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X2
不明所以的景和以及祢音瞬間錯愕在原地,呆若木雞,這番話語說給他們的沖擊是十分震撼的。
英壽雖然平日有欺騙别人的惡趣味,言語能力也像是鬼怪傳說的狐狸般蠱惑人心,但又沒有到達那種禍國殃民的地步,隻是開開無傷大雅的玩笑。
他們一幫人都能夠接受這種玩笑,甚至覺得英壽這種冷幽默實在有趣。
他參加欲望錦标賽也不是爲了什麽财富名利,而是單純爲了尋找母親光芽,在此期間也是盡心盡力地想要守護人類世界的和平。
起初在衆人面前行爲輕浮輕佻,對比賽的人更是展示出一副的蔑視所有人的姿态,也是不想讓普通人牽扯進到這場生命豪賭的比賽之中。
這樣的人怎麽可能世界毀滅者?更别說他後面覺醒了和母親同款的創世之力,逐漸成爲了創世神,更多了一個守護人類幸福的責任。
但現在說他是世界破壞者怎麽都說不過去了?
實在是倒反天罡了!
這和說斯艾爾是大聖人沒什麽區别吧?
這種實在過于離譜,讓他們也是難以接受。。
感性的祢音立即叉腰替英壽抱不平:“什麽鬼?英壽大人是世界破壞者者?你們到底在說些什麽?”
景和卻是覺得有些不對勁地摸了摸頭,嘀咕道:“而且世界破壞者這個稱号似乎有一種很耳熟的感覺。”
這個名詞在幾個月前頻繁出現,但是在森宮然去時王世界旅遊一番之後變得陌生起來,
英壽則是也覺得莫名其妙的,但比較沉得住氣,看向兩人寶太郎兩人,理智從容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不明白,請你們說得清楚一些。”
不過,他心中有些猜疑:“世界的破壞者,這個名稱似乎和他有些關聯。”
如此想着,腦海裏卻是隐隐約約浮現一個令他愛恨不得的可惡笑臉?
難道是他在搞鬼嗎?
但是自己已經讓那個卡古亞去找他了,應該能夠消停一會才是。
英壽剛回來幾天就執行消滅新出現的邪魔徒的任務,還沒有來得及了解森宮然一些狀況,隻知道他居然在一所中學成爲老師。
第一次聽到這件事,英壽以爲自己耳朵出現了問題,但是在再三确認下,還是不得不接受這種天馬行空的事情。
一下之間英壽不得不替那間學校的教育質量擔憂起來,也沒有心思聽祢音關于後續的信息。
雖然他也是覺得奇怪不靠譜的森宮然居然會選擇成爲學校老師過于匪夷所思,但和這義父沾邊的東西,英壽感覺隻要了解了以後絕對會牽扯上不大不小的麻煩,于是也沒有深入探究。
略顯粗心的寶太郎先是一愣,随後也是反應過來,緊張凝重看向英壽,身體立即變得起來,但還是心存疑問,向斯潘納:“有沒有可能是誤會?我看他們都是挺好的一幫人,說明不是我們遇到那個假面騎士,你看他的外形不是都不一樣嗎?”
因爲他們給寶太郎的第一印象實在是太好了,尤其是那個女騎士禮貌。
他們的團隊氛圍也是不一般的好,能夠相處如此融洽的話,他們都是一群友好相愛的夥伴。
能夠感受到凱米心裏感受的寶太郎心思自然是十分細膩,在這一點上無法作假。
怎麽看面前這個名叫浮世英壽的友好男人都和那個極狐扯不上關聯。
斯潘納嚴肅回應道:“假面騎士名号可不會有重複的,而且有時候隻憑第一感受看人毫無美學可言。”
随後他轉過頭視線牢牢放在英壽等人身上,當然重點關注對象還是英壽,扳手劍直直指着他沒有松開,冷笑道:“你别裝糊塗!那天發生的事情你自己心知肚明才是。
而且你們對着怪物十分了解的樣子,怎麽都看起來十分可疑。
這樣看來,或許這些家夥就是毀滅世界的幫兇了。
今天就是過來把寶太郎這個假面騎士消滅嗎?”
斯潘納手中武器也是蓄勢待發,似乎下一刻就要動手了。
但這個行爲可把魯莽小夥霸牛刺激到了,壓抑着輕微的怒意反問道:“說到可疑,怎麽看都是你們更爲可疑才對,一出來就說些令人無法明白的話語,給人扣上一個破壞世界,消滅假面騎士的名頭。
我們這次過來隻是爲了消滅邪魔徒的事情而已。”
見到敵人無恥反駁,斯潘納也是“這個笑話并不好笑!”
“怎麽可能?我們成爲毀滅世界的幫兇嗎?你們胡說八道也是要有一個限度吧!
沒證沒據就在這裏污蔑清白,實在是過于下作。”祢音被人污蔑,心中更是氣憤不已。
雙方的緊張氛圍更是到此推到另外一個高潮。
“冷靜一點,你們是不是搞錯什麽?我們之間肯定存在一些雙方不知道的誤會,我們應該坐下來相互解釋清楚”
見到氣氛變得越發異常緊張,景和也是第一時間走到雙方中間,拉開彼此的身位。
“我同意着這個貓臉騎士的看法!”寶太郎認同他的說法,選擇
“是狸貓!”景和糾正道。
“那個極狐,他可是想要消滅”
“毀滅世界,消滅每一個假面騎士?”英壽卻在喃喃自語道。
這番說辭似乎隻有那個人會常挂在嘴邊。
真的是他所作所爲嗎?
寶太郎“隻有我才是假面騎士,你不用擔心!這是我應該擔負的責任。”
寶太郎無意之間的一句話讓黑鋼斯潘納紮心起來,刺痛不已,似乎有一根長刺對準心髒狠狠地紮了進去,甚至攪動一圈,不血如泉湧都不拔出來。
剛讓他心酸無比的是,寶太郎說的是事實真相,這種不經意透露出的真相讓高傲無比的天才煉金術師破防紅溫了。
還是被自己一直以爲煉金術師門外漢的家夥親自告訴自己真相格外難受。
這是他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境地,困頓窘迫的情緒湧上心頭,還有一種不如人的深深羞愧。
他更習慣用行動表明自己的态度,但這一會他不能用行動反駁過去。
或者應該說,他追求實事求是,他身上的套裝隻是單純的煉金産物,并不是真正利用煉金術締造的無上産物。
忽然他覺得在這一刻,自己在這裏就是那個最多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