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林白這幾個月,都在長途奔波,都沒有好好休息過。
如今葉劍秋告知林白,三日之後将有惡戰,林白不得不休息到最佳狀态,已好面對三日之後的論劍比武。
正當此刻,突然在劍河宮的門口傳來了一個靈動悅耳,歡天喜地的聲音:“林白哥哥……”
林白聽見這個聲音,面色一喜,急忙回頭看去。
一個靈動可愛的少女,歡天喜地的跑過來,臉上帶着精靈一般美麗的笑容,她小跑而來,一頭栽進了林白的懷中。
“林白哥哥,我好想你啊。”
這少女一臉讨喜的看着林白。
林白笑道:“你這傻丫頭,怎麽跑到天劍王朝來了,你知不知道都快将你姐姐急瘋了。”
這少女,赫然便是神武國的九公主,白紙鸢。
之前林白去帝都的時候,長公主便對林白說過,說白紙鸢和帝都皇室的高手,都去了天劍王朝觀戰即将到來了劍修比武。
可這段時間林白太忙了,以至于差點都将白紙鸢給忘記了。
“嘻嘻,我可也是劍修哦,我來就不能來湊湊熱鬧嗎?再說了,大姐就喜歡小題大做,我就出來玩玩,她總是覺得天下都是壞人。”白紙鸢嘟着嘴,委屈的說道。
整個時候,在白紙鸢的背後,走過來一個老者,單膝跪地對林白喊道:“屬下齊龍海,拜見劍王爺。”
“免禮吧。”
林白看了一眼這個老者,淡淡的說到。
“多謝劍王爺。”齊龍海這才站起來。
林白看了一眼齊龍海,此人雖然已經十分年邁,但修爲不弱,已經有半步神丹境大圓滿了。
白紙鸢說道:“齊老是姐姐派來保護我的。”
林白恍然大悟說道:“紙鸢愛胡鬧,這一路上一定委屈齊老了吧。”
齊龍海愧疚的笑道:“保護九公主是屬下的職責,不敢言委屈。”
齊龍海看着林白,雙目驚動不已,對于林白的事迹,齊龍海也是略有耳聞,甚至于他還有一絲崇拜林白,小小年紀便列土封王了。
白紙鸢抱着林白的胳膊,一個勁的傻笑個不停,就好像是一個小女孩得到了自己最心愛的玩具一般。
“林白哥哥,我餓了。”白紙鸢笑着說道。
林白寵溺的摸了摸白紙鸢的腦袋,對李書安說道:“叫人準備飯菜。”
李書安急忙應聲道:“是。”
當即,林白帶着白紙鸢回到了劍河宮中。
“林白哥哥,怎麽飯菜還沒有好啊,我去廚房看看,他們是不是在偷懶。”說話間,白紙鸢小跑向了廚房而去。
林白本想攔下她,可她已經跑出去了。
齊龍海恭敬的立在一旁,一言不發。
林白問道:“這一路上,沒有發生什麽危險吧。”
齊龍海回答道:“一路走來,雖然有過一些兇險,但好在都化險爲夷了。不過來到名劍山莊之後,到是發生了一些事情……”
林白問道:“怎麽了?”
齊龍海戰戰兢兢的說道:“有幾個公子爺好像是來自幾個國家内的太子,在騷擾九公主,但好在都沒有發生什麽大事情。”
林白說道:“如今名劍山莊魚龍混雜,不僅僅有來自各國的皇室弟子,也有各路枭雄魔頭,的确不太平,這幾天你們就和我一起住在劍河宮吧,反正這裏房間多得是。”
齊龍海驚喜萬分的說道:“多謝劍王爺。”
能住在劍河宮,那是一個劍修一生的榮耀。
因爲此地隻會給劍道上的奇才居住,就連尋常的絕世天才,都沒有資格住進這裏。
不久,李書安和白紙鸢便讓人準備好了飯菜端上來。
白紙鸢趴在桌子上,一個勁的狼吞虎咽起來。
而林白之前就與葉劍秋吃得差不多了,也是不餓。
而齊龍海,也沒有資格能上桌與白紙鸢和林白一起吃飯。
林白就坐在白紙鸢的對面,看着白紙鸢狼吞虎咽的吃着。
白紙鸢出來幾個月,瘦了許多,不如在帝都的時候那麽微胖了,但白紙鸢瘦下來,那身段更加的玲珑動人了,尤其是那一對雙胸,就連長公主都難以于她一比。
簡直是童!顔!***啊!
“林白哥哥,你怎麽不吃啊。”白紙鸢狼吞虎咽的吃着,一邊還問道。
林白笑道:“你慢慢吃吧,我吃過了。”
“不行,我一個人吃多無聊啊!”
“來,給你吃肉。”
白紙鸢夾起一塊香噴噴的獸肉抵到到林白的面前。
林白沒可奈何的張嘴吃下。
齊龍海笑呵呵的看着這一幕,說道:“那劍王爺,九公主,老奴就先下去了。”
白紙鸢點頭道:“齊老,你下去休息吧,有林白哥哥在這裏,我很安全的。”
“是。”齊龍海應了一聲,退出了殿堂去。
白紙鸢吃了好一會,這才停了下來。
“林白哥哥,我今晚睡哪裏啊?”白紙鸢好奇的問道。
林白笑道:“李書安已經爲你準備好了房間了,就在我的隔壁,這一路上來嶺東,你也累壞了吧,好好休息吧。”
“好的,林白哥哥,我去睡覺了。”
白紙鸢笑嘻嘻的跑向自己的房間。
林白突然皺眉起來,說道:“這小丫頭怎麽今天這麽怪啊?”
“算了,不去想她了,休息吧。”
林白走到自己的房間中,洗了一個熱水澡後,關上了房門,準備上床休息。
可當林白剛剛躺倒床上的時候,突然感覺渾身酸麻起來。
“嗯?”
“這是怎麽回事?”
林白突然感覺到自己體内的一陣異動。
渾身骨肉酥軟,真氣微弱,難以調動,四肢無力。
“中毒了!”
林白一驚,可是林白細想起來,自己今年好像也沒有吃什麽東西啊,怎麽會中毒了。
難道是葉劍秋的酒?
可是細想也不可能啊,以葉劍秋的身份地位,他是絕對不會給林白下毒的。
“林白哥哥……”
正當林白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一個笑盈盈的聲音傳進他耳朵裏。
林白扭頭一看,白紙鸢身穿白色浴袍,睫毛和發絲上水珠猶在,一副剛剛出浴的樣子。
浴袍寬松,露出白紙鸢的豪、乳和一雙完美無瑕的白嫩玉腿。
她臉上帶着壞笑,一步步的靠近林白的床邊來。
林白一驚,問道:“紙鸢,你做了什麽?”
“咯咯咯……”白紙鸢盯着林白,壞笑起來。
刷——
白紙鸢的玉手将腰帶解開,浴袍脫落,一具讓林白感到窒息的絕美胴體露出在林白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