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鈴大智選手已經退賽了,這樣下去其他選手也一并退賽,欲望錦标賽可能無法舉辦下去。”茨姆莉神色焦灼,快步走來急催促道。
“管理員現在隻有你出手了。”
奇拉米躺在沙發上,雙手躺在沙發上倚靠,翹起他那對白色的鞋帶皮鞋,鞋尖向着茨姆莉這邊心情悠閑地擺動着,毫不在意畫面上剛被霸牛淘汰的麻雀,也沒有任何緊張之色。
欲望錦标賽的選手對他來說隻是工具而已,隻要收視率再節節攀升,即使是選手一個沒剩有什麽關系呢?
畢竟玩家這東西在這個時代還不是随随便便能夠招募?
至于霸牛要處理的話,身爲遊戲管理員的自己不是輕輕松松嗎?
現在的他簡直就是穩坐釣魚台,安穩的不得了。
茨姆莉繼續催促道:“遊戲管理員!”
隻見他還是無動于衷,玩着手上的指甲慢悠悠地說道:“現在讓霸牛再嚣張一會也不遲呢。”
茨姆莉惱怒之中夾雜着不解道:“爲什麽?”
“因爲好玩啊!”
茨姆莉:“啊?”
奇米拉放下翹腿,身體前傾,徑直站了起來,“現在因爲霸牛的獲得力量,是假面騎士之中最爲強大的騎士,節目再次火了起來,這樣想想還得多謝基洛利呢,居然讓這種家夥許下這樣的欲望,看來他也不是一無是處的嘛。”
聽着奇拉米點評自己的前任上司,茨姆莉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基洛利可不會像他一樣輕浮不穩重。
更重要的是不會這樣漠視選手的生命。
“如果這一屆的參賽者全部淘汰的話,你繼續招募玩家就好了。把霸牛塑造成一個比邪魔徒更爲可惡、更爲強大的邪魔徒,玩家們怎麽奮起反抗?怎麽同他戰鬥?想想就激動人心呢!”
說着他的身體忍不住歡快的抖動起來,就像是在跳恰恰。
看着如此厚顔無恥的奇米拉,即使是茨姆莉也忍不住發怒義正嚴詞反駁:“你這樣是害人!”
“有什麽關系呢?他們的死活根本不重要,節目能火就行。”
無情的醜惡嘴臉在此刻顯露無疑。
茨姆莉遲疑道:“可是.....”
“這些都是爲了欲望錦标賽!”
“除了去引導假面騎士以外,你也不想想自己還能......”
見到茨姆莉作爲一個遊戲向導居然敢駁嘴,奇拉米怒氣上湧,看着高自己一個頭的茨姆莉更是不喜,伸出手來想要直接掐住她的精緻臉蛋,揉作一團。
茨姆莉心中警惕眼疾手快一個将其手打掉令奇拉米上身轉動起來,在把平闆扔到沙發的時候,順勢一手鉗制他的肩膀,讓奇拉米轉過圈來,背對自己,途中一手抓住他衣袖包裹的手腕,用着身材高大的優勢,将他掐住制服起來。
“痛!痛!……”
這一招“分筋錯骨手”是她最近遇到那個“登徒浪子”而研制出來準備炮制他使用的絕招,沒想到現在就用上了。
那個“登徒浪子”如果在場的話,可以清晰辨認到不就是他當晚制服這個“女歹徒”所有的擒拿技嗎?
奇拉米畢竟柔韌性不如茨姆莉,感覺自己的後背的手臂到脫臼的邊緣,痛得他臉色發白,大喊大叫起來:“痛痛痛!你幹什麽!居然敢傷害遊戲管理員,你這遊戲向導是反了嗎?”
茨姆莉則是毫不畏懼:“信不信我報告遊戲制作人你的所作所爲?”
“遊戲制作人可不會任由霸牛這樣傷害選手,你要是這樣的話,我要向他舉報你。”
一提到遊戲制作人,奇拉米大驚失色,如同老鼠聽到貓叫一樣恐懼,立馬求饒:“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你先把我放開。”
茨姆莉聞言,反手把他推搡到沙發上。
先前的一番掙紮讓他金邊圓鏡墨超跌落下來,露出他那一雙毫無生氣的死魚眼,隻見他坐在沙發上揉着發痛的關節,惡狠狠地說道:
“可惡的女人,居然這麽大的力氣,要不是看在制作人的份上我一定把你開除了。”
要知道遊戲制作人可是有權利決定他的去留,即使資曆深厚的基洛利也能被他開除可見他的權利比想象中要大。
而且他的确就像是茨姆莉所說的那樣,比較重視選手能否給他帶來真實精彩的表演。
如果選手一下清空的話,也無法給他交待......
這讓他投鼠忌器起來,不得不放下收視率的上升一事,幹擾一下比賽了。
但是這個遊戲向導實在太可惡了!他忍不住用他那雙死魚眼似乎想要兇茨姆莉,被她反瞪回去。
因爲平闆被她再次拿到手上,上面的畫面正是遊戲制作人的号碼。
奇拉米一看見,就悻悻地說不出話來。
“還不快去?”聽着一聲嬌喝,奇拉米打了個冷顫。
……
【retire(退場)】
聲音落下已久,衆人個個看着麻雀的消失有點不可思議,這都是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假面騎士之間的厮殺場景,也沒有看見過假面騎士鬥争而被淘汰的場面。
極狐倒是見過爲了争搶扣帶陷害騎士,但是欲望錦标賽騎士真刀真槍幹上一場,這次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霸牛!!!”狸貓帶着怒意嘶吼着,狸貓的紅目更是盯着霸牛魁梧的身影。
這個家夥沒有一絲愧疚嗎?
極狐則是出言嘲諷道:“獲得享欲神的霸牛,果然還隻是一頭蠻牛嗎?”
心中卻是在思考着霸牛力量特點:擊潰所有騎士的力量嗎?一般攻擊對他都無效,他對騎士攻擊卻是難以承受,真的是棘手......
實在不行的話,用那個形态讓玩家們先離開戰場了。
娜貓忽然沮喪:“麻雀也是想要實現自己的願望的參賽者而已,這樣自相殘殺有什麽意義。”
狼魄相對要堅強多了:“現在不是想着這些問題的時候,那個BUFFA不會放過我們所有人的,他攻擊沒有絲毫的猶豫。
你這樣悲傷下去,也隻會被淘汰!
再也實現不了夢想了!”
看着娜貓,她突然想起自己的弟弟妹妹,讓作爲肩負起家庭擔子的她抛棄先前的偏見,對她鼓勵。
“說的也是。”娜貓再次振作起來。
面對他們的指責,霸牛絲毫沒有介懷,在作出這些抉擇之前,他早就想明白了,到了現在怎麽可能臨時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