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賜心中閃過一抹疑慮,難道彼得被邪惡勢力擊敗,淪爲他們的棋子,故意發送假坐标引誘自己踏入陷阱?他深吸一口氣,慎重地打開了傳送門。
不料,門戶的另一側竟是一片波濤洶湧的海面,柳天賜險些失足,好在及時召喚出了銀伴戰獸——那進化後的屬性空,它如一道銀色的閃電,穩穩地托住了他。
這坐标爲何會指向海面?彼得究竟在做什麽?柳天賜心中充滿了疑惑。他騎着銀伴戰獸在海面上疾馳,終于找到了正在奮力拯救一艘被殘忍割裂的拖船的蜘蛛俠。隻見彼得手忙腳亂,焦急的神情中透露出對眼前局勢的無奈與擔憂。
“你在做什麽?”柳天賜一躍而下,指尖流轉着蛇仙術——無機轉生,那船底的鋼闆仿佛獲得了生命,彼此交織、纏繞,随後煉金術的光芒輕輕躍動,将一切縫隙完美焊接。
恰在此時,托尼的鋼鐵戰衣如流星般劃過天際,前來支援。然而,柳天賜敏銳地察覺,這身戰衣内并無生命迹象,顯然是托尼在遠程操控。
鋼鐵戰衣迅速行動,對柳天賜可能疏忽的漏水點進行逐一焊接,确保船隻的安全萬無一失。
“我……史塔克先生、巫師先生,我……我正在與一個超級罪犯交鋒。他竊取了大量外星人遺留的裝備,爲自己打造了一套飛天外骨骼裝甲,極其危險。”彼得的聲音中帶着幾分拘謹,因爲托尼曾通過哈皮傳達過指令,希望他不要單獨行動,而是将此事報告給FBI或複仇者聯盟。
“你爲何不遵循哈皮的指示?”托尼的聲音透過遠程通話傳來,語氣中帶着不容置疑的嚴厲,顯然是将彼得帕克視爲自己的晚輩。
“可是……”彼得面露難色,不知該如何回應。
此刻的托尼,就像是一個嚴厲的父親,對蜘蛛俠的每一個錯誤都毫不留情地指出。
“好了,好了,”柳天賜打斷了這緊張的氣氛,他躍上銀伴戰獸的背,輕輕将彼得帕克抓起,“這裏的事情就交給官方處理吧,托尼,你太嚴厲了,他還是個孩子。”說完,他帶着彼得帕克迅速離去,确保他不會被官方發現真實身份。
“巫師,你們震旦有句古語,似乎說的是‘慈父多敗兒’,但用來形容此刻的情境倒也貼切。”托尼的鋼鐵戰衣騰空而起,穩穩地托住了彼得帕克,确保他在柳天賜的“空中懸挂”下能感到一絲舒适。
柳天賜微微一笑,糾正道:“原話中的主角其實是‘慈母’,托尼,你這又是從哪搜索來的片段吧?”
“哈哈,細節不必過于深究,”托尼輕松一笑,話鋒一轉,“重要的是,彼得帕克這個年輕人,他的人生需要一個明智的規劃。”
“彼得是個聰明的孩子,他會逐漸明白這些道理的。”柳天賜信心滿滿地回應,而蜘蛛俠在一旁聽到後,瘋狂地點頭,眼中閃爍着贊同的光芒。
彼得帕克真是個話痨,他冷不丁地插了一句:“但是啊,巫師先生,您看起來似乎也挺年輕的,我猜我們大概同歲吧。”
這句話如同一根刺,直戳柳天賜的敏感神經,讓他心中湧起一股想要将彼得帕克扔進大海的沖動。而就在此時,托尼的笑聲如同滑稽的鵝鳴般響起,打破了這尴尬而緊張的氛圍,讓人哭笑不得。
托尼,經曆了複仇者聯盟的分裂,心境變得更爲深沉與多愁善感。他繼續語重心長地教導道:“盡管巫師的外表顯得年輕,但他的思維方式卻透露出歲月的積澱與沉穩。雖然他偶爾會采取一些直接的解決手段,但這并不影響他對事情後果的全面考慮和處理。
彼得,你在行動之前,不妨也學學巫師,深思熟慮,确保自己能夠應對所有可能的後果。”
托尼可能聽聞了柳天賜派遣納吉尼去處理羅斯将軍和那位黑人部長的事務,他認爲這種方式雖然直接,但過于剛硬。他擔心柳天賜過于直率的性格會讓他在處理問題時缺乏策略,隻會通過消除問題的源頭來解決問題。
最終,反派圖姆斯的勢力分崩離析,僅剩下菲尼亞斯·梅森和赫爾曼·舒爾茨兩位追随者。圖姆斯在憤怒與絕望中,決定孤注一擲,策劃了一場精心設計的劫機行動,意圖奪取複仇者聯盟的運輸機,以挽救他岌岌可危的商業帝國。
在一個充滿歡聲笑語的夜晚,圖姆斯意外地在女兒莉茲的生日派對上邂逅了彼得。經過一番深入的交流,他敏銳地察覺到了彼得的真實身份——那位在華盛頓英勇救下他女兒的蜘蛛俠。
爲了表達對蜘蛛俠的感激之情,圖姆斯決定放過彼得,但他也嚴厲警告彼得,不得再幹涉他的事務,否則将面臨緻命的威脅。
然而,蜘蛛俠并未因此退縮。在秃鹫圖姆斯準備實施劫機計劃的關鍵時刻,他果斷出手,與圖姆斯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較量。戰鬥過後,飛機墜毀,圖姆斯的秃鹫飛行服在爆炸中損毀,彼得奮不顧身地沖進火海,成功将圖姆斯救出。
當鋼鐵俠的司機哈皮·霍根和FBI趕到現場時,隻發現了被綁住的圖姆斯和蜘蛛俠留下的便箋。
圖姆斯被捕後,他的家人爲了避免在庭審期間受到不必要的騷擾,決定搬離皇後區。這一變故也導緻了彼得與莉茲之間剛剛萌芽的戀情無疾而終。在監獄中,圖姆斯遇到了同樣因罪入獄的麥克·加根。
麥克·加根透露,外面有些人想要見蜘蛛俠,并聲稱有傳聞稱圖姆斯知道蜘蛛俠的真實身份。面對這樣的質疑,圖姆斯堅定地否認了這一點,并自信地表示:“如果我知道蜘蛛俠是誰,那蜘蛛俠早就死了。”随後,他得意地笑了笑,轉身去與家人告别。
最後托尼和柳天賜認可了彼得帕克的英雄行動,但彼得帕克表示還不想加入複仇者聯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