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聲音正是梅拉,然而森宮然放眼看去,整個島嶼那裏有什麽他的蹤迹?
連同那些所剩的邪魔徒也随即消失,地面的震動也随之恢複平息,四周望去,整個島嶼空蕩蕩,沒有一個人影,再往遠看去就是波光粼粼的海面,一望無際得讓人升起寂寥的心情。
地上的怪人殘骸也不見了,随風飄逝一樣,海風聲嘩嘩作響,似乎在說明恢複以往平靜。
剛才的大量的水汽把島嶼上一角的森林植株沖刷一遍,看起來翠綠欲滴,清爽的海風時不時吹拂着,夾雜着海風腥味的芳香
和先前不同的是,現在的島嶼因爲兩次大規模攻擊所造成的影響少了一大塊陸地面積,從高空俯瞰看起來沿海的島嶼土地已經變得融融爛爛,破爛不堪了,就像是延伸出去的島鏈。
“混蛋!讓那家夥跑了!都怪,都怪那個帝騎!不然就把弑神者解決掉了。”
森宮然插劍立地,腳下黃金腳肆意一踢,揚起一抹飛沙,在空中洋洋灑灑在地飄下,發洩心中的郁悶。
這是森宮然難得升起埋怨别人的情緒,甚至激動得說起粵語風華。
“跑得倒是飛快,不要讓我再見到你,撲街!”
任誰見到到嘴的熟鴨子飛走都會生氣的,更别提這一切始作俑者是個不肯露出面目的家夥。
甚至有可能是盜自己号的家夥。
這樣一想,森宮然更氣了。
“說話注意一點!”
一道冷淡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吓得森宮然急得連忙回頭,看到還是那個紫燈帝騎,
“好家夥!你還敢在這裏,那麽讓我好好的教訓你一場才是。”
森宮然面目不善地看着和自己相仿的身影,按了按握緊的拳頭,摩拳擦掌的就想要戰鬥一場出出自己的悶氣。
“愚蠢的家夥,我是在幫你。”
聽到輕蔑的話語從他嘴裏平淡冷漠地吐出,森宮然火氣直接在肺部炸開,他說話的方式比他還裝,還狡辯幫自己?這還有天理的嗎?
拳頭不到不知皮肉痛,就要從卡盒裏掏卡戰鬥。
唯有塔塔開才能宣洩心中的怒氣!
“想打我?你不妨看看我的樣子再說話。”
森宮然戲谑說道:“怎麽,終于不裝神弄鬼的,還是拳頭好說話。”
他也不反駁,自主拉開白帝驅動器,腰間的卡牌退了出來,直接飛到森宮然的卡盒裏面,穿透而入。
這讓森宮然莫名,真的是盜取他的力量嗎?
但是卡牌倒飛回來他的卡盒不顯得奇怪嗎?
這樣盜取力量的手法也有點太不專業了?
打完就歸還給對手,這樣他直接一拳就可以把他一拳打得汪汪叫了。
就在白光一閃而過露出一個讓森宮然感到驚悚的
容貌。
背後甚至要驚出一身冷汗,就像是看到一出驚悚恐怖片一樣。
什麽鬼?這不是自己的樣子嗎?
隻見紫燈帝騎解除變身之後,露出和他一模一樣
的俊朗臉龐,劍眉星目,五官挺拔,面無胡須,幹淨精神。
放在各個國家裏都是一等一的大帥哥,要知道森宮然的帥氣可是當初獲得星探的認可,私底下還和森宮然擔保如果他能夠加入他們的事務所,能夠将其捧成全國有名的大明星,甚至努努力,在運氣的加持下即使像是浮世英壽一樣享譽國際的超級巨星也不是沒有可能。
當時聽到這裏,森宮然就笑了,知道這個家夥老會忽悠了,英壽這種世界範圍都有名氣的超級巨星可是得先有創世女神作爲母親才行。
不過,星探把他吹得天花亂墜也證明他是稀有少見的大帥哥,不然真的鹹吃蘿蔔淡操心,找個醜逼進入娛樂圈事業打拼,還走偶像派的道路啊?
就是和森宮然的痞裏痞氣的,有點小壞的不同,紫燈森宮然的氣質迥乎不同,十分冰冷,就像是一座亘古不變的冰山一樣,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氣質差異過大,如果不是特别熟悉他的人,第一眼甚至認爲這是不同的兩個人。
“這是未來人嗎?”
怎麽現在的假面騎士不僅喜歡盜取力量,還喜歡盜别人的樣子?
玩得這麽無恥的呀?
而且龜龜,我的臉容這麽吃香嗎?
說實話,森宮然心中有些小竊喜。
但是盜取版權的事情他可不會算了,正好一起清算。
有未來人的設計自己的外貌的先例,導緻森宮然先入爲主,見到面前的和自己完全一模一樣的人,第一反應就是有人厚無顔恥地把自己的臉掃描了過去。
但是什麽時候自己的臉被别人收錄?
而且是不是有什麽不好的用心?
想那麽多幹嘛?面前這個家夥會給自己答案的。
想到這裏,森宮然語氣冷冽:“你用我的樣子是有什麽居心?”
隻見對面的“森宮然”繃着臉,面無表情:“你真的覺得你很幽默嗎?如果真的圖謀不軌的話,我會站在那你面前和你交流?我真的受不了你的愚蠢,你沒感受到我們之間的聯系嗎?”
森宮然目光閃爍警惕的光芒,語氣懷疑地說:“什麽聯系?我怎麽不知道?你别在這裏和我拉扯什麽關系。”
忽然,“森宮然”歎了一口氣:“閉上眼睛,你就知道了,現在我離你這麽遠,又沒有變身,對你沒有任何危險。”
森宮然将信将疑閉上眼睛,一道屬于自己嗓音在心中響起,但是說話的語氣冰冷冷的,似乎沒有什麽感情。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明白嗎?”
聽到這話,森宮然立馬睜開眼睛,一臉肅穆地問道:“你是怎麽做到的?”
的确閉上眼睛,森宮然确實感受到一種和他存在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似乎感覺對面的“森宮然”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但還是難以相信。
正常人誰會相信會有第二個自己的存在。
人格分裂還有些說法,有一個自稱自己的人站在對面實在過于太過魔幻了。
即使有時王、真司、景和的例子,但是别人是别人的,當真發生在自己身上,一時之間還是難以接受的。
而且某種意義來說他是個穿越者,所在的原世界怎麽可能發生這麽離奇的事情。
“森宮然”見到自己态度變得不一樣,也不說話,靜待他消化這個事實。
因爲最了解他的是自己,這種事情對他來說不難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