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個拉犁的死牛,本龜仙人跟你拼了!”
“還我錢來~”
“……”
“嚯~”
“哎呀~”
“哈~”
“嗷!”
“等一下,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起初,王鐵柱還打算再反抗一下。
可惜它被飛牛騎臉失了先機,在牛蹄的狂轟濫炸下,隻能讨饒。
蘭博基别的都不算厲害,就這蠻牛踐踏,一旦被騎了臉,輪海境來了都得掉層皮。
“說,今天綁不到魏武,我和你沒完~”蘭博基發飙了,它對魏武沒興趣,但它想要盡快找到秦河,魏武興許知道秦河在哪也說不定。
“兩個辦法,一個是大鬧翠青樓,引起魏武的注意,我打聽過了,魏武這家夥現在是翠青樓的頭牌,輕易不見人。”王鐵柱急忙道。
“那就鬧呗。”蘭博基道,随後又補了一句:“你鬧,我負責接應。”
王鐵柱:“……”
“不行?”
“風險很大的~”王鐵柱頓時将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道:“那老鸨特别兇,我琢磨着魏武恐怕也不是什麽自由身,鬧事的結果,很可能是咱倆倒大黴還見不到人。”
“那你說這些有什麽用?!”小牛犢又揚起了牛蹄子,牛眼瞪的渾圓。
“還有第二條。”王鐵柱急忙道。
“快說。”
“就是……花錢點魏武~”
“呃…你還有錢嗎?”
“有~”
“多少?”
“個屁~”
……
與此同時,翠青樓。
魏武盤坐于床,手指掐印,正努力汲取那空氣中絲絲縷縷的天地靈氣。
靈氣稀薄似有似無,隻能在魏武周身方寸之間,才能看見絲絲縷縷的水紋。
魏武體内,混沌的丹田空間。
湧泉溪流幹涸,真正流淌的,隻有可憐的一條,弱到不能再弱。
如此許久許久,魏武睜開了眼睛,不由愁容滿面。
現在是魏武,壓力山大,身不由己。
一場從天而降的鬼蜮之城靈異事件,令翠青樓損失慘重,頭牌十不存一。
蔡玲珑爲了撐門面,也爲了盡快挺住翠青樓的招牌,已經是迫不及待的就要将他推出去了。
外面的巨幅畫卷,就是開始。
以後翠青樓的頭牌們該做什麽,他魏武一樣都不能少。
這令魏武有點慌,時間竟是這麽的不等人。
他對天發誓,自己雖然喜歡翹蘭花指,陰陽颠倒,但自己是個男人啊,方向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就是需求弱了些,最近好像沒什麽感覺了。
但無論如何,他都将拼死護衛自己作爲一個男人的尊嚴和清白。
然而現在卻有個棘手的問題,就是他缺少護衛自己的實力。
來到深淵魏武驟然發現,自己居然少了一樣很重要的東西。
那就是修煉功法!
功法是修煉的必須有的東西,人非妖物,能自行領悟修行法門。
凡體境看不出來什麽,有沒有問題都不大,差距也不大。
但真元境不行,沒有的話寸步難行。
魏武有許多強大的術法,都是秦河傳的,比如大威天龍、大羅法咒。
但卻沒有一步正兒八經的的功法,他所用的,還是飛魚衛鎮屍堂的《煞氣決》,隻适用于凡體境。
而且煞氣決修的是煞氣,必須是在特殊的地方才能有。
在翠青樓“喝西北風”那是一丁點用都沒有。
這是其一。
其二是資源,魏武沒有足夠的助推修煉的丹藥之類的,隻能靠“喝西北風”修煉。
蔡玲珑又把自己卡的死死的,除了一日三餐,胭脂水粉華服,什麽都不給自己。
于是結果便是魏武以極快的速度突破到了真元境,卻卡死在了真元境,一點反抗的資本都沒有。
“怎麽辦?”
魏武歎息一聲,下床踱步。
他有預感,自己出台接客的時間,快了。
有句話老話叫怕什麽來什麽,魏武正想着呢。
“咚咚咚!”
房門就被敲響了,力道非常大,就跟砸門似的。
魏武的心一下就跳到了嗓子眼,整個翠青樓這樣敲門的,除了蔡玲珑沒有第二個。
果不其然,還不等魏武答應,房門直接就打開了。
蔡玲珑滿面紅光的帶着人走了進來,笑道:“哎喲,還是我家小武子有福氣,以後能不能飛黃騰達,就看你今天晚上的表現了,天賜的好機會,可一定得好好把握呀,哈哈哈哈~”
話到最後,蔡玲珑更是直接笑出了聲。
“蔡媽媽……這……主顧是……是誰呀?”魏武看她那模樣,臉龐僵硬,心涼了半截。
但他不敢表現出來,自己要是敢表現出抗拒,今天至少得丢掉半條命,甚至後果更糟糕。
這完全與蔡玲珑的期望值挂鈎。
她越是在興頭上,卻不能掃她的興。
能開院館的,都是心狠手辣的主,蔡玲珑可是其中的佼佼者。
之前有個頭牌姑娘恃寵而驕,忤逆了蔡玲珑,結果當場就被蔡玲珑打折促銷,不要錢。
第二天那頭牌姑娘便死了,下身血流了一地。
在翠青樓蔡玲珑就是天,生殺予奪,随心所欲。
“你絕對想不到,哈哈~以後飛黃騰達了,可一定要記得蔡媽媽。”蔡玲珑的興奮是真實的,兩眼放光的那種,說完她湊到魏武耳邊,小聲道:“實話告訴你,也好讓你有個準備,相中你的是宮裏人,大人物。”
“怎麽樣,驚不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