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踏進草皮的一瞬間,場地的四條白線邊界立即有透明白光升起,如同折疊紙箱一樣,生成一個矩形透明封閉空間。
這個和邪魔徒領域是具有相同的效果,既防止他人進入,也防止選手逃避比賽。
更重要的是避免參賽者雙方決鬥時産生波及會傷害到觀衆,雖然斯艾爾不看重古代人,但在需要他們充當觀衆角色的時候,不會對他們做出危害他們生命事情。
随後,兩人腳下的草地上面有着藍光覆蓋,升起一個和草地一樣大的白色台階,看材料要比一般的地闆要堅固不少。
此時機械人的聲音響起:“比賽規則很簡單,隻有一方無法進行戰鬥下去就判判定輸赢,現在比賽開始。”
在空中監視者之眼似乎不僅負責輸送信号,還傳播着未來人觀衆的加油呐喊聲音。
“霸牛,你這無情的家夥,不要手下留情,再次把貝洛芭盡情擊潰!”
“貝洛芭,這可是你複仇之戰,你不要讓我失望,我可是在你身上壓了一大筆。”
“戰鬥吧,盡情地戰鬥吧,盡情地取悅我們這些尊貴的觀衆吧。”
……
其中還有一些對于兩人的咒罵,這些明顯都是偏激粉絲對另外一方的诋毀。
走到中間的雙方對這此起彼伏呐喊聲或者辱罵聲不管不問,而是對視一眼,貝洛芭那副精心打扮(鐳射躍動升華器設計的妝容)的臉上如花綻開出的燦爛笑意:“道道,沒想到吧,我們還能夠見面。”
吾妻道長眉頭輕皺,語氣不耐煩說道:“别廢話了,我可是不想見到你們,更别提你這個家夥現在還要投靠DGP這方。
果然是死性不改呢!”
他沒有發現自己已經默認對方對自己親昵的稱呼,更多是讨厭四周隻能說習慣是一種恐怖的力量。
貝洛芭聽到道長指責不怒反笑:“道道,别這麽絕情嘛?畢竟我們是生死之交的交情。”
聽到這話,吾妻道長一下僵在原地,雖然沒怎麽上學,但是一點他還是能夠憑借僅有的一丁點文學常識直覺察覺到生死之交不是用在這方面吧。
經過自己的再三思考後,道長臉色抽搐提醒道:“這個詞語你用錯了吧,我們彼此是敵人,怎麽會是這種關系?”
貝洛芭眯起眼睛笑了起來,就像是很意外道道接過自己的話題,當即耍賴道:“怎麽用錯了,你差點把我幹掉,這不就是生死之交嗎?”
吾妻道長眼睛睜大,還能這樣解釋的?似乎好像還很有道理的樣子?難道她真正是個天才?
他突然反應過來雙方是來對決的,不是過來開學習交流會讨論詞語用法的,随即催促道:“随便你,趕緊開打,讓我早點結束。”
貝洛芭卻是依然不依不饒,明眼人都看得出一副戲谑的樣子:“這麽久沒有見到道道,不要這麽絕情。”
吾妻道長一臉氣憤,卻是無可奈何,這種情況比自己被森宮然打敗還要難受。
隻好别過臉去,面對貝洛芭的話語充耳不聞。
與此同時,場下的森宮然看着“打情罵俏”的兩人砸了砸嘴巴:“吾妻道長這個家夥還真是有夠不解風情的。”
雖然貝洛芭在他眼中是個瘋子,但吾妻道長總得明白别人的心意吧。
盡管這份心意有點達到變态的程度。
祢音那對敏銳捕捉信息的貓耳朵如同雷達一樣精準準确接收到某些讓她精神一震的消息,霎時間猛地轉過頭來,把森宮然吓了一跳。
隻見她那雙水靈靈的眼睛立馬射出精光:“嗯?!森宮然桑,我沒有聽錯吧?你的意思是那個未來人貝洛芭對吾妻道長有着女孩子的意思?”
聲調越升越高,最後還帶出尾音,她顯然對于這件事十分感興趣。
景和瞬間大驚:“哈?你不是說笑的吧?那個看起來像是瘋女人的居然喜歡吾妻道長?待人态度惡劣的人居然也有着女生青睐?”
臉上寫滿不可置信的神色,這明顯接碰到他未知的領域。
森宮然在下面撺掇着景和和祢音,一臉壞笑道:“不信嗎?我們要不要打個賭注?”
祢音卻是察覺到森宮然的壞心思,她已經知道森宮然有時候會變得蔫壞蔫壞的,果斷忽略,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糾纏。
反而是轉移話題,她露出羨慕的眼神:“聽說,貝洛芭已經351歲了,老太婆居然有這樣的容貌,而且還喜歡一個小鮮肉。”
森宮然嘿嘿一笑:“你不懂,這是忘年戀。”
景和那顆幼小純淨的心靈再次遭受到暴擊,他們似乎說一些他從來沒有接觸過的東西。
如果台上的吾妻道長聽到他們這樣擠兌自己,估計熱愛比賽的他直接不管不顧,沖下台下和森宮然進行全武行了。
浮世英壽在旁邊聽着一臉黑線,現在是決鬥的時候,結果硬生生被這幾人弄成八卦大會,是怎麽回事?
還要不要叫人給他們準備茶水和零食?
他重點注視着八卦發起人森宮然,發現自己當初想要自己的抱他的大腿想法有點過于單純了,這個家夥和祢音他們在一起的時候變得越發不正經了,像是原形畢露的樣子。
英壽内心不禁發問:他真的靠譜嗎?
忽然,在森宮然背後,一道埋怨的聲音冷不抽地想起:“某些人隻會說别人,卻不反省一下自己呢?”
說話的語氣十分幽怨,像是被人抛棄的小怨婦一樣。
這把大家都吓了一跳,結果看清來人是茨姆莉,才松了一口氣。
隻見他讓人憐愛的小眼神更是直直地盯着某人,臉上寫滿對其的不滿。
森宮然此時卻是沒有反應過來,以爲茨姆莉在看不起自己的洞察能力,還耿直說道:“我這是幫純情的道長認清路上的桃花劫。”
畢竟,在他看來,即使貝洛芭沒有幹出壞事,吾妻道長也玩不過這樣既有心機又野蠻的女孩,
不過吾妻道長從他多年的經驗看來是個純度很正的鐵直男,或許問題不大,但直男怕病嬌女啊!
茨姆莉小臉都煞白,顯然被氣得不輕,狠狠地用着那雙盡顯修長圓潤大腿的長靴狠狠跺了跺地面。
你比他還純情好吧,說得這麽明顯還渾然不知,這個呆子!還好意思說他。
祢音在一旁一邊看着捂嘴偷笑,森宮然桑這個家夥有時對自己的事情可是相當遲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