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學校園小巴正平穩行駛在路上,送往剩餘小孩回到家。
轟隆隆!
一陣陣驚天震動聲響起,校巴行駛的瀝青路面像是有什麽在破土而出一般,突然崩塌,詭異出現了一個深深的大洞。
低頭看向裏面是深處滿是紫色和綠色的植物,一座類似城堡的輪廓。
校巴毫無意外地掉了下去,伴随着小孩子和司機的尖叫聲,瞬間消失在馬路上。
“啊啊啊——!”
而他們消失之後,那個深不可測的大洞居然莫名像生物蠕動一般恢複原狀,就像剛才的慘叫隻是一陣幻象,其實什麽都沒有發生。
更詭異的是,這一幕的發生現在居然沒有人看見。
而巨大的聲響讓道路附近的其他人以爲日常地震的餘波,并沒有太過在意。
馬路上的攝像頭更是巧妙地失靈了,就在這一天。
……
在極狐還沒有落敗的時候。
邪魔徒花園。
貝洛芭目不轉睛看着騎士之間的戰鬥。
“貝洛芭大人,因管理員的【獵獅極狐】而中止的邪魔徒比賽活動已經開始,這樣真的好嗎?”阿基米德爾還是有着擔憂地向貝洛芭問道。
長時間聽從運營的管理的他,當然對基洛利的反應比較看重。
一個弄不好,可能會造成邪魔徒和DGP運營方徹底決裂,甚至被消滅。
貝洛芭嘲弄道:“你既然想建立邪魔徒世界,那麽就拿出點魄力來!别老是畏手畏腳的!
這一次是邪魔徒壯大實力的機會,這次成功的話,邪魔徒也有對抗運營的實力,至少這個世界上。
然後,通過我們舉辦的邪魔徒錦标賽一舉消滅假面騎士,那麽邪魔徒的世界就不再遙遠了。”
貝洛芭替頭發斑白的阿基米德爾描繪出一幅邪魔徒美好未來的藍圖,引得他已經開始暢想這個夢中世界的一切。
這一幕簡直就是典型詐騙老人場景。
作爲觀看過多個世界比賽的貝洛芭還有一句話沒有對他說,如果DGP運營覺得作爲舞台的世界失控的話,那麽他們就會啓動世界毀滅計劃。
也就是意味着,縱使面前這個老人辛辛苦苦打造了一個邪魔徒能夠幸福快樂生存的世界,也十分短暫,稍縱即逝,就如一個終将破滅的泡泡一樣。
這一切是注定的徒勞之功。
作爲喜歡欣賞他人不幸的她怎麽可能會告訴阿基米德爾呢?
雖然她現在是邪魔徒的贊助商,但是對她而言,世界的一切隻是玩具而已。
貝洛芭已經開始想象面前這個單純像個孩子的老人聽到世界毀滅的噩耗時候,臉上到底會是怎樣一副表情啊!
毀滅世界的話,這些古代人又是怎麽的絕望與掙紮呢?
真的是期待啊!
貝洛芭有着愛心紋身的眼角都忍不住浮現一絲笑意。
哪有什麽不幸比得上世界滅亡!
現在嘛,還是先欣賞一下開胃小菜。
那個甯願背負着他人不幸也要死命掙紮的霸牛,會有怎樣的結局呢?
“真的會有想象中那麽順利嗎?”阿基米德爾心中還是有些擔心。
心中想到十分期待的事情,貝洛芭甚至透露一個消息來穩下他的心:“況且有帝騎這個家夥在外面頂着,即使基洛利對我們有意見的話也會憋着。
更何況,我可是知道觀衆他們都是很期待這個節目的,還想将以前的決賽圈那些有實力或者智力的幸存參賽者放在同一場比賽來,一較高下。
如果沒有邪魔徒的話,就沒有讓局面變得撲朔迷離的攪局者,比賽就隻會變成那種強者取勝的無聊東西。
所以,這個方面不要太過擔心,你也開始研究更爲強力的邪魔徒了,不然的話,假面騎士這關過不了的話,我們也無法奪取管理員腰帶呢。”
既然要準備邪魔徒欲望錦标賽,那麽相關的管理員權限就得先取到。
貝洛芭有把握從基洛利手中奪取腰帶,但是如果還有其他騎士的話,這個就難度了。
重要的是一旦顯露他們的意圖,奪取腰帶的難度大大增加。
這樣可不利于她接下來的行動,得更加謹慎才行。
但是爲什麽非要舉行邪魔徒欲望錦标賽?
因爲這樣觀衆還支持他們,讓邪魔徒有時間和運營虛僞與蛇,讓她看到一場精彩絕倫的表演。
聽到貝洛芭的分析與消息,老人很是振奮,連忙答應:“是的,貝洛芭大人,那個集團也願意十分看好提供先前幫助,我有信心培育出更爲強大的邪魔徒孩子。
那麽我就先行離開了。”
貝洛芭含笑點頭:“嗯。”
看着畫面上他們相鬥的身影,貝洛芭不禁自言自語起來:“接下來,估計觀衆們也要登場了吧,吉恩,呱呱啦。
世界的毀滅者,這不就和運營一樣嗎?”
“呵呵呵!”在清脆悅耳的聲音中,離開邪魔徒花園。
……
“管理員大人,不好了!”茨姆莉小臉浮現着急的表情,手指連忙在平闆上連點了幾下,空無一物的房間立刻出現了幾個畫面。
畫面上正是校巴上被遺失一行人,脖子上系上一圈帶有荊棘的植物藤蔓的東西,十分驚慌無助地在這座空無一人的豪華小型城堡裏遊蕩。
“那個第二回合的和邪魔徒的比賽不知道怎麽回事,已經開始了!”茨姆莉連忙補充道。
“居然會這樣?”基洛利瞳孔驟然一縮,他明明吩咐過阿基米德爾因爲【獵獅計劃】而暫時中止了比賽。
居然這麽突然?
他第一反應就是憤怒,那些邪魔徒居然敢違反運營的命令,私自開始比賽。
這是不把他這個管理員不放在眼裏啊!
還要挑在這個緊急關頭!
基洛利給茨姆莉一個淩厲眼神:“你先出去!”。
待茨姆莉憂心忡忡出去後,基洛利連忙撥打一個電話給在溫室大棚精心培育邪魔徒的阿基米德爾。
電話一接通,基洛利上來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質疑與謾罵:“怎麽回事!不是早叫你們邪魔徒暫停行動了!怎麽第二回合的比賽任務怎麽就開始了呢!
最重要的是,你們居然沒有告訴我?
你到底想幹嘛?”
他幾乎是扯着喉嚨怒吼道,和往日溫文儒雅的模樣大相徑庭,簡直判若兩人,讓景和他們來看,他們都認不出面前暴跳如雷的男人就是當初在休息室中充當彬彬有禮的司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