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咚!”
“嗷!!”
“……”
緊接着,焚屍房内,便響了衆獸嗷嗷叫的聲音。
足足十幾息之後,麻飛的聲音響起。
“看我最後一擊!”
“啪!”
“倒了,哈哈哈!”
房間内,有些氣喘的蘭博基和小貂看着手舞足蹈的麻飛,還有倒地的死屍,眼睛不由往上翻。
從頭到尾,這賤鳥除了大呼小叫招呼它們上,就沒出過一分力氣。
直到鰲祖翎被小貂一爪子拍暈跪在地上,它才沖上去拍了他一馬紮。
然後管這叫最後一擊,有沒有完全沒差的好不好?
不過不管是小貂還是蘭博基,都不想辯駁它。
這賤鳥就這樣,分分鍾就讓人想抽它。
至于老猿,這會兒心有餘悸,更沒空管這死鳥。
四獸之中屬它最弱,戰鬥中鰲祖翎拼出最後一點道宮境的餘威,差點把它頭給削了,幸好它縮脖子縮的快。
就這,頭皮還是削秃了一塊。
“吱呀~”
就在這時,焚屍房的大門打開了,王鐵柱火急火燎的沖了進來,見鰲祖翎已然倒地,臉上不由一喜:“耶…戰鬥結束了?”
說完它看向衆獸,問:“都沒事吧?”
“差點就有事了。”
蘭博基‘嘭’的一聲放下紫金葫爐,指着老猿頂門那塊光秃秃的頭皮道:“喏,老猿差點矮了一截。”
畢竟是道宮境的強者,拼死掙紮就跟那過年的豬似的,太難抓了。
而且你還不能把像麻飛叫囔的那樣真把他幹死。
抓這家夥,不是爲了得到他的身…嗯,屍體,是爲了得到爺的動向。
“最後一擊,我打的。”麻飛又來了,舉着馬紮興奮道。
“你不打他也倒了。”蘭博基牛眼朝它一瞪,訓道:“幹嚎不出力,還好意思說。”
“這個…”
麻飛被戳破,心一下子就虛了起來,辯解道:“我這不是實力太弱了麽,而且你看……我也沒有兵器。”
“弱?”蘭博基指着老猿,道:“你看人家老猿,比你還弱,人家不也上去掄了兩棍子。”
麻飛頓時不敢說話,爺不在,這牛不能頂撞,它要犟起來,沒人能主持公道。
“老猿秃了?”
王鐵柱急忙走到老猿旁邊,伸手摸了摸它光秃秃的那塊頭皮,贊道:“手藝不錯诶,剃的很亮。”
老猿内心:“@#雜¥¥%王八@#交#…”
“沒事,過段時間就長出來了,你不是貢毛的嘛,實在不行抹點童子尿,聽說那玩意催毛。”王鐵柱又拍了拍老猿的腦袋,建議道。
老猿輕輕翻了下白眼:“這裏…有童子嗎?”
“爺就是。”麻飛心直口快。
老猿:“……”
王鐵柱:“……”
蘭博基:“……”
“啊哈哈,我開玩笑的。”麻飛見衆獸沉默,心頭一突,急忙打着哈哈圓場。
“就你話多。”王鐵柱瞪了它一眼,道:“還不趕緊把捆仙繩拿出來,一會兒人醒了你上去摁。”
“呃…是。”麻飛急忙拿繩子去了。
……
小半個時辰後。
一瓢冰冷的水潑在五花大綁,并被捆在十字架上鰲祖翎身上。
沒什麽反應,于是麻飛又上去掄了他兩嘴巴子。
鰲祖翎這才悠悠轉醒。
小貂那一肉蹼爪子,結結實實,把他腦震蕩都打出來了。
略過鰲祖翎不肯接受現實,滿嘴威脅謾罵…挨打…再威脅謾罵…再挨打…再威脅謾罵這個俗套的過程不提。
總之,等王鐵柱當着鰲祖翎的面點燃了焚屍葫蘆的時候。
鰲祖翎終于是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