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吹拂,天上紛紛飄下白鹽一般的雪屑,給城市裹上一層銀裝,滿目的雪景也給這廢棄車站增添幾分異彩。
經曆這麽多事情之後,森宮然所在的城市已經正式邁入冬季,聖誕節都還沒有來臨,比起其他騎士世界進程可謂是不得不快。
不知道是不是某些人的惡作劇,平成時期的騎士世界最喜歡在人人慶祝的喜興聖誕節發刀了,還是逮住某些觀衆最爲喜人角色發,一刀入魂,讓騎士觀衆産生聖誕節産生一種難以言喻的陰影。
“你們這麽多布丁吃的完嗎?”茨姆莉捧着一大盒布丁小聲嘀咕道,順勢還看了一眼地上整齊擺放的一盒盒布丁。
森宮然這個家夥也是居然買這麽多好吃的東西給這些家夥,不給我吃!
真是太可惡了!不可原諒!
聞着這誘人可口的香味,她不禁聳了聳光滑的喉嚨,精緻迷人的鎖骨也随之躍動,顯然她也是嘴饞了。
這滑溜溜的布丁給這個大老粗吃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别啰嗦!本大爺的話,一列車的布丁都能吃得完!”
抱如山一般布丁盒子的紅眼紅發“景和”性情大變,突然回頭惡狠狠瞪了眼茨姆莉。
居然敢小瞧本大爺桃塔羅斯吃布丁的決心,真是個沒見識的女人!
“景和才不會像你這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家夥沒有禮貌呢!明明是我們幫你搬過來,還不說聲道謝!”
先是吓了茨姆莉小臉一白,然後不甘示弱氣呼呼地罵了回去。
“你這家夥說什麽?什麽叫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外表是景和的桃塔羅斯正要放下這小山堆的布丁,騰出手來,想要和茨姆莉理論理論,看看到底是誰頭腦簡單。
忽然,地上有一個小石子将他絆倒,失去重心,手上的布丁山搖搖欲墜!
“糟糕!布丁!布丁!”
幸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之力的桃塔羅斯在緊要關頭還是穩住,幾個搖晃紮進下身的同時,讓手上的布丁重新穩固。
見到美味的布丁沒有毀在自己手上,桃塔羅斯終于長籲一口氣,他可是還要給列車長和直美小姐品嘗這個世界的美味布丁。
不知道這個布丁能否讓列車長成功通關體育活動呢。
“這位美麗的小姐,你所言甚是,這個傻大個就是如此粗鄙,如果你願意的話,在下我想請你吃飯作爲賠禮。”
突然一道充滿紳士味道的聲音在茨姆莉背後響起,一個紫色紫發帶着黑框眼鏡的邪道帥氣男子從茨姆莉背後走出,一手送上玫瑰,一手鹹豬手就要搭上她的纖細的肩膀。
就在茨姆莉臉色驚恐想要斷子絕孫腿侍候對方的時候,突然有人打飛他的鹹豬手。
“你這頭色龜死了這條心,走開吧,她已經名花有主了。”
“尤其是你還頂着那頭不解風情的蠻牛臉,你知道什麽叫做ooc(人設崩壞?)嗎?”
沒錯,這個頂着吾妻道長的人正是浦塔羅斯這頭色龜,他那看似紳士的行爲被森宮然出手制止了。
浦塔羅斯也不在意,隻是聳了聳肩膀,摘下頭上的黑色紳士帽,誠心誠意說了一句:“那祝你們有情人終成眷屬。”
茨姆莉先後聽了森宮然和桃塔羅斯的對話,心中暗喜,就像是蜜糖化在心上,但是臉上冷意繃緊看向拿着棉襖大衣護住自己的森宮然,嘴上卻不客氣道:“哼!誰告訴你有主啦,你别自作多情了。”
小嘴一翹一翹的,掩不住的喜意,比阿卡47都要難壓。
但是茨姆莉也絲毫不排斥他的靠近,還不由自主地稍稍往他身上靠,心安理得地挂上森宮然披上來的棉襖大衣。
森宮然無語地看着茨姆莉這傻狍子,你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不過這個感覺不錯。
自解決弑神者一事過去已經有了幾天了,弑神者梅拉因爲是通緝名單上的重犯,被森宮然消滅後,數據意識流選擇沒有回到未來世界,而是在這個世界消亡了。
如果不是作出毀滅世界的事情,這個家夥的确是可憐人,隻可惜作出這樣的事情必然要承受相應的代價,這才是世界運轉的規律。
不過到了生命最後一刻,梅拉沒有對自己的選擇而懊悔,倒是對他人生而言屬于一個說得上的結局。
畢竟世界上芸芸衆生,大體都在暮年的時候追悔自己當初的選擇,而浪費自己最後一段寶貴時光。
才是最沒有意義的事情。
至于他和梅洛之間的關系和事情,森宮然一個不清楚緣由的旁觀者也不好評論。
至于斯艾爾,桃塔羅斯卻是說那個家夥不知道發什麽神經一定要抱着梅拉同歸于盡,攔都攔不住。
甚至爲此放棄可以趁機逃脫黑狐身體的機會。
森宮然對于這一點也想不明白,他有可能真的死去,也有可能假死脫身。
但是後面這種無論如何對他們都沒有什麽威脅,沒有《欲望錦标賽》的綜藝節目的靠背,他的力量不說對森宮然造成什麽威脅,即使是景和和道長他們也不行。
還有梅洛,那個臨時背叛梅拉的女人被尼拉姆代爲逮捕,帶回未來世界接受無限期的監控,消磨她剩餘的漫長人生。
據他們未來人所說,這是一種比死刑還要殘酷數十倍的刑罰,因爲很容易精神崩潰變成瘋子。
對此,森宮然和英壽他們聽後也是沒有意見,畢竟懲罰别人的事情不是他們假面騎士的責任,還是交給專業的人來辦。
至此兩個未來世界最爲火爆的綜藝節目就此收官落下帷幕,就是局面有點不大光彩。
據說,差點還引發社會問題了。
但是他們未來社會明令禁止時光之門已經不再賦予節目組使用,不然他們害怕森宮然順着網線過去将他們一并處決了。
今天就是桃塔羅斯離開的日子,爲了實現森宮然當時的承諾,特意發動鈔能力買了一車各式各樣的布丁供他們吃個痛快。
桃塔羅斯也是一愣:“你怎麽還知道他外号叫色龜啊。”
森宮然淡淡一笑:“我知道的事情多了去。”
但看到桃塔羅斯被成山一般的布丁遮住臉龐,風輕雲淡的他還是有點繃不住樂了。
你這家夥就不能先放下嗎?
“有什麽好嚣張的!”桃塔羅斯癟了癟嘴,“你這副自大的表情和那個男人真的是一模一樣呢!”
“不不不,這可不同,他是品紅,我是黑紅!”森宮然神秘一笑說了一句意義難明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