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有些反應過來二人想要幹什麽了,但依舊被這個瘋狂的想法震的不敢相信。
任何一個大勢力,靈植寶藥都是極爲重要的修煉資源,是重地中的重地,敢在這種地方亂來,那就是找死。
且靈藥谷不光是族産,也包括了很多大人物的私産,别說聖子身邊的跟班,就是聖子本人亂來,也得脫層皮。
“嘿嘿,我們是怕你一會兒反悔。”灰米丘賤兮兮的說道,秦河開始動手了,它此刻的心情,就像是準備掀石榴裙的毛賊,既興奮又害怕。
中年人心中依然留有一絲僥幸,道:“不是摘點錦玉膠嗎,我親自帶你們進來,怎麽會反悔?”
“錦玉膠?!”秦河故作疑惑,看向灰米丘,問:“我有說過摘錦玉膠嗎?”
“沒有,我發誓沒聽見。”灰米丘十分配合的搖頭,道:“它說我們可以自行采摘倒是聽的清清楚楚,就是這樣。”
“黑巢…你賊膽包天,進門之門,分明是你說聖子被人偷襲受傷,事出緊急,急需錦玉膠……”
“不聽不聽不聽,我不聽,嚯兒!”
中年人還欲解釋,被秦河一指點在下颚,頓時話也說不出來了,隻得瞪着眼睛,恨不得立刻就殺了二人。
自此,他心中的那點僥幸,被徹底擊碎。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知道,黑巢反了,要圖謀族中寶藥。
“執事大人消消氣,我家黑巢大人背靠聖子,今天的事情由我和大人一力承擔,擔不了的,就由聖子扛,總能扛的下來的。”
“沒辦法,我家黑巢大人就是這麽的嚣張,事後你盡可以去告狀,反正我家大人還有我天不怕地不怕,不瞞你說,除了聖子,我覺的我血鴉一族吧,盡是些酒囊飯袋,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垃圾。”灰米丘言語挑釁,生怕事不夠大。
秦河瞟了它一眼,暗道這家夥,逮到機會也是往死裏坑的那種啊。
中年人一聽,那眼睛瞪的,那就不是殺人,而是吃人了!
賊膽包天,豈有此理,當受千刀萬剮之刑。
“蓋了吧。”秦河也覺的他的眼神有點滲,揮揮手吩咐道。
“好咧。”灰米丘應了一聲,也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一塊布,就給中年人給蓋上,不僅蓋,還給紮了口。
細細去看,那就不隻是布,而是個短褲頭。
秦河頓時嘴角直抽搐,老鼠記仇,這是不打算給那個打它嘴巴子的小喽啰一點活路了。
搞定中年人後,兩人望着滿園的靈藥,臉上的興奮逐漸咧開。
秦河立刻從袖子裏面拿出了靈獸籠,獸籠内,一隻潔白的精靈正在酣睡,正是嚼了一小粒獸晶正在消化的小貂。
“是小貂耶。”
灰米丘一看,立刻湊了過來,驚歎道:“爺,小貂比以前亮色多了,好有靈韻呀。”
這時候,小貂漸漸蘇醒,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深處粉紅色的小舌頭在腿上舔了舔,結果一定睛就看見了灰米丘。
它明顯愣了一下,翕動了幾下粉紅色的小鼻子,嗅了嗅,然後…就跳上了秦河的肩膀,再沒多看灰米丘一眼。
“呃…”
正要打招呼的灰米丘頓時滿臉尴尬。
但它也就是覺的尴尬而已,并不生氣。
鐵柱曾經說過一句一針見血的話:小貂,是親的,不能比。
收拾心情,灰米丘準備開動。
但小貂卻又是比它快了一步,白色身影蹿向藥田,那速度,令灰米丘隻覺眼前過去了一道白芒。
定睛看清的時候,小貂已經拔起了一棵三百年的首烏,開始啃。
那是法陣之外,藥齡最高的一株首烏,灰米丘一早就盯上了。
卻被小貂捷足先登,那是一點都不帶猶豫的。
至于法陣之内,那是爺的,它不敢碰,而且這些法陣,十有八九還有預警之類的布置,它也搞不定。
無奈,它隻得沖向另一棵看起來差一點的。
好在,靈藥遍地都是,吃不完,根本吃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