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浮世英壽最後終于進次元壁的大門,森宮然收回目光,看向其他三人。
視線尤其落在吾妻道長和櫻井景和,良久,臉色正經地開口說道:“怎麽樣,你們要不要加入消除邪魔徒以及對抗後面DGP的行動?”
“要知道,他們都是讓這個世界覆滅的,如果不團結起來的話,那麽這個世界...
對我而言,我隻是一個過客而已,所以你們怎麽樣對我來說無所謂的。”
森宮然一臉風輕雲淡,但是内心還是有着一點緊張的,要知道如果因爲他的參與導緻這個世界毀滅,會牽扯到下一個假面騎士無法接過大棒的話,可是會被其他前輩一起上來找麻煩的。
祢音率先興沖沖表态,“我當然願意,我終于找到屬于我的感情,這裏就是我的家園,我不想眼白白地任由一些未來人破壞。”
森宮然笑着對着祢音點了點頭。
祢音已經褪去那個略顯野蠻,略顯心機自利的千金模樣,現在更成熟充分考慮各個角度。
景和此時也表态:“如果爲了世界和平的話,我沒有意見。”
森宮然意外地看了一眼他,好,現在兩票了。
吾妻道長臉色冷冷道:“别道德綁架我,說起來不是你們假面騎士惹出來的禍嗎?誰知道是不是你帝騎的陰謀。”
森宮然一看這表情,吾妻道長心裏還是對他有埋怨,估計先前自己把他打得太狠了,他不好拉下臉來。
小宮然爸爸課堂開課啦,孩子倔強老不好,多半是裝的,打一頓就好了。
這是說笑的。
霸牛的心結是假面騎士都是一群自私自利的家夥,好友的慘死找不到當時陷害的兇手,在他偏執的想法下歸咎于假面騎士的整個群體。
說實話,這不是一個正常人做出來的,隻能說很多複雜的因素才會讓他當時視野如此狹隘,把個體的罪過歸咎于群體。
這也是一種自己當時無能爲力的表現。
“道長,”森宮然突然臉色嚴肅地叫了他一聲。
吾妻道長眼中狐疑地看向他。
隻見,森宮然繼續說道:“假面騎士剛一開始是誕生于悲慘之中,假面騎士1号,他是一個慘遭不法邪惡組織大修卡綁架改造的改造人,當他遭受這些不公待遇的時候,第一個想法不遠走高飛,而是想着消滅這個邪惡組織以免更多無辜的受害人出現。
懷揣着這樣的想法,變成假面騎士1号,踏上消滅大修卡的道路,在這個過程拯救自己志同道合,也有着同樣遭遇的2号,齊心合力之下打敗當時大修卡的首領。
即使到現在高齡依然活躍在世界各地,消滅殘餘的大修卡勢力。
他的傳奇一生都是在打擊邪惡不公中度過已經無愧于英雄二字。
比還有索取回報的騎士,他還要遭受你的質疑嗎?
這就是真正假面騎士來曆,絕對不是所謂假面騎士都是一群自私自利的小人。
還有,你們以爲帝騎是世界毀滅者,但是你們沒想到的是,他其實是世界的拯救者,因爲九個假面騎士世界即将被遺忘重合的時候,是他把所有那九個假面騎士的曆史記錄下來,才把他們完整地保留下來。
當然,假面騎士之中也是有好有壞的,這其實也是取決于人類自己,但絕對不是因爲這個身份而對人類造成不幸。”
吾妻道長沉默良久,才賭氣一般說道:“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你這麽會演戲。”
顯然内心是有所動搖,先前和照井龍的談話,讓他知道其他假面騎士的存在,的确和森宮然說的一樣。
森宮然對此毫不介意,“呵呵,我就當你誇獎我了。”
下一刻,森宮然臉色變得肅穆起來,舉起右手放在胸前,食指到無名指之間豎起三根手指,铿锵有力地說道:“但是上面所說全部絕無謊言,如果我有半句假話,第一任帝騎不得好死!!!”
洪亮的聲音在山丘裏蕩了開去,到很遠的地方依然能夠聽到餘音,可見森宮然的認真程度。
然而此時的森宮然卻是在胡思亂想着:“嗯?我要不要捂住良心呢?
诶!算了,反正如果我說錯什麽,付出代價不是我就行了。
拜托你了,門矢士前輩!”
海東大樹的用在森宮然身上的操作被他完美複刻在門矢士身上。
估計海東見到,都得贊歎一聲,青出于藍勝于藍。
看着森宮然從來沒有露出過如此莊重的表情,吾妻道長一下子就變得猶豫起來。
似乎他說的是真的,如果這樣就怪責假面騎士的話,那麽自己是不是踐踏那些爲人類自由而戰的他們?
而這個面目可憎的森宮然居然也拯救過世界?
怎麽越聽越魔幻啊?
但是他信誓旦旦的樣子卻難以讓人質疑。
不過,當時禍害透的人才是最應該追究的?但是他們在那屆比賽中死去了,無法追究,我隻是随便找了哥群體洩憤而已吧?
吾妻道長逐漸解開心中的結巴。
如果是浮世英壽在的話,絕對可以察覺出森宮然起誓時候奇怪的地方,第一任帝騎。
還有他講述帝騎的時候,卻像是在叙述别人的事迹一般,那明顯他不是拯救世界的那個帝騎。
可惜,牛牛現在也是有點心煩意亂的時候。
祢音也及時送上一發助攻,“我好像聽我禮儀老師說過,對華夏人而言,發誓的神聖性不可侵犯,他們最爲看重就是這個,森宮然桑居然有自己的性命來宣誓,那絕對沒有謊言。”
“很早之前你向我透露過,我們這些欲望錦标賽騎士是按照DGP的劇本而行動,誰知道你不是給我們下套呢?”
顯然,吾妻道長被越發說動了,但是礙于面子,不好低頭。
要知道面前這個家夥讓他吃了好幾次癟,怎麽可能輕松原諒他,他面子放在哪裏?
一笑泯恩仇有時候不是那麽容易的。
森宮然是一個看出他心思,也知道他最大的弱點,一臉壞笑,拍拍胸口豪氣道:“我看你對我還是有着怨恨,這樣吧我請你吃肉,包管夠,你的下半生的肉我也包了。”
吾妻道長一下“勃然大怒”:“混蛋你把我當作什麽人,以爲我是爲了肉放棄氣節的人嗎?”
森宮然卻是不以爲然,一邊誘惑道:“真的不要嘛?我上次可是看你吃火鍋吃得挺嗨呀,我還有秘密火鍋底料,更别提我還有一些特制的醬汁以及燒烤汁,完全可以讓你吃肉吃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