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什麽規則和程序,以前萬妖國的使者沒怎麽遵守過,他更是當成了擦p的紙。
這不是明擺着欺負“老實人”嗎?
當我傻嗎,當我好忽悠?
“巧了,我就不知道,我們都不知道。”紫衣侯毫不客氣的直接回怼。
“蜥天龍,人妖兩族相互對立,出使使者受到雙方約定的保護,按照規則和程序是在保護你,爾等妖族擅入人族國度,還如此嚣張跋扈,死了傷了可怪不得人。”
武院的一位老者也開口了,話語就更加直白。
再敢嚣張,可就沒你好果子吃了。
“哼,我萬妖國使者的身份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你們胡攪蠻纏,我看你們是想開戰,我要見你們的太子,立刻!馬上!我倒要看看,你們有多大的膽子,竟敢制造兩國摩擦。”
蜥天龍胃不好,自然不可能吃這一套,又拿起了之前百試百爽的威脅套路。
隻要他一說開戰,對方甭管臉色多難看,馬上就會猶豫,然後皇宮裏的那個慫貨太子,就會摁着他們的頭讓他們屈服。
今天這群人壯起了膽,但沒用。
他們并不是主事人。
尤其是這個紫衣侯,對太子的谕令總是推三阻四,陽奉陰違。
可不能被他詐了。
“太子殿下身份尊貴,豈是你這個無證的妖族入侵者想見就能見的?”紫衣侯一甩衣袖,直接給蜥天龍定了位。
“就是,你想出使就出使,想見太子就見太子,這是當我大景國無人嗎?”武院老者厲聲質問。
“蜥天龍,大景國容忍你很久了!”
“放肆!我看你是想要找死!”
其餘大景強者也紛紛出言怒斥。
一句話,大景苦“蜥天龍”久矣,早就恨不得把它生吞活剝了。
從前是太子強壓着,隻能忍。
就在剛剛,宮裏的一位太監傳出話來,蜥天龍擅闖邊關,傷我将士,取其蛟寶以示警告。
若有反抗,後果不論。
這話一出,衆人立刻就聯想到,是不是老皇祖仍然還活着,或者閉關的皇帝即将出關?
否則太子怎麽突然就硬起來了呢?
他向來是對内硬對外軟的呀?
但不管怎麽樣,既然太子發話了,那就甭客氣了。
之前邊關還把鬧邊的一個蜈蚣統領給宰了,也沒見太子有什麽反應,這已經是很明顯的信号了。
看着個個面露殺氣的紫衣侯等人,狼七和狼九的心沉了下去。
規則和程序這種東西,雙方關系穩定的時候,那就是擦屁股的紙,誰也不當回事。
但一旦拿出來說事,那就代表,對方要收拾你了。
規則和程序并不是重點,重點是,對方就是想收拾你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少主,事情不太對勁,别和他們硬來,撤回四方館再見機行事。”狼七急忙在蜥天龍耳邊低語了一句。
但蜥天龍是什麽貨色?
被紫衣侯等人指着鼻子罵,蜥天龍這個小baby要能忍得下去,它就不叫蜥天龍。
狂躁症的蜥族祖傳的毛病!
什麽都能憋,就是憋不了氣。
在它的認知當中,七叔雖然厲害,但行事總是過分謹慎。
出使是什麽?
是兩國交鋒!
對方威脅你幾句,你就退讓,那後面還怎麽玩?
還怎麽報仇雪恨,還怎麽敲大景過的竹杠?
強國使者,就要硬,要又高又硬。
于是它一手推開狼七,然後爆吼出了一句無可挽回的話:
“我xxxx你們老……xxx你母……你們就是想開戰!來呀,來呀,有種來殺小爺啊!!”
好家夥,短短的一句話,含媽量超過了百分之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