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天奎梁天驚到底是沒膽子再糾纏下去,夾着尾巴離開了。
哪怕王鐵柱的氣息威壓,隻有區區湧泉境。
“去,但不是現在。”秦河搖搖頭。
因爲他想觀察一下那靈異妖狼,到底會發生怎麽樣的演變。
梁恒士身爲道宮境,抵抗力足夠強,是難得的标本。
讓子彈飛一會兒,不着急。
王鐵柱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沒再多問。
……
跌跌撞撞,秦河這邊重逢再遇,總算團圓了大半。
好事一籮筐,就是焚屍房太小,不太夠住,而且難免吵吵嚷嚷。
王鐵柱和蘭博基一直以來就不怎麽和睦。
麻飛又是個嘴賤的家夥。
三個貨擠在一起,場面經常性失控。
翻過天,秦河早起,騎上蘭博基正準備出去溜達一圈。
許久沒騎這貨,甚是想念。
但就在這時,街面上忽然一陣雞飛狗跳,一隊隊甲兵着急忙慌,見人就查。
還有騎兵來回呼喝,傳遞着消息。
秦河起初還以爲是沖着自己來的,畢竟梁家一衆人昨天剛走,今天興許有什麽動作也說不定。
但仔細一看,卻并不是梁家的護衛。
而是大景的城衛司的兵丁。
“爺,咋了?”王鐵柱聽到聲響從裏面跑了出來。
秦河搖搖頭,表示不知。
“朝廷捉拿要犯,凡臨城百姓,識像索人,但有知情不報窩藏要犯者,滅三族發配鎮魔司,檢舉者賞千金!”頓了頓,有騎兵終于喊出了緣由,并有随行步卒四處張貼畫像。
“你們兩個,見過這個人沒有?”兩名甲兵看見秦河和王鐵柱,立刻小跑過來,爲首之人還是一名都尉。
人明顯是分的太散了,此刻這名都尉身邊,隻剩下一個親随。
秦河和王鐵柱一看,本能的扭過頭互相對視了一眼。
畫像之人,劍眉入鬓,豐神如玉,盡管畫像粗糙,且難免醜化處理,但這張俊朗到令人極度的臉,卻是怎麽都掩飾不住。
是魏武!
“沒見過。”
“從來沒見過!”
秦河和王鐵柱異口同聲道,撒起謊來連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見到這個人務必報告城衛司,這是朝廷欽犯,若有隐瞞,株連三族!”
都尉略顯狐疑的看了秦河二人一眼,不疑有他,警告一聲例行公事,便要離去。
“官爺等一下。”秦河立刻叫住了他,笑着問:“這人,他犯了什麽事啊?”
“這事别瞎打聽…”
都尉本能的訓斥,但他話還沒說完呢,嘴忽然就不受控制的瓢了,道:“這人襲擊太子,弑君犯上,罪不容誅!”
秦河頓時揚眉,心道魏武總算是沒讓自己失望,
他反抗了,而且還逃出宮來。
不愧是青牛門徒,就是不知道,他自己的損失大不大。
“他是怎麽襲擊太子爺的?”王鐵柱好奇問。
都尉嘴瓢的一如之前:“太子召幸,此人不承隆恩,反襲了太子命根,太子驚吓縮陽,正在施救,此人罪大惡極,必被捉拿。”
秦河一聽,嘴巴不由張開了。
這特麽的……超預期的激烈。
原以爲魏武雄起應該隻是逃出深宮,萬沒想到,他還襲擊了太子的作案工具。
有骨氣,是青牛門徒的榜樣。
秦河對魏武的評價,瞬間就上了一個台階。
“都尉大人,您跟他們說這些幹嘛?”話瓢完,都尉身邊的親随一臉驚悚的看着都尉,驚聲提醒。
這兩路人一問,都尉大人居然就把這種足以殺頭的禁忌之秘給說了出去。
沒有一絲絲的防備,就這麽敞開了。
如此深宮大秘,也就的都尉這一級能聽到些風聲。
這要是被上頭知道了,不死也得脫層皮。
都尉軍官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了,隻覺一股寒氣從腳底闆直沖腦門,惱怒道:“你們兩個,瞎打聽什麽!!”
“沒有!”
“我們什麽也沒聽見!”
秦河和王鐵柱連忙擺手。
“爛在肚子裏,不許再往外說!”都尉軍官看了看左右,警告的瞪了二人一眼,而後急匆匆領着親随離去,帶着一肚子的後怕和疑惑。
秦河和王鐵柱目送他們離去。
頓了頓,王鐵柱看向秦河:“爺,魏武…之前是怎麽變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