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此書乃神遺之物。
秦河一看,好家夥,又來一本神遺。
心念一動,學了再說。
頓時世間萬千毒物了然于心,毒是什麽,毒性如何,相生相克爲何物,毒方如何配置,如何解毒,内容無比詳實。
甚至毒經裏面還包含了修煉功法,借毒修煉,熬煉肉體,最終能成就毒仙,九天十地唯我獨尊。
這确實是一部神遺之書。
書上介紹的絕大部分毒物,都是駭人聽聞之物,秦河聞所未聞,不光包括毒物,還有毒物所出的地名,也是十分陌生。
極有可能就不在這一界。
幾件神遺現世,所接所觸,越來越多的證據證明。
現在的江湖修煉世界之前,存在過一個修真世界。
有可能是這一界的曆史的深處,也有可能是另一個空間,或者兩者同行。
稍稍可惜的是,毒經對秦河作用不大。
一是有吃仙功在,毒物對秦河基本沒什麽危害。
其次是毒經攜帶的修煉功法,秦河并不打算去修煉。
秦河的修煉分兩方面,一是内勁,二是法力。
而毒經的修煉功法,修的卻是毒勁,一種很奇特的勁力,與内勁沖突。
它不像蠻牛勁、吃仙功、九品勁氣功這些都是基于内勁的功法,不會相互排斥。
要修煉毒勁,就必須散掉内勁推倒重來,沒法并行。
這麽幹得不償失,要不了多久,秦河的内勁就要突破千年大關了。
毒經放到一邊,沒過多久,剩餘的屍體也陸續焚化。
金烏號給了一本好東西,《鐵布衫》。
鐵布衫:這是一本氣勁術法,修煉此術,運氣于表,您将刀槍不入。
大明定定的鐵布衫,不是強化身體,而是運用氣勁在體表抵禦,以達到刀槍不入的效果。
至于效果麽,當然是視内勁深厚而定了。
秦河九百年内勁,一旦使出,就是大和尚的金鍾罩都得喊祖宗。
果斷學習。
然後是百鬼尊者,居然給了一本《度邪經》。
度邪經:這是一部源于《度厄法經》的殘經,可超度不祥。
注:此經易涉因果,無功德果位者慎用。
這對秦河來說可是極好的東西。
淩雲經鎮靈,度靈經度靈,兩部經文皆出自無上寶典《度厄法經》,這讓秦河對這部法經愈加好奇了,這可是僅憑殘篇的殘篇便能撐起一個聖地的東西。
至于易涉因果,貌似可以用功德抵充。
不過這點倒是有待于試驗。
此前黃皮子黃成仁被自己給了三千功德成“人”十日,應該是已經觸及了因果,但好像并沒有什麽不好的後果。
再然後是鐵魔上人,給了一本《祝福術》。
祝福術:這是來自深淵衆神的祝福法術,施展此術,目标将進入福至心靈的境界,可用于修煉和戰鬥,效果因人而異。
又是一個相當牛逼的東西,結合疾風術,一個加祝福,一個扯後腿。
往後秦河想讓誰赢,他想輸都難。
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
說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
就這麽厲害。
連着出了四樣不錯的獎勵,後面的兩具甲屍給的東西就差點意思了。
一本《硬甲術》,一瓶内勁丹。
硬甲術适用于甲殼類的妖物施展,秦河打算傳給王鐵柱。
隻有它有甲了。
說來也怪,王鐵柱都化成人形了,背後的王八殼子居然沒化掉,還背了個殼在。
好在旁人都以爲它是個羅鍋,倒也沒惹出什麽懷疑。
這點連秦河也沒弄明白怎麽回事。
王鐵柱自己就更懵逼了。
整理完獎勵,秦河沉沉的睡去。
……
焚屍營地另外一頭,魏元吉從睡夢中笑醒。
青牛大仙的獎勵又來了。
鐵頭功!
相當實用的防禦性術法,禦氣勁于頭皮外表,可讓腦袋硬如銅鐵,刀劍難傷分毫,甚至可以用鐵頭槌擊敵人。
而且鐵頭功的覆蓋範圍可是從腦心一直到整個脖子。
遮蔽了許多要害!
鐵頭鐵頭,别人有刀,我有鐵頭。
美的不要不要的。
“要是鐵頭功能覆蓋全身就好了~”
魏元吉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美美的感慨道,頓了頓他又覺的不對,嘀咕道:“覆蓋全身就不是鐵頭功了,而是鐵布衫,也不知道青牛大仙會不會鐵布衫。”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相比于從夢中笑醒的魏元吉,同帳的魏武可就是怒容滿面了。
白天他和魏元吉一起置地建廟,忙前忙後,也拜祭過,結果魏元吉的獎勵如期而來。
他屁都沒一個。
“憑什麽不給,憑什麽不給!!”
魏武拽緊拳頭,牙根子咬的咯吱作響,《母豬的産後護理》他忍了,《養鴨術》他也忍了。
羞辱歸羞辱,技能雖然寒碜,但好歹也算技能,藝多不壓身。
可今天這一通忙活,卻忙了個寂寞。
是可忍,孰不可忍!
魏元吉扭過頭魏武又要暴走,連忙收拾表情,分析道:“親哥,我覺得你對青牛大仙還是太抵觸了,心不夠誠。”
“别叫我親哥,我娘沒生過你這個弟弟;我心已經夠誠了,拜也拜了,頭也磕了,還要怎樣?”魏武瞪眼,胸膛起伏道。
魏元吉心道就你這吹胡子瞪眼的模樣心能誠才怪,但他覺的不能就這樣放棄對魏武的治療,遂鼓勵道:“武哥你聽我一句勸,您祭拜的時候,就權當是祭拜當今聖上,要是還沒感覺,就把青牛大仙當爹娘、當師父拜,雷霆雨露俱是君恩,什麽都受着,這要是傳不到一部像樣的法門,我吃牛屎給你看。”
“我再也不會……”本能的魏武的嘴又開始瓢,内心還是抵觸。
“你還來!”
這回輪到魏元吉瞪眼了,他也是急了,從臨清城出來,所有人都是一日千裏,隻有自己這堂哥,已經被甩的連腳後灰都吃不着了。
魏武臉色一僵,這才咬着牙悻悻道:“你…确定?”
“傳不到我吃牛屎,說到做到,對天發誓。”
魏元吉一臉嚴肅,說完心裏急忙祈禱,‘青牛大仙,你可一定要傳啊,要不然自己這堂哥真的會逼自己吃牛屎的。’
魏武一聽,臉色這才好看了一些,沒再嘴硬了。
頓了頓,伸手拿起桌上的黃紙,起身出門。
魏元吉見狀,一臉無語:“你咋又上茅房啊,這都第幾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