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森宮然,因爲基洛利忌憚的緣故即使是新出爐的上一屆享欲神,也沒有資格參加欲望錦标賽,在準備去其他城市途中一趟的他還是被這些海盜邪魔徒卷了進來。
還很巧妙地遇到霸牛。
隻能說緣分這東西還是這樣妙不可言。
“獅子!你這個連遊戲都參加不了的家夥,有什麽資格好嚣張的!”霸牛怒目而視,将怒氣發洩在那個倒黴的邪魔徒身上,把它絆倒在地上。
霸牛守護旗幟的位置是接近郊外的遺棄的倉庫區,裏面的兩層倉庫。
而旗幟擺放在倉庫外頭,所以怪人來自每個方向,讓他接應不暇,加上隊友避戰,才會發生這種窘迫困境。
森宮然也知道這種情況,但就是喜歡逗弄他。
“再說,你在小看誰呢!混蛋,這種程度的遊戲難度,我一下子就能馬上搞定!”
打灰決心霸牛上線,抓緊另一手上的僵屍破壞者鏈鋸劍往身後旋轉大範圍面積一掃,就像是擊打棒球一樣狠狠一掃,鋸齒狀鋒利的劍身帶着逸出的紫色的能量斬擊輕輕松松地将後面要襲擊的海盜邪魔徒掃倒在地,順帶的還有那幾個使用迫擊炮的邪魔徒。
【Tactical Break(戰略切割)】
随後,他二話不說用腳踢開僵屍破壞者鏈鋸劍的發條啓動鍵,伴随着轉機和齒輪不停轉動的刺耳聲中,一道耀眼的黃色能量光芒在他手中飛舞過後,霸牛便頭也不回,頗爲挑釁地看着森宮然。
下一刻怪人爆炸不斷,結束了這些邪魔徒的生命。
但還是剩餘幾個漏網之魚海盜邪魔徒要靠近倒地奄奄一息的那個山羊女騎士,森宮然将駕馭卡盒者槍模式轉換成劍模式,奮力一跳,一躍而下,順帶踢倒其中一個邪魔徒。
上一秒還在擦着細長的駕馭卡盒劍,下一秒就瘋狂朝着剩餘的邪魔徒斬去,帶着品紅的能量斬擊,瘋狂猛砍,這些邪魔徒毫無還手之力。
個個邪魔徒身中兩刀之後就不堪重負,化爲一場小型煙花消失在塵埃中。
不用變欲望錦标賽的騎士以及強行壓制自己的實力,解放實力的森宮然戰力以肉眼可見的提升。
畢竟扣帶才是極狐騎士戰力最大來源,目前他還沒收集到最終形态。
不過他感覺現在的邪魔徒的确實打實地進化了,連霸牛也不能像之前碾壓螞蟻一樣屠殺這些雜兵。
不過應該還是沒能達到其他騎士世界程度,但是讓他們安穩一直進化下去就不好說了。
森宮然這番表現讓霸牛臉色有些難堪挂不住,但是有裝甲皮套的掩蓋沒有人能看到。
在獅子這個狂妄自大的人面前剛誇下海口搞定這些邪魔徒,卻瞬間慘遭光速打臉。
即使是一直放下豪言卻屢遭打臉的吾妻道長也有點遭不住的尴尬。
收劍回手上的森宮然邊擦拭着駕馭卡盒劍,順帶看了一眼女騎士的武器不由得啧啧稱奇:
“你們這些新手還真喜歡拿這種特級咒物呢?要是沒有勇氣戰鬥的話,趕緊退賽吧!”
“可怕!這個比賽太可怕了!沒錯,退賽!我一定要退賽!”即使是受傷狀态下,女騎士聽到能夠逃離這個鬼地方,原本萎靡不振的精神爲之一振,似乎是抓住救命的稻草,求生的希望,神神叨叨地念着退賽。
【RETIRED(退場)】
瞬即遠在欲望神殿的茨姆莉很快接受到她的請求,她的身體化作一道數據身影消失不見,掉落欲望驅動器和ID核心以及那個帶有不祥氣息的螺旋槳扣帶,被森宮然順手收了起來。
正好,這也不是沒有收獲,而且還是相當重要的東西。
這時森宮然才看向吾妻道長:“你還是老樣子啊!那麽高傲,沒有在和我戰鬥的失敗中汲取到教訓麽?”
“哼!你别得意太久,待我這一屆成爲享欲神獲得擊潰假面騎士的力量,第一個打敗就是你!”關于森宮然的話吾妻道長沒法反駁,輸了太多,差距太大,隻能暫時放下一句狠話,暗中把這口惡氣吞下。
“我很期待那一天到來!”森宮然像是兄長一般用着鼓勵的語氣帶着笑意對霸牛說道,更是引起霸牛的厭惡。
“但恐怕即使那個時候的你也是無法擊敗我,況且你面前還有極狐呢,這屆的比賽你真的能夠勝出嗎?我很懷疑哦!”
“你!...你這個可惡家夥!.....”接二連三被戳痛處,吾妻道長是真的被森宮然咽得話都差點說不出來。
看着霸牛一番這般無法反駁的模樣,森宮然心裏笑道,就你這小子,還想在我面前放狠話,真是圖樣圖森破(too young,too simple)。
今日逗牛(1/1),MISSION PLETE!
“獅子,不對,帝騎,現在的你可是DGP敵人,這樣堂而皇之出現在這裏,你可真是勇氣可嘉啊。”見自己嘴上沒有到便宜,霸牛抱着雙手轉移了話題。
想通過透露這個情報扳回一城,讓森宮然慌張害怕。
“不至于吧,最多不就是不能參賽而已。”森宮然有些錯愕,他知道基洛利要對付自己,而且茨姆莉也提醒自己離開。
但他隻是覺得基洛利最多把他當作影響比賽平衡的破壞者。
那麽不參加比賽就可以了。
現在直接上升成敵人?
可憐的森宮然不知道的是,這是某個無良前輩離開前的離别禮。
“正如霸牛所說的那樣,從現在開始你就是運營敵人,還有把你剛才拿的腰帶、道具、核心還回來!”一陣藍光數據化帷幕湧現,一個身披黑色披風,臉戴白色面具的白色西裝男子優雅地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