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中央,一條腰帶加上配套的卡盒正在重力懸浮裝置下漂浮起來,在五顔六色科技設備的光芒掃射下被詳細地掃描分析,一個冷豔女子正聚精會神看着上面不斷顯示數據面闆。
“驅動器的解析怎麽樣了?”森宮然毫不顧忌形象一口啃着蘋果,汁液四濺,他毫不在意,一手從口袋裏拿出另外一隻蘋果遞給不停在虛拟屏幕敲打鍵盤操作的茨姆莉,然後上下細細打量她一番,忍不住微微颔首露出滿意之色。
感受到森宮然略顯灼熱的目光,茨姆莉略感不适的同時心裏升起一陣美滋滋的感覺,正要說話,腳下傳來一陣酸痛之感,茨姆莉妩媚瞪了一眼森宮然,嗔怒抱怨一番道:“你這個家夥推薦服裝真的是麻煩,真的是正常人能夠穿的衣服和鞋子嗎?”
雖然對面前這個男人一陣惱怒,最後還是從他手中接過蘋果,拿在手中擦拭一下,動作斯文地輕輕啃了一小口。
茨姆莉這樣抱怨那是因爲,今天,她穿着不再以往是一套日日不改的黑白配套裝,而是在森宮然惡趣味的要求下,佩戴一對金絲眼鏡,原本因爲吃太多而變得越發呆萌的眼神瞬間銳利起來,身上一身貼身女士職業OL套裙将她的凹凸有緻的身材完美凸顯,更是突出她幹練精明的氣質,和大集團職業女強人沒有差别。
更爲一絕的是那一雙曲線優美的大長腿穿上吊帶修長黑絲襪,一股充滿誘惑成熟禦女的味道瞬間撲鼻而來,加上那一雙她從來沒有穿過的超過10cm的恨天高,将她高挑身材襯托出格外強大氣場,引起男人征服欲望。
而且有着身高道具的加成,站在森宮然身邊,差不多一樣高。
也就是森宮然這樣的身高能夠将這樣具有壓迫感的茨姆莉壓制下來,在外人看來也是良配的金童玉女。
森宮然則是嘻嘻一笑,沒有說話,沒想到有一天他都能夠有一個大美女能夠像是芭比娃娃任由他擺弄,穿上特供自己一人觀看的套裝養眼。
森宮然雖然是一個直男,但同時也是一個俗人,正常發掘欣賞女性柔性美自然就是一件正常的事情,他平時沒有緊要事情的時候,變換着各種法子和借口折騰茨姆莉,試穿各種服裝,滿足了他以前對于自己有未來女朋友之後臆想,職業裝隻不過是今天心血來潮後一番誘騙操作,在此之前什麽女仆裝,護士裝等服裝被森宮然強制要求一一嘗試過。
而且涉世未深的茨姆莉因爲常年參與繁忙的欲望錦标賽,沒有時間探索這個世界女性服裝審美,在森宮然堅持不懈,半哄半騙的努力下,也是懵懵懂懂地接受,滿足了森宮然略顯陰暗的要求。
随着茨姆莉按下最後一個鍵,總體數據分析結果全部呈現在虛拟屏幕上,茨姆莉掃視了上面内容,推了推金絲眼鏡,然後重新恢複以往那種幹練的氣質,然後一絲不苟地說道:“果然單純用科技方法掃描隻能得到一些能量數據,但是無法明白其中的原理,還是隻能使用煉金術理論方法進行分析。”
“這是意料之内的事情,但是以你謹慎全面的做事風格,估計你已經使用煉金元素測定方法得出它的組成成分和知道相關原理了吧?”
說完,森宮然再啃了一口多汁的蘋果。
聽到森宮然暗暗的一記馬屁,茨姆莉也是暗中欣喜,嘴角忍不住勾起一個得意弧度,但還是繃着小臉高冷回答:“即使你這樣嘴甜讨好我,也不會改變了你這個家夥答應我的大餐。”
森宮然挑了挑眉,拍了拍胸口滿不在乎說道:“不就是麻辣燙嗎?妥妥的,我已經準備好底料了,待會回家就能吃上了。”
心中卻是笑開花,一頓麻辣燙卻是能夠騙到一個風華絕麗的大美人能夠順從自己意願,讓自己大飽眼福,那可是多麽劃算的事情。
而且,這也作爲他們兩人相處的一些小情趣有時候逗弄一下茨姆莉小姐也是一件美事,給略顯平淡的生活增添不少樂趣。
得到了森宮然的拍胸口承諾,茨姆莉也是面露一轉而逝的喜色,然後重新回到正題,點了點頭:“是的,我已經利用各種測定能用方法全方面測定過了,隻是利用科技的方法實驗一下我的猜想而已。
在煉金術之中唯一和科學有相似之處就是一直遵循物質守恒原則,這個恐懼驅動器也不例外在遵守着,但是它卻沒有像是黑甲鬥驅動器一樣能夠解析出其中成分。
使用相關煉金領域方法進行檢測時候發現,這個驅動器的确如同那個冥黑三姐妹所言是利用人類的惡意結晶作爲載體的,再加上一些煉金界裏的常用稀有金屬和材料煉制而成的,例如金屬之中有着秘銀,黃金等。
後者的材料雖然也是稀少,但不是很難尋找,難尋找東西也不是沒有替代品,更爲重要的是前者,這個才是驅動器至關重要的核心。
因爲人類的惡意這和凱米具有強大的适應性和相配性,能夠最大程度充分發揮出複制的凱米卡片的力量,也讓恐懼零式具有媲美甚至超越DGP大部分制式道具變身的力量。
但是具有強大力量所需要的前提代價就是對于變身者身體要求格外嚴格苛刻,不然,變身者就有性命不保的危險,即使是用以前欲望錦标賽參選者的标準來看,最多也就能變三次身。
尤其是随着複制凱米卡牌的使用次數和間隔時間越多,對于身材的摧殘程度就更加進一步提升。
因爲這實際上這和普通人類多次變身煉惡體沒有什麽區别。
當然,你和英壽大人不在這個範圍之内,還有道長和景和大人他們也能夠長時間變身一段時間,但是對身體的負荷也是很大。
所以這驅動器不适合普通人使用。”
聽到茨姆莉對于其他人客套稱呼大人,森宮然沒有感覺到意外和嫉妒,因爲茨姆莉隻有對于感到特别親近的人才會直呼名字,例如他。
而且森宮然本來就不喜歡島國男尊女卑那套,更喜歡兩者平等相對,在他看來這才是情侶兩人正常相處之道。
沒見茨姆莉隻有在森宮然面前才更加放得開來,沒有什麽顧忌,甚至能夠有時候和他小打小鬧起來,彼此的感情也在兩人不自覺相處随之越發深厚。
當然特殊情況下,稱呼什麽就不好說了。
森宮然思索一會,然後說:“普通人使用本來就不是我的目标,但是對身體有危害這一點需要我們去改進一番。
這一點現在不是需要讨論的時候,它的發展潛力到底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