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成的可能是哪個豪門大族的纨绔子弟,妖獸也是用秘法禁锢的那種。
在京城,有三種人不好惹。
一種是城衛的官差,一種是流氓地痞,一種是豪門大族的纨绔。
閻王好惹,小鬼難纏。
這三種人,打的小的來大的,打了大的來強的,特别是最後一種,最是難纏。
“烤肉诶~”
“香噴噴的烤肉~”
“……”
秦河走着,遠遠的便被一個冒着煙的烤肉鋪子飄香吸引。
走近秦河買幾串,遞了一串到小貂面前,小貂嗅了嗅,搖頭不吃。
秦河于是順手倒回嘴裏撸了一串,嚼吧嚼吧,感覺味道還不錯,就是不知道是什麽肉,很有嚼勁,像牛筋。
蘭博基側頭餘光看着秦河,等着秦河投喂。
結果一串兩串三串,秦河連吃了好幾串,一點沒喂它的意思。
這區别對待的,蘭博基都急了:“爺,我也想吃。”
要論爺身邊的所有獸類,誰最特别,那必須是小貂莫屬。
論天賦,小貂當之無愧是第一,就連王鐵柱天天把出身和血脈挂在嘴邊的家夥,談到小貂也不敢多一句屁話。
論實力,小貂依然是第一。
小貂不常回家,平時沒事都是呆在護城河,偶爾會叼一條不知道什麽卻很美味的魚回焚屍房看看爺,然後又消失很長一段時間才會出現。
每一次回家,蘭博基都能覺察到小貂的實力明顯增強。
初次焚屍房見到它的時候,就是湧泉境後期,自十幾天前平了章家的事情後小貂再次出現,間隔不過兩月,已然到了輪海境。
直接将它和王鐵柱給震翻了。
雖是來自末法,但修行也是不易的,二獸已經感覺前期厚積已經噴發的差不多了,後勁不足,但小貂明顯還有沖勁。
羨慕,有。
嫉妒,生不出來。
因爲小貂明顯和它們就不在一個層次上。
也許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小貂顯得十分高冷。
除了爺小貂基本誰都不搭理,也不參與焚屍房裏的任何事情,存在感很低卻沒有人敢忽視它的存在。
麻飛那個賤骨頭嘗試和小貂切磋口舌功夫,結果被小貂兩蹼爪給教做了人。
至于爺的态度。
一句話:小貂才是親的,其餘的都是撿的、送的。
當初來深淵的時候,十萬火急,鳑鲏精都打算丢了,結果爺一聽小貂沒上牛,又跑河邊去找。
這才讓鳑鲏精也搭了順風車。
再後來空間亂流大家失散,麻飛和爺沒走散那是走了狗屎運。
小貂和爺沒走散,那是爺把小貂護在了懷裏。
蘭博基看的真真的。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現在就連吃肉串,爺都沒問它。
雖然是塞牙縫都嫌不夠的串串,但……本牛可以不吃,爺你不能不給啊!
哪怕是客套一下呢。
這一刻,蘭博基心裏多少是有點埋怨的。
“這肉很嚼勁,說不定是有蹄一族的,你确定吃?”秦河問。
蘭博基曾經嚷嚷着獸人永不爲奴,還爲有蹄一族甯不平,發誓王鐵柱再吃有蹄一族,就和它戰鬥到底。
嗯…沒錯,它的誓言,隻針對王鐵柱。
“我想嘗一嘗。”蘭博基點點頭。
秦河于是俯下身給它撸了一串,蘭博基嚼吧嚼吧,心情總算平複了一些。
小貂不能比。
但對比起鳑鲏精、老鼠精那倆“送”的,它和王鐵柱這“撿”的,地位總算是高上不少。
可憐鳑鲏精和老鼠精,這會兒還不知道在哪呢。
深淵險惡,說不定已經挂了。
正安慰着想着,蘭博基忽然牙槽一脹,然後便開始搖頭晃腦,還甩起了頭。
“怎麽了?”秦河奇怪問。
“塞…塞牙了。”
秦河:“……”
許久之後,秦河來到南市,打算去看看紫荊商行的杜子騰。
結果還沒到呢。
迎面走來了一個身穿青袍的中年人,身後還跟着兩個随從,錦衣華服,一看便不是普通人。
秦河一看,不禁微微一笑。
中年人走上前,拱了拱手:“華大師,我家族長有請。”
“帶路。”秦河幾乎不假思索道。
梁家!
梁恒士的頭上的靈異兇魂盤踞算來,已經有些時日了。
是該去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