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釘宮調查官說着說着間不容發地走上前來,他身材高大,居高臨下,目光銳利,氣勢壓迫,态度十分強硬,沒有一絲回旋的餘地,一上來把衆人驚呆了,直接要取消寶太郎的假面騎士的身份。
這段時間森宮然醉心于煉金術師,一直沒有主動了解,終于在這個人透露下是完全理清寶太郎如何成爲假面騎士,這個和“叛徒”扯上關系身份的确有些尴尬。
難怪那個一直繃着臉的黑鋼斯潘納總是對他成爲假面騎士有着一種不滿的态度,隐隐給森宮然一種想取而代之的感覺。
但是學院裏有間諜?玩狼人殺嗎?
還有革除寶太郎假面騎士身份真的比有内鬼的問題更嚴重嗎?
森宮然持着懷疑态度。
要知道寶太郎的一舉一動都在煉金學院的眼皮底下,還有着家人在身邊,身份是個高中學生。
即使真的對于叛徒如此耿耿于懷,也應該徐徐圖之,真正合适的做法不應該是等寶太郎收集完所有的凱米卡牌再卸磨殺驢不好嗎?
是不是有着一些其他原因讓他這樣一上來如此打壓呢?
寶太郎稚氣的臉龐糅雜着各種尴尬、爲難、局促不安等複雜情緒。
“不是,就算你跟我說這個......”
面對素未謀面并且表現得十分強勢的釘宮調查官,人生履曆淺薄,心思單純的他剛想要态度婉轉溫和表達自己的反對,卻被釘宮調查官強勢無理地打斷。
“我還看了你的戰鬥方式,屬實低效,盡做無用功。”
“看來是有備而來的!”見到他如此咄咄逼人的樣子,森宮然也不禁思量着。
表明身份之前進先行暗中觀察寶太郎,而且關注的重點似乎不在所謂的間諜上,明顯在忽略自己的工作,
所以說借用職的便利更多是在意假面騎士?
或者是變身假面騎士的驅動器?
就在森宮然思索之際,寶太郎不明所以地問道:
“無用功?什麽意思?”
釘宮調查官則是一臉勝利在握的表情:“是凱米的使用方式,據我所聞,你把凱米當作自己的夥伴,這實在是沒有意義。”
“凱米是道具,不懂得高效利用道具的你沒資格當假面騎士。請立刻把驅動器交給我!”
這種話語一出,蓮華、米那托老師以及九堂凜音立馬坐不住了,紛紛替寶太郎求情。
“這是命令!”
一聲嚴厲的話語壓制住所有人。
忽然,一直最爲安靜的森宮然卻是首次出言,淡淡說道:“釘宮調查官,恐怕這不是你該負責的權限所在吧?”
聽到森宮然出聲,蓮華等學生原本失落難過的精神也是爲之一震,他們沒想到平日裏一直不作爲,沒有什麽存在感的顧問老師居然在這個關鍵時刻站了出來和這位調查官抗衡,這屬實是他們沒有想到的。
森宮然顧問除了第一次他們集體進行回收凱米的任務和他們一起行動外,其他時間都是不見蹤影,就連這個煉金教室也沒有來過超過十次。
蓮華臉色潮紅,也不禁握住了小拳頭在心底歡呼。
現在看來實在是太可靠了!
九堂凜音和黑鋼斯潘納則是感到格外的意外。
米那托老師也是出言:“我認同森宮然顧問的說法,現在的任務應該是找出叛徒才對,它們似乎有着大量空白卡片,這些都對我們回收凱米行動造成極大阻礙。”
釘宮那種十分充滿壓迫力的眼神立馬向森宮然射來,細細打量他的面貌,似乎想要重新認識他一樣,其實就是想要單單依靠他的氣勢壓倒森宮然,讓他不敢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自己再也沒有這麽好的機會在寶太郎手中拿出驅動器。
畢竟目前他們搞不清自的權利範圍,再拖久一點估計反應過來也不好辦了。
而且他有點摸不清這個煉金學院外聘顧問的底細,但是這個驅動器對自己來說可能是自己複仇的一環。
那隻可惡的臭狐狸!
森宮然絲毫沒有畏懼對上他的像是刀子的眼神,這種眼神恐吓的情況他來到假面騎士之後見多了,你看他有鳥過這些人一回嗎?
如果眼神真的有用的話,要實力拿來看的嗎?
面對在蓮華等人覺得釘宮調查官恐怕的眼神直視下,森宮然視若無睹,隻是不緊不慢道:“現在回收凱米才是煉金學院的第一緊急要務,找出冥黑三姐妹也不是爲了這個任務嗎?
而寶太郎現在是會凱米的主力,你現在取消假面騎士的身份,那麽回收進度被嚴重打斷,這是不可原諒的行爲。
如果你這樣下去,我會使用的權利,對煉金聯盟進行投訴你疏忽職守,阻礙任務行動的行爲!
還是說你就是冥黑三姐妹的間諜?”
他不是故意出風頭,而是出于兩方面的考慮。
首先,他是監督回收凱米的顧問,平日裏一直摸魚也就算了,但是這種時候不發話真的顯得自己很有問題,他還打算借用這個職位白嫖多一些煉金學的知識。
其次,他的确看出這個家夥别有私心,這種目中無人,自顧自話的态度也是讓他讨厭。
森宮然随着自身的力量越來越強,越發讨厭這種憑借自己的權勢力量打斷壓迫别人,這是一種不尊重生命的表現。
所以忍不住出來打壓這個高傲之人。
釘宮調查官面色難堪,憤怒,明顯森宮然這番倒打一耙的指責對他來說也會造成不小麻煩。
原本憤恨于釘宮對于“凱米就是工具”的言論的寶太郎對于森宮然的表現也是感動不已。
然而讓他更生氣的是,自己還沒有找他麻煩,這個人倒好跳出來,阻止自己,目光淩厲幾分,似乎想要用眼光殺人,盯了數個呼吸之久,他才怒道:
“你一個外聘的野生煉金術師居然也有資格質疑作爲煉金聯盟派來的調查官的我嗎?”
“我的煉金術師等級可是最爲煉金聯盟裏也是少有的高貴存在,你冒然污蔑這樣地位數一數二的煉金術師考慮清楚後果了嗎?”
說着,他不再擦拭手指上的戒指,而是頗爲自傲地亮出,對衆人展示他的優越身份。
道理講不通,心中有鬼的他隻好想要憑借煉金術師的資曆以及實力争奪回這場會議的話語權,這個看起來這麽年輕煉金術師想必也沒有自己煉金術等級高,最多也就是和那個米那托老師一個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