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世英壽和吾妻道長一行人一腳剛踏進休息大廳的時候,森宮然輕浮打趣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和五十岚一輝他們一頭霧水的狀況不一樣,英壽和道長的神情頓時變得精彩起來。
因爲一眼就見到基洛利,還有至世界再一次重塑後就不見蹤影的森宮然,還有一個陌生的帥氣男子坐在沙發上。
陌生男子也似乎十分友善禮貌地向他們打招呼。
浮世英壽卻隐隐覺得有聲音點熟悉,像是在哪裏聽過,但是他對男子的外貌卻沒有印象。
“森宮然,你這家夥到底去了哪裏?!這件事是不是你弄出來的?你不會是真的許毀滅世界的願望吧?!”吾妻道長一進來聽到令人生厭的聲音和樣子,立馬開啓狂牛模式,徑直來到森宮然身前使出他的僵屍之握。
話語中緊緊記住先前森宮然的玩笑,那時候吾妻道長沒有在場,而是景和和祢音有時打趣森宮然知道的。
所以他一直認爲森宮然是現在發生的一切的幕後黑手。
被森宮然一眼識破動作,直接打掉:“這個和我沒有任何一點關系!你要不信就問遊戲管理員,折磨普通人這麽低劣毀滅手段可不是我做得出來。”
他可不願意背這個鍋,這可是他們極狐和Revice聯動的劇場版,這些事情都是因爲他們兩個令和主騎才會發生的。
自己還屬于被牽連的那種。
要知道自己的房子現在還在邪魔徒領域那裏躺着呢!
他自己最多就引了個烏爾和異類龍牙來。
“什麽意思!”吾妻道長自然是認爲森宮然在避而不談,發怒狂吼。
“你吼那麽大聲幹什麽嘛,耳朵都要快聾了”森宮然按了按自己隐隐發痛的耳膜不滿道。
“森宮然,你是知道什麽?”浮世英壽則是一臉平靜看着森宮然,這個世界的旅行者或許知道什麽情報。
“你們到底在說什麽,請好好給我解釋一下!還有怎麽解決那些騎士?現在重要的是要救回我家人的惡魔以及讓世界恢複原狀!”在一旁被無視已久的五十岚一輝終于忍耐不住發出咆哮。
家人的安危還沒得到保障,見到面前的陌生的幾人像是盟友的家夥争吵不已,即使是脾氣十分好的他都忍不住發怒!
“就是就是!”惡魔體維斯在一旁拿起從終點順來的旗子真·搖旗助威。
原本在一旁安靜跟着的五十岚一輝突然爆發把全場的人都吓了一跳。
“假面騎士Revice嗎?”森宮然看着這兩人,眼中發出詭異的光芒,就像是饑餓已久的狼看到一大塊鮮美的肉塊一樣。
他心裏卻是急切地想着:“來吧,小夥子,你也會成爲我卡盒裏的一疊卡。”
森宮然成爲帝騎之後,自然而然出現一個收集卡牌愛好,尤其是主騎更甚,即使是可能變身後的皮套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面對送上臉上來的令和主騎,森宮然當然是笑着接納。
面對森宮然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五十岚一輝内心發麻,連連道歉:“對不起,我不應該那麽大聲的。”
心裏發怵的他不禁想起幸福澡堂裏的某些大叔也是這種眼神看待其他顧客,還請别人幫忙撿肥皂......
“一輝,你幹嘛這麽怕他?”維斯不滿地說。
“維斯,你不懂!”
“關于這一點,森宮然先生說得沒錯,大體情況還是和DGP有關,現在由作爲遊戲管理員的我來說明吧。”基洛利自知自己的身份是瞞不住了,還不如自己揭露身份來獲得他們的好感。
現在的他可是沒有戰鬥力和權限。
想要奪回遊戲管理員的職位和阻止這場有可能毀滅世界的遊戲,還得靠他們。
讓他們的戰力拖延住那幫窮兇極惡的騎士,自己暗地裏去解決克拉斯,拿回自己的腰帶。
這樣在下次比賽開賽前,他還能把這件失職的事隐瞞過去,不然他的職位可是有着許多人虎視眈眈。
他倒不是真的很在意這個職位。
隻是邪魔徒那邊的動靜越發多起來,也就現在休賽期平靜一會,如果突然之間換管理員怕是改變節目風格,甚至會被邪魔徒毀滅世界。
不得不說基洛利的臨場反應判斷力和果敢是在這麽多遊戲管理員之中都是佼佼者水平。
在短短時間内,就想好一切利弊和做好安排。
“什麽?!你居然是遊戲管理員?先前怎麽不說?”吾妻道長則是驚呆了,一直做服務工作的基洛利居然是“神秘莫測”的遊戲管理員。
浮世英壽看了眼似乎早已預料沒有震驚的森宮然,再看了看基洛利,眼睛眯了起來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這不是爲了遊戲公平公正嗎?”基洛利正當的理由讓吾妻道長啞口無言。
接下來基洛利告訴浮世英壽一行人關于遊戲管理員變動的始末以及克拉斯是以前退位的遊戲管理員,現在的他重新成爲遊戲管理員之後,想随心所欲掌控這個世界,打造他的比賽舞台。
當然也和五十岚一輝的兩個解釋關于欲望錦标賽相關的内容。
他希望大家齊心協力阻止克拉斯的計劃。
在此期間,因爲回應五十岚一輝的心願才得以暫時複活的維斯開始逐漸消失,已經查清楚情況的基洛利爲了不讓戰力減少給予他們驅動器和ID核心,讓他們利用參賽來拖延一段時間。
在綠草如茵的足球體育場内,觀衆席空空如也,經過先前的預賽,邪魔徒領域已然将城市裏大多數普通市民清空,剩下更是人心惶惶,不敢輕易出門。
隻見偌大的綠草場地上,九個人和一個猙獰的異類龍牙圍成一團。
欲望錦标賽一方的騎士站在一排,異類龍牙和鏡中真司他們站在一排。
而作爲克拉斯最爲看好的種子選手,轟戒真則是架子十足站在異類龍牙這方的首位。
看兩邊氣勢洶洶的樣子有點像是中小學約架的樣子,讓身處于在其中的森宮然忍俊不禁。
或者說某種意義上的約架,小型平成令和亂戰團建。
頭上懸浮着一排排紅色的DGP的畫面收集器,記錄每一個選手的畫面。
雙方運動員緩緩走到彼此身前。
王蛇淺倉威拿出他的卡匣對着夜騎秋山蓮說道:“能再次戰鬥很高興,尤其在這次如此熱鬧的慶典之中,因爲我信得過的......隻有憎恨。”