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周五晚上,艾利斯塔剛穿過格蘭芬多休息室的畫像入口,就聽到一些隐隐約約的對話。
“……盧平教授還沒好嗎?他已經請了一周的課了。”一個女孩的聲音傳了出來,“我覺得這很奇怪,什麽病才會每個月都需要請将近一周的假期?”
“或許是什麽疑難雜症,才會每個月都需要請假。”清脆的男聲接上了她的話。
“盡管我們一周隻有三節防禦課,但我還是希望他快點回來。”另一個聲調略粗的男聲也傳了過來,“一周有五堂課要見到斯内普真是讓人太難受了,真不想看到他那副——”
艾利斯塔走了進去,正好和羅恩的視線對上,羅恩頓時收住了聲。
“怎麽了?”背對着他的赫敏和哈利轉回了頭,在看到是艾利斯塔後招了招手。
艾利斯塔微笑地對他們點了點頭,裝作沒有聽見剛剛的對話,禮貌地問候:“晚上好,你們在聊什麽?”
“我們在說盧平教授是患了什麽病每個月都要請假。”赫敏飛快地回答,生怕羅恩談起斯内普。
“盧平教授每次回來都看起來很虛弱。”
艾利斯塔沉默了一下,接上他們的話,“我想他患上的應該是一種無法痊愈的疾病吧。”
“你知道那是什麽病?”哈利疑惑地問。
艾利斯塔否認道:“我不知道,不過我想他應該不想讓人知道,才會這麽隐瞞。”
“你說得對,我想盧平教授應該是不願意讓人知道的,我們還是不要談論這件事了。”赫敏贊同他的話。
“好了,最近你們寝室裏一切都好嗎?”艾利斯塔看向哈利詢問道。
哈利一臉茫然地看着他:“寝室裏怎麽了?”
“前段時間你們的室友西莫不是說有老鼠咬了他的襪子嗎?我和海格說起了這件事,他說他會讓費爾奇在格蘭芬多塔樓附近用點殺鼠藥劑。”
“我想這幾周應該沒有老鼠了?”艾利斯塔說。
哈利點了點頭,“這幾周都沒有聽大家說有老鼠進入寝室。”
“但是克魯克山這段時間常常不在格蘭芬多塔樓裏晃悠,如果不是它每天晚上都會回來,我都要擔心它不見了。”赫敏歎了一口氣,又繼續說:“這麽一想,它可能是去塔樓外面抓老鼠了。它偶爾會嘴裏叼着一些毛回來。”
“噢,赫敏,拜托你控制一下克魯克山,一個寵物這樣随便吃不明來曆的食物遲早會身體壞掉的。”羅恩忍不住開口提醒道。
赫敏反駁他:“克魯克山才不會随便吃不明來曆的東西。”
赫敏和羅恩就着克魯克山的事情較真起來,艾利斯塔向哈利揮了下手,若有所思地回到了他的寝室。
他拉開床頭的抽屜将活點地圖拿了出來,念着咒語用魔杖點了點,打開地圖仔細查看上面的名字。
他将整個城堡内部裏能看見的地方都看了一遍,陷入了沉思。
難道是他預測錯了,小矮星彼得并不在霍格沃茨城堡裏?那些老鼠毛隻是普通的毛?
還是說小矮星彼得太會藏了?
艾利斯塔皺了下眉,又看向打人柳附近,标志着盧平的名字正在緩慢地往城堡内移動。
艾利斯塔再次看了看地圖,正準備合上時,突然發現一個名字出現在了不該出現的地方,那個标着名字的腳印走到禁林邊緣後消失了。
西奧多·諾特?!他去禁林做什麽?
艾利斯塔連忙把地圖合上,塞進了衣服的口袋裏,下了床快步地走出了寝室。
他得去告訴西弗勒斯這件事。
當艾利斯塔來到地下走廊時,正好撞到德拉科在走廊裏遊蕩,身後還有高爾和克拉布。
艾利斯塔準備越過他走向魔藥辦公室時,被他攔了下來。
“你來在這裏做什麽?這裏不歡迎你。”德拉科擡着下巴,不客氣地說。
“我們不歡迎格蘭芬多的蠢貨來斯萊特林的地盤!”高爾和克拉布附和道。
艾利斯塔皺了皺眉,無視了高爾和克拉布,看向德拉科說:“德拉科,别耍小孩子脾氣。讓開,我找斯内普教授有正事。”
德拉科一下惱羞成怒起來,“誰耍小孩子脾氣?你才小孩子脾氣!你這個無禮的——”
“混血種?”艾利斯塔覺得有些好笑,“也許你該學會說點其他詞,而不是一直這樣不長進。”
德拉科瞬間眯起了眼,盯着他冷諷道:“你以爲你這樣頻繁來找斯内普教授,他就會接受你嗎?别做夢了!”
艾利斯塔愣了一下,收起了笑容:“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事,德拉科。與其關心我和西弗勒斯,不如關心一下你的父親。”
艾利斯塔向他走近了一步,低聲警告道:“别以爲我不知道你們和伏地魔有關系。”
德拉科的臉色頓時白了一分,故作鎮定地說:“不要以爲你随便說的一句話就能吓唬我,我爸爸的地位可比你家高多了,哪怕魔法部部長福吉來了都讨好他。”
艾利斯塔皺了下眉,繼續低聲說:“等福吉倒下後,可不是這樣了。别太自信,德拉科。”
“伏地魔可不是什麽好主子,與其爲他做事,不如考慮一下和哈利打好關系,好留一線退路。”
盡管艾利斯塔知道馬爾福和鄧布利多合作了,但并不清楚他們到底合作到什麽地步,還是有必要提醒一下這個嚣張的小馬爾福。
德拉科在聽到“和哈利打好關系”時,一時間啞了,整個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艾利斯塔越過德拉科,要走向魔藥辦公室,高爾和克拉布攔住了他。“不準你過去!”
艾利斯塔瞥了他們一眼,握緊手裏的魔杖,一揮兩個鎖腿咒甩給他們。
艾利斯塔越過他們,敲響了魔藥辦公室的門。
但魔藥辦公室并沒有要打開的迹象。
“别傻了!我們院長根本不想見你!”德拉科留下這麽一句話,給高爾和克拉布解開咒語後快步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