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們不認識這個男人,從來沒有見過一面,而他精準能說出他們的名字,他到底是誰呢?
幾個人都是懷着這樣的心思。
月讀和蓋茨也相互從莊吾迷糊的表情知道狀況,根本就不是他的朋友。
相對比較耿直的蓋茨看着厲聲問道:“你是誰?”
蓋茨知道面前的男人絕對不是普通人,或許是假面騎士。
就像那個上次跑過來吃了爲他們準備好的飯的帝騎。
況且帝騎也回來了。
一時之間氣勢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而莊吾則是一臉迷茫,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森宮然,有點不确定:“我們有見過嗎?”
森宮然對此熟視無睹的樣子,嘴角微微咧開,帶着幾分笑意,但沒有說話,走到桌子面前,隻是把手上盛裝着香氣滿滿湯水大碗放了下來,随後把圍裙解了下來。
一切都顯得那麽從容優雅。
似乎面前的緊張壓抑氣氛不複存在的樣子,給不了他一點壓力。
要是逢魔時王,森宮然可能會沒有那麽從容。
但是面前的小魔王還是太過稚嫩了,還是需要磨練啊。
至于蓋茨現在也還沒拿到氪命道具,王權形态更是還有好一大段時間,也不足爲慮。
簡直毫無壓力!
況且他們的進階形态,森宮然也是有意收藏。
看到面前這個男子沒有理會自己,看着自己眼神有點像孩子,蓋茨有點愠怒,正想着上前揪住森宮然的衣領。
這時,叔公順一郎也從廚房裏走出來,一臉疑惑地看着如臨大敵的莊吾幾人。
叔公順一郎不解道:“你們站在幹嘛?都坐下準備吃飯,這位小哥不是說莊吾的朋友嗎?話說,小哥你叫什麽名字呢?我沒來得及問你呢?”
蓋茨和月讀再次感歎叔公真是心大啊,連名字不知道,就确定是莊吾的朋友,還邀請做客。
幾人也不好在叔公面前弄出一些動靜,隻好強忍着一口氣。
衆人一齊落座。
森宮然這時則是很謙順表示道:“我的名字森宮然。”
像是一個恭敬的後輩。
叔公見狀,好感頓時再上一層樓,這麽尊敬長輩的年輕人是真的少見啊。
自我介紹的樣子和剛才的輕浮形成強烈反差。
甚至讓三人忍不住吐槽。
蓋茨冷着臉小聲唾棄:“真是虛僞!”
月讀眼睛瞪銅鈴般大,顯得十分可愛呆萌。
莊吾則是十分驚奇:“诶?他就像是變了另外的一個人!”
“莊吾,你對這個名字有印象嗎?”月讀拉着還在迷惘的莊吾小聲問道。
面前的男子實在可疑!
莊吾撓破頭皮也想不出來:“啊?同學嗎?高中肯定不是,初中好像也沒有什麽形象,難道說是小學嗎?”
面前這個男子他實在是沒有任何印象。
“都忙活一陣,你也辛苦了,大家先吃飯吧。”叔公宣告晚飯的開始。
縱然是他們一肚子疑惑,也隻能藏在肚子裏,先行吃飯。
忙碌了一天,他們三個聞着這香味饑腸辘辘,月讀更是雙眼冒出精光。
晚飯時光就在衆人大快朵頤之中過去了。
叔公還有着其他事情,就先行離桌而去。
原本還好的幹飯氣氛突變。
蓋茨再次問道:“你是誰?莊吾的朋友隻能騙騙叔公,但是騙不了我!”
莊吾有點不确定:“還是說我小時候的朋友?”
自己的确沒有見過這家夥,但是他能喊出自己的名字,讓他不禁懷疑自己起來。
可能得益于剛才美味的晚飯,蓋茨的語氣都沒有那麽地沖。
這可能就是老祖宗說的,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軟。
森宮然心中覺得暗自好笑,說起來蓋茨也是新平成标志性傲嬌人物,給他這樣的印象角色,大概還有铠武的傲蕉。
月讀吃得滿嘴都是油污,臉上紅透透一片,還打着飽嗝道:“嗝!這個麻婆豆腐好好吃,就是有點太辣了。”
月讀蓋茨凝聚好的氣氛再次的打破,讓蓋茨面上有點挂不住。
森宮然拿出自備的手帛擦了擦雙手,開口忽悠說道:“我是魔王常磐莊吾的戰鬥特訓老師。”
“诶?魔王的特訓老師!!!?”莊吾和月讀皆是大驚。
蓋茨臉上沒有太大表情,但是從他瞪像牛一樣大的眼睛可以看出,他也同樣十分震驚。
看着面前各人的表情,森宮然十分滿意。
“你是教我如何成爲王的嗎?”莊吾十分興奮。
終于有其他人認可他的魔王夢。
重要的是,現在的他需要有人教導自己成爲魔王,先前蓋茨認可自己成爲魔王,但是自己還搞不清努力的方向。
聽到這裏蓋茨怒目而視。
“莊吾,先等一下!”月讀攔住興奮的莊吾嗎,轉身一臉警惕地向森宮然問道:“你是誰派來的?逢魔時王嗎?你是讓莊吾成爲罪大惡極的魔王嗎?”
“别緊張,我隻是看不過眼常磐莊吾的實力過于孱弱而已,想在戰鬥方面給他一點訓練幫助而已。”森宮然笑道。
或者是找個借口趁着他還沒成長起來,憐愛一下從騎士輩分來說的後輩而已。
他可不像某人,在揍别人的時候,連借口都沒有,說自己還沒想好。
比較之下,他可是禮貌多了!
蓋茨表示不屑:“哼!你敢摻和進來?這比你想象中危險,别自大了。”
“噗呲!”
“你笑什麽?”蓋茨見到森宮然的嘲笑,怒問道。
“時劫者嗎?我還真沒怕過他們,至于你連個異類龍牙都搞不定的家夥,就别自顧放大話了。”
森宮然連蓋茨的臉都不帶看一眼,興趣不如手中把玩着的一個物件,十分嚣張,手上的物件讓他們一時看不清。
森宮然口中對時劫者的不屑是真的,在他看來這種淨搞陰謀詭計的家夥實在不看好,總是想篡改騎士的曆史,搶奪騎士的力量。
還有時間管理者,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一丘之貉!
蓋茨一時語塞無言以對,隻得嘴硬道:“那個家夥自己逃跑了!”
下一刻他反應過來,眼神一凝,死死盯住森宮然:“你在現場?”
飯廳的吊燈把他的臉照映得有些猙獰,仔細地話甚至能看到脖子上的冒着青色的靜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