還是應該盡快去找一個落腳之地才好。
嶽陽說道:嘿嘿,冰家早已經爲我們準備好了落腳之地,白少俠,你來冰家難道就沒有做過攻略嗎?沒有了解過嗎?
林白說道:的确對于北寒王朝了解極少。
嶽陽說道:那我給你說說吧
林白心中暗暗叫苦,這嶽陽的話匣子又打開了。
冰家專門修建了三座城池來招待客人,這三座城池分别是接待七十二王朝皇族的天之城,接待七大宗門的地之城,接待尋常武者的人之城!
像七十二王朝的皇族來了,便直接入住的是天之城。
七大宗門的傑出弟子來了,便去的是地之城!
而像我們這種沒有邀請函,不請自來的武者,一般都是去的人之城!
我們去了人之城之後,自然有冰家的武者爲我們安排居住之地,然後等冰血參之宴開始的時候,我們便才會前往去參加比武!
嶽陽在林白的耳旁,喋喋不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