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一個武者跑到劍盟找到了二長老,請他去長老閣議事。
二長老飛前往長老閣。
靈劍宗長老閣,完全是一座由寶劍打造而成的宮殿,内部充滿了一股銳利和劍的寒氣。
如果是一些膽小的武者,走入長老閣就足以吓得渾身膽寒。
二長老走入長老閣,看見列爲長老均以入席。
在高位上,擺放着十張一百多把青銅寶劍打造而成的寶座。
如今在這十張寶座上,正襟危坐着九位長老,其中一人,赫然就是大長老。
随着二長老坐下,靈劍宗的十大長老,全部到齊了。
而在十張寶座之下,蘇蒼端坐在其他普通長老之前,尊顯地位。
十大長老,以大長老爲位,其次分别排序是二長老,三長老季白,四長老張毅,五長老趙謙……等等。
不過能成爲十大長老的人,基本上在靈劍宗内的所有武者,都會尊稱他們長老,并不是稱呼他們的名字。
故而,迄今爲止,很多有弟子知道大長老和二長老的真名叫什麽。
就連林白如今都不知道二長老的名字叫什麽。
林白也不敢問。
“既然諸位都已經到齊了,那你們就看看吧。少宗主,将東西拿出來吧。”大長老環顧一圈,看見所有的長老都已經到齊了,便沉吟開口說道。
大長老的聲音不大,但卻宛如洪鍾一般的回蕩在這龐大空曠的長老閣之中。
“是。”蘇蒼應了一聲,從懷中摸出了一張金色的帖子,真氣一松,将這帖子懸浮在半空中,緩緩打開,從帖子上飛出一個個的金色文字,漂浮在半空中。
“吾神武國,以武立國,以武爲尊。”
“今,恰逢武道昌盛,神武國内人人如龍。”
“特此,神武國年末祭天,誠邀靈劍宗弟子參加皇家獵苑,與各路高手,切磋論道。”
“吾乃神武國之主,白華天!”
這金帖,赫然就是神武國國君,白華天送來的邀請函。
邀請靈劍宗參加年末的尾祭。
“哎,有是年末了嘛?”
“這次皇家獵苑,不知道又要死多少的靈劍宗弟子。”
“是啊,這幾年去參加皇家獵苑的弟子,幾乎沒有一個人能活着回來的。”
“哎,我靈劍宗落敗了啊……”
很多長老看見這邀請函,都是連連惋惜的說道。
原因無他,這十多年來,靈劍宗最屈辱的兩個地方之一,就是皇家獵苑。
讓靈劍宗最屈辱的地方,第一個四大宗門的比武,這已經連續五十多年靈劍宗墊底了。
每一次靈劍宗落敗,滄海雲台宮和烈火宮都聯起手來取笑靈劍宗。
讓靈劍宗十足屈辱。
第二個最屈辱的地方,那就是皇家獵苑了。
這十多年來,靈劍宗少有二十歲以下就成爲天武境的高手,所以,去參加皇家獵苑的武者,差不多都是地武境九重左右,而這個境界的修爲,在滄海雲台宮和烈火宮面前,可不夠看。
連續幾年,靈劍宗派去參加皇家獵苑的武者,沒有一個能活着回來。
全部被虐殺在了皇家獵苑中。
沒錯。
是虐殺。
被滄海雲台宮和烈火宮的武者聯手虐殺,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有時候,無鋒門和其他的小型勢力,也會趁勢欺負一下靈劍宗。
這讓靈劍宗簡直擡不起頭來。
三長老輕歎一聲說道:“那今年就算了,我們靈劍宗就不參加了。”
“荒唐!”大長老冷哼一聲:“不參加了,我堂堂靈劍宗,昔年神武國的霸主宗門,如果說今年不參加神武國的皇家獵苑了,那傳出去,豈不是讓整個神武國笑話?”
“就算不被神武國笑話,滄海雲台宮和烈火宮的那幾個老家夥,豈不是得笑死。”
“笑我靈劍宗無人?笑我靈劍宗連一個拿得出來的武者都沒有?”
大長老冷哼連連的說道。
三長老反駁道:“大長老,難道你不知道前幾年,靈劍宗的武者,連皇家獵苑的第二輪都沒有撐過,直接被廢了五六個人,當着神武國各路勢力,在比武台上就直接被滄海雲台宮和烈火宮的武者給廢了。”
“難道這種屈辱,還不夠嗎?”
神武國的年終尾祭,分爲了三個部分。
第一個部分,是祭天。
祭天部分其他宗門弟子是不用參加的,主要是神武國皇室個王公貴族參加。
第二個部分,皇家獵苑。
在神武國皇室禦用獵苑之中,各路高手會進去其中,獵殺獵物,獲得相對于的積分,這些積分可以用來兌換獎品池裏的任何東西。
第三個部分,是比武。
這比武就是讓四大宗門的弟子,和其他的勢力的弟子,還有神武國軍隊裏的優秀将領,一起切磋武道,每一次擊敗對手,都可以獲得對手的積分。
去年的靈劍宗弟子,一共去了十個弟子,在第二輪上就被滄海雲台宮和烈火宮聯手廢了八個。
而靈劍宗往年的弟子,基本上都是在第三輪中,全軍覆沒,被滄海雲台宮和烈火宮聯手給圍殺了。
大長老淡淡的說到:“參加,是一定要參加的,不然有失大宗風範。但我們現在的問題就是,派誰去參加。”
“誰去參加,既會讓神武國皇室覺得我們靈劍宗對年末尾祭很重視,又不會折損靈劍宗的面子,最重要的是,這個弟子若是死了,我們不會太心疼。”
大長老淡淡的說到。
四長老說到:“按大長老的話說,這個弟子,必須在靈劍宗内擁有極高的盛名和地位,而且修爲有不弱,最好在神武國内都有一定的知名度。”
“那問題來了,靈劍宗内,能找出這個人來嗎?”
很多長老面面相觑,頓時陷入了沉思中。
許久之間,也沒有長老再次開口。
蘇蒼這個時候,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轉,笑着開口道:“諸位長老,我到是一個人選。”
大長老好奇的問道:“少宗主,請說出來聽聽。”
所有的武者看向蘇蒼。
蘇蒼微微一笑:“林白!”
“林白?”
“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啊。”
“是啊,我好像在什麽地方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