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他不是神,和那個神主的戰鬥爆發的餘波也居然毀滅了世界,或許比那個成爲神的铠武還要厲害喏!”
隻見一男一女兩人各自帶有軟綿坐墊的西式扶椅上,對着畫面上的帝騎評頭論足。
兩人穿着打扮輕佻浮誇,顔色豔麗,男的頭戴高頂禮帽,女的披着火紅色像是一瓣瓣花瓣織成的毛圍巾,兩人搭配一看更像是綜藝節目的主持人。
最爲讓人在意的是,兩人臉上帶有淚痕模樣的水鑽和散落在臉頰的金粉。
這種裝扮十分少見,也像是他們不屬于這個時代的證明。
聽到梅洛這樣講,梅拉若有所思,然後說道:“這個家夥,我記得好像是叫作世界的破壞者。
梅洛,或許你說的沒錯,洛基和須佐之男這些神明一個個也是太弱了的,或許還沒有這個來得靠譜!”
女的雖然話語中稱贊森宮然的厲害,但是語氣卻是傲慢不已,顯然沒有把他放在眼裏。
下一刻她笑嘻嘻地的一句話也表現出這一點。
“但也是比不上梅拉的,梅拉呢可是最強的!”
他自信心爆棚地大笑起來:“哈哈哈,說的沒錯,他當然不是作爲弑神者我的對手!”
“不過,我們《神話紀元》或許也有新的素材了!”
男子俯身前傾搗弄着像是遊戲手柄一樣的東西,屏幕上立即彈出關于他的若幹幾條信息。
【帝騎,信息十分神秘,常年在各個世界,行蹤不定,隻知道流傳着幾個外号“破壞所有騎士的存在”、“一切事物的破壞者”、“世界的破壞者”、“品紅惡魔”】
看着屏幕上面的信息,梅拉則是撈出饒有興緻的表情,十分放松坐回椅子上,愉悅道:“惡魔?哼!梅洛,看來,我們抓到一條大魚了。”
一旁的梅洛吃着棒棒糖則是有點不解情況,露出“怎麽了,梅拉對他感興趣嗎?”
“梅拉,那我們還要狩獵铠武嗎?”
他一拍打大腿站立起來,看着屏幕上的放大過的定格帝騎上身的照片,眼神熠熠有光:
“決定了,弑神已經不再滿足的我,既然那個铠武還是不知所蹤,現在就把這個一頭撞上門來的惡魔幹掉并奪取他的力量吧!
而且世界的毀滅者的外号不适合他,應該是毀滅這麽多世界的我才對!”
“說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讨伐惡魔,真的是開心呢!”
連番的話語中他卻是越說越興奮,雙手打開伸展擁抱着空氣,深呼吸一口,感覺先前弑神的緊張刺激感仿佛又回來一般。
梅洛如同小女孩可愛雙手捧臉,在梅拉身側十分崇拜地凝視霸氣側漏的他說道“不愧是你,梅拉!現在連神明都滿足不了你,居然瞄上了強大的惡魔。
你不僅是弑神者,還是惡魔狩獵者,真的太有趣了!”
梅洛的眼裏崇拜與仰慕簡直就要變成水一樣溢出了,任誰來都無法抵禦這樣的嬌滴滴女子的可愛妩媚。
梅拉自然是意氣風發地享受着她的崇拜,心裏的得意與愉悅不斷攀升。
忽然,梅洛注意到異樣:“不過,梅拉,搜索信息彈出的照片顯示帝騎卻是粉紅的,不是紅色的。”
梅拉毫不在意,漫不經心道:“無所謂的,到時直接逼問他吧。現在他遁入空間通道去,隻能先找到他再說了。
LUCKY的是,他應該走得不遠,而且世界破壞的原因讓他恐怕在附近逗留些許時間。”
比起這些細枝末節,他更是在意惡魔的實力,是否真的能比肩神明。
最好不要像是一個花架子,隻有樣式沒有力量。
橙神不知道他不知不覺地“逃過一劫”,讓另外一個倒黴蛋遇到小醜。
森宮然也無辜地替狐神擋下未來軌迹的一槍。
不過,他估計知道了也會不在意。
……
極狐世界。
DGP休息廳。
興奮之情冷卻下來的櫻井沙羅雙手搭在膝蓋上,坐姿端莊十分淑女道:“難怪我說爲什麽,我那弟弟這麽普通的一個人,居然認識英壽大人和祢音醬,原來是你們一起參加欲望錦标賽啊。”
說到景和,祢音先是有些低落,随後勉強一笑:“景和雖然看起來很普通,但是他的善良還是幫助我們很多。”
沙羅先是連忙擺手,後急忙點頭不好意思道:“不不不,怎麽會,我那傻弟弟多虧你們兩個照顧才是。”
我那霸冴則是仔細端詳着櫻井沙羅的臉龐,讓她小臉一紅。
“怎麽了,我臉上是有什麽髒東西嗎?”沙羅慌張地摸擦着臉龐。
舉止動作大膽的我那霸冴也讓她有點緊張,擔心留下不好的印象,因爲他們好像都是自己的隊友。
自己可是要現在的頹廢景和恢複原樣!
“櫻井沙羅,幹巴爹!爲了親愛的哦豆豆,你是可以的!”
想到這裏,沙羅不禁在心裏給自己鼓氣。
我那霸冴搖了搖頭,直言道:“不,我是在想,那個看起來像是呆呆鳥小子,居然會是大方漂亮的沙羅弟弟,有點無法想象呢!
我冒昧地問一句,景和和你是親姐弟嗎?”
祢音在旁邊就像小雞啄米般點頭,感歎道:“嗯,這點我無比贊同!我剛知道也是吓了一大跳。
如果不是親自确認,我都無法想象沙羅姐居然是景和親姐姐。”
沙羅臉紅地自己散落耳邊柔順的秀發往後撥,低下頭帶着四分歡喜,三分羞澀,一分竊喜:“啊拉拉,你這樣說讓我不好意思的,我既沒有祢音醬可愛,也沒有霸冴那麽英氣飒爽,沒有你們說得這麽好看了。”
最後還有兩分對景和普通的潛在認同。
“但是景和這小子的善良能得到大家的認可,我還是很開心的。”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
這幾個女孩叽叽喳喳的,讓DGP休息廳變成閨蜜座談會一般。
浮世英壽見狀,也難免一陣頭痛,看了一眼轟戒真,邀請道:“我們去走廊談一談話?”
轟戒真看了看幾個女人,也覺得有點頭大,他也是不習慣和女人打交道,點了點頭,随着英壽走了出去。
在寂靜冗長的走廊裏,白熾燈的燈光打在浮世英壽的臉上,隻見他露出輕松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